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一直是夏先生照顾我,就算我迟到早退旷工,都没赶我走。不就是地下城吗?我现在就去将它掀翻。”
杏子同样点头:“俺也一样!”
三岛瞳微微颔首,军心可用。
……
黑鸦酒馆。
六花像是小旋风一样,推门冲进后厨。
“不好啦,不好啦,姐姐,姐姐。夏加粗事啦,粗大事啦?”
十花十分淡定的颠了颠勺:“怎么,那孩子,终于要被小女朋友柴刀了?”
起锅装盘,一气呵成。
十花从领口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呐,在他去世之前,让他把这个填上。”
六花急急忙忙,没理会十花递过来的东西。
勇太却看了个真切:
“喂,婚姻届?十花姐,你想干什么?”
“啊?在被砍死之前,先让夏加把婚结了,这样他的资产,就可以顺利被我继承了。”
勇太满头冷汗:“喂,这样有点过分吧。”
十花淡定的将‘婚姻届’收好,淡定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没打算结婚,能白拿一大笔钱,以后衣食无忧,也不错。”
说着,她将菜递给勇太:“69号桌,麻烦了。”
勇太老实的端起盘子,看了眼蠢萌的六花。还好……老子的女朋友,没有姐姐那么腹黑。
勇太离开。
六花才叽叽喳喳将夏加的事说清楚。
十花嘴角下弯,沉默了片刻,说了声:“知道了。”
六花失望的走了。
十花站在灶台前,发了会呆,然后出门挂上打烊的牌子,送走最后一个客人。
“那孩子……”
回想着曾经和夏加相处的过去,十花陷入沉默。
她和六花说的并不算假话,从很久之前开始,这位住在附近的早熟小鬼,就给十花带来了完全不同的体验。
既臭屁,又中二,偏偏在关于六花的教育方面,又能提供十分成熟的意见。
明明还是个位数的年龄,却比自己还要成熟。
不知不觉间,十花似乎代入了两人共同养育六花的奇怪思维之中。
不知道是代替了故去的父亲,亦或者是丈夫?
如果不是时刻提醒着自己,不是正太控,十花感觉早就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不管奇怪的感情,最终会走向何方,夏加确实在姐妹最难熬的时间,帮助十花完成了和六花之间的缓冲剂。
对于六花奇怪的行为,每每都能在夏加这边得到解答,以及应对策略。
只是现在……
“我想过总有一天会有分别,但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十花陷入纠缠的漩涡。
无所适从。
俄顷。
店门外传来疑惑的声音。
“咦?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艾露玛撩开门帘,探出头:“呀,十花?我来啦。”
“啊。”
“怎么了?”艾露玛坐在吧台前,看着有些失神的十花。
“哦。没事。对了,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嘛?”十花回过神,认真的看了艾露玛一会儿,说道。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就都替你做。嘿嘿,之后只要十花你做一顿满汉全席就行!”
艾露玛摇着尾巴嘿嘿偷笑,然后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捂住钱包:
“对了,借钱不行!”
十花露出释然的微笑:
“放心吧。不是借钱,只要你答应帮我,之后不管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真哒?!!!”艾露玛跳起,激动的抱住十花:
“十花,你真好!”
俄顷。
艾露玛才抬起头:“所以,是什么事?”
十花顿了顿,说道:
“是夏加,他好像在一个叫地下城的地方,出不来了……,所以,拜托了,去救救他。”
……
某独栋公寓内。
加藤惠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开门而出的,是一名金色双马尾的女仆,女仆背后,拖着绿色肥壮尾巴。
“托尔。小林在家吗?”
“在哦!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