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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鹏程在精神扭曲之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的一切,他只知道当一切结束之后,地上多出了一大坨血肉。
他切的非常干净。
从蛋蛋到棒子一点都没有剩下。
这个过程,精神伤害和污染实在是太大了,就连始作俑者的端木青都表示你可以把棒子留下来,蛋蛋割掉就行。
但是很显然整日扒灰自己儿子和整天看自己父亲给自己带绿帽子的李鹏程吗,父子之间矛盾很深。
一想到这里,端木青就觉得有些骄傲。
自己修复如此扭曲的父子关系,难道说不能够说是大善人嘛!
牛头人必须要死啊!
端木青眼神冷漠,似乎刚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什么。
而看着那团熟悉的血肉,李鹏程则是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努力想要的继续流泪。
“嘻嘻..”
一声笑声。
李鹏程在听见这个笑声的时候,不由的一怔,然后感觉到愤怒,究竟是谁在笑!
究竟是谁在我父亲受到这样子耻辱还在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李鹏程瘫坐在地上,口中无法控制的发出了阵阵笑声。
原来在笑的人是我。
不能笑,不能笑啊!
李鹏程扑的一下到了自己父亲的脚边,然后认真的说道:“父亲,你放心我都会像是以前一样孝顺你的..”
而同样瘫坐在椅子上的李知府,则是抓碎了左右两边的椅子,满嘴也都是血,很显然是是咬紧牙关的时候造成的伤害。
此刻的他自然也懒得管自己的儿子,只是抬起了自己了的头,看着端木青,声音沙哑但是带着一股不在掩饰的恶意和怒火的说道。
"端木不器,现在你可以告诉老夫九渊那群人究竟在那里了吧!"
“我还是喜欢李知府刚才的样子,要不李知府你恢复一下。”
老子恢复你***!
李知府看着被自己儿子剁成肉泥的宝贝,心头都在滴血,怎么可能还对端木青好言好语...
"大哥,大侄子动手这么快,咱们这一没有字据,二没有约定的..."
“贤弟是大哥错了,咱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李知府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挣扎且流着血泪的做出了一个笑脸:“快点告诉大哥。”
“好的大哥,没有问题大哥!”
端木青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就喜欢看见敌人明明恨他恨的要死,但是就是奈何不了他的表情。
“小弟这就把九渊分舵的位置标注出来,大哥,调集自己手下合欢圣宗跟天海军,以及那些花费重金招收来的匪徒就可以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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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城,九渊分舵。
谢公权从起床之后,就陷入了巨大的茫然之中。
我造反了?
我怎么不知道?
若不是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一直都在谋划该如何安排王玄月,谢公权都以为莫不是自己睡着了梦游做的好大事。
有人在算计我....还是有人打算投靠我,然后给我造点名声出来。
虽然檄文内容让谢公权心惊肉跳,估计以后靖安司肯定会死死盯着他,可是他本来就是魔教中人,倒也不太在意。
而且这最后一诗是真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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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一首诗,谢公权觉得自己日后想要在将江都招收一些人手绝对会比原来更加轻松简单。
看着下属们憧憬崇拜的眼神,谢公权一时之间都有些飘飘然,难怪那些女侠都喜欢那些舞文弄墨的读书人,有诗词加身,谢公权真的感觉到一种人前显圣的感觉。
气氛都到这里了,要不然真的就动动手...不对,现在动手岂不是让李知府先对我动手,而不是对端木家动手?
可是这感觉,就是往日里面给这群王八蛋发钱粮都没有这么好。
独好名利,谢公权调查做这事情的人和感谢做这事情的人情绪上下交叠,着实是有一些身处混沌。
这人他到底为了啥啊!
谢公权疑惑着,而在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慌乱的叫声。
“圣子不好了,我们的分舵被朝廷的兵马给围了啊!圣子,对不住了,我先跑了。”
狗叫什么?
不能造反去坐小孩那桌。
而此刻九渊分舵的人并不在意,只是略微好奇的看向了谢公权。
那眼神仿佛都在说,这命就交给圣子了,圣子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怎么说呢。
毕竟在场的众人都觉得自己真的在造反,就算是被包围了,也没有啥奇怪的和愤怒的。
没准这次包围是圣子的计谋呢!
桀桀桀,朝廷鹰犬,做好准备吃爷的大剑吧!
在座的各位都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