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铃兰似乎对梦小姐做了些什么，梦小姐一直在语无伦次的求饶，喘息声和语调都越来越奇怪。

听上去似乎很刺激的样子，但瓦伦莎还真没往涩涩的方面联想。

几个月的相处，让瓦伦莎已经很了解铃兰了，铃兰在这方面能够冷静到几乎可以说是冷淡的地步。

相比于玩弄和欺负梦小姐，铃兰肯定是对梦小姐身体的秘密更感兴趣。

果然，在梦小姐的求饶声变弱后，一阵试管等器具的碰撞声偶尔想起，很明显是铃兰在认真工作。

刚刚梦小姐会叫成那个样子，大概是被铃兰采集了某些生物样本？

可惜瓦伦莎对医术和炼金术都所知不多，她能通过隔壁房间的声响猜出铃兰大概在做什么，却不明白铃兰那么做的意义。

没了梦小姐的求饶声，瓦伦莎的偷听就渐渐无聊起来，甚至打起了哈欠。

“过来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偷听的。”

就在眼皮都有些打架时，铃兰直接隔着墙对瓦伦莎说话了：

“体检已经完成了……结果大大出乎我的预料，这位梦……梦小姐的身体相当有趣呢。”

瓦伦莎一下子就不困了，连忙回到了隔壁铃兰的工作间。

“怎么样？”

面对泪眼汪汪看着自己求安慰的梦小姐，瓦伦莎摸了摸她的头，就一脸迫不及待的问铃兰：

“小梦她，现在到底算男生还是女生？”

“……这问题，我恐怕还真没办法给你一个标准答案。”

铃兰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

“就像嘎吱嘎吱花究竟是动物还是植物至今仍然争论不休一样，梦小姐的性别也很难用现有的知识来做判定。”

“哎？这么厉害的么？”

瓦伦莎更好奇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喝的那个魔药非常厉害。”

铃兰神色复杂的又看了梦小姐一眼：

“和一般的炼金药剂不同，魔药就和魔女们的法术一样，有着更加强大且多变的效果，也有着不可预知的副作用……

嗯，说起来，你知道魔女的法术和贤者的法术有什么区别么？我记得你好像是个法盲吧？”

“我的魔法天赋确实很烂，但这种基础知识当然还是知道的啦。”

瓦伦莎哭笑不得的吐糟了一句，就给出答案：

“法术系的修行者，在突破耀阶后，都需要做出一个选择——贤者之路和魔女之路的选择。

贤者的魔法，是经验、知识和技术的结晶，高效而稳定。每一个魔法的效果和消耗都像数学计算那样，答案是固定的。

魔女的魔法则正好相反，无视了任何法则和规律，就是用魔力和自己的心来呼唤奇迹，很多魔法的效果都特别厉害。

但这种强大的魔法是有代价的，魔女的魔法，几乎都有副作用，有些副作用还相当致命。

历史上有不少魔女，都是在发动了奇迹般的强大魔法击败敌人后，却死于了自己魔法的副作用。”

“嗯，看来你还没我想象的那么胸大无知嘛。”

铃兰点点头，对瓦伦莎的回答表示认可：

“既然你有这些常识，那我解释起来就方便多了……梦小姐喝的那瓶魔药其实有别的效果，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魔女力量的代价，懂了么？”

“魔女力量的……代价啊。”

瓦伦莎恍然的感慨：

“难怪你会给出那种结论。”

魔女的魔法非常强力，有些可以完全颠覆世界的基础法则，是可以比肩神明的心之奇迹。

所以魔女魔法的副作用，也是来自世界法则的反击，用凡人的手段根本就无法对抗，也很难理解。

比如断臂，正常的断臂，有很多办法都可以重新接好，高阶神术和一些秘法甚至可以断肢重生。

但如果是一位魔女因为施放了强大的法术遭到副作用而断臂，那她的手臂就会永远失去，任何办法都治不好。

简单来说，魔女魔法的副作用，和神之权能一样，是凡人根本无法理解也无法研究的存在，所以即使医术高明如铃兰，也对梦小姐的身体无可奈何。

“是啊，魔女魔法的副作用，还是这么神奇和难以理解。”

铃兰也叹了口气：

“比如这位梦小姐，她身体的各项数据从医学理论上来说，她应该是一名身体健康的普通小伙子才对。

可实际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全身都看不出一点像男人的地方……这已经是超越了医学的领域了。”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说明更容易懂，铃兰还拿起了一个橘子：

“如果梦小姐是这颗水果……它怎么看都是一个橘子对吧？但实际吃起来却完全是苹果，无论味道、口感还是营养成分都和苹果一样。

完全无法用任何理论解释，但无比的真实……这，就是魔女的力量。”

“嗯，我明白了。”

瓦伦莎点点头，却又有了新的好奇：

“那……紫老师给小梦的那瓶魔药，真正的效果到底是什么？只是为了治愈她当时的断臂么？”

第241章 简单的招式练到极致

“治愈断臂……也可以这么说吧，但魔女的魔药，效果肯定不会只有治愈断臂这么简单。”

铃兰笑了笑，眼睛一眯，就控制着一把手术刀飞了起来：

“想知道那瓶魔药的具体效果么……嗯，还是让你亲眼看看更快。”

“咦咦咦……铃兰姐姐不要啊，那样好痛的说！”

梦小姐明显是知道铃兰想干什么，赶紧往瓦伦莎身后躲，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