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我们飞了能有多远了?怎么还没到啊?”
“嘛,就快到目的地了。”这一次赛罗可以非常确定,真的要到目的地了,他已经“闻到”了贝利亚的气息。
大河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也不知道地球上的事情解决了没有,要不赛罗你打个电话问问?”
“哦,好的……”
“等等!这里完全没有信号吧……”
赛罗故意遗忘了自己还有发送奥特签名以及奥特念力的能力,跟着大河一起讨论着通讯信号的问题。
在枯燥的搜索过程中,他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大河望心态平稳一些了。
毕竟大河望再怎么优秀,也是一个人类。
这辈子去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搭乘百特星人的顺风机,从迪戴宇宙来到了传说宇宙。
在面对广阔无垠的星河的时候,生命周期短暂的人类生出紧张感是必然的。
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虽然赛罗没听过这句话,但是作为光之国的实战派精英,一些道理他还是懂的。
毕竟这一路上,大河望已经问了五十七次“到哪了”这个问题了。
甚至于赛罗自己曾经也出现过迷茫,那是他接受了一整个光之国的光后,肉身飞行到宇宙的边缘,冲入超空间的时候,也曾经出现过的感觉。
在超多元宇宙面前,就算是强大的奥特战士,也会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宇宙,永远都是值得敬畏的。
“不说这个了,你快看!”
赛罗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面不远处的空间,如果他的判断没错,那么已经找到了贝利亚的老巢了!
“这是什么!!!”
大河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团出现在宇宙空间之中的黑暗扭曲,“是异空间的入口吗?”
“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就应该是贝利亚计划复活的地方了吧?”赛罗擦了下嘴,好家伙贝利亚躲得还真是够远的,废了他这么半天的劲,连地球上的好戏都看不到了。
今天待在这里面的东西,不是贝利亚也得是了!
“走吧,我们进去查看一下,速战速决!”
大河望看着眼前的异次元入口就觉得有些心里不适,于是试探性地问道:“要不要先给地球发送一个坐标?”
要是赛罗搞不定的话,地球上可是还有一个传说能来救一下的。
帕拉吉之盾!
赛罗轻声呼唤着,手镯中的帕拉吉之盾嵌套在了赛罗的身上,变身成了究极铠甲赛罗。
这是除了常态意外,大河望跟赛罗一心同体的状态下能够发挥出最强实力的形态了。
在格利泽星被黑暗扎基阴了之后,光辉形态就时灵时不灵的,想要真正掌握光辉的含义,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探索。
“说的也有道理,那我还是发一个吧……”
赛罗抬手发送了最简单的奥特签名,就算鹿野博看不懂,也能顺着气息找过来,再说那不是还有一个诺亚黎明在吗。
异次元入口并没有什么警备力量,究极铠甲赛罗很轻松地就进入到了黑暗次元实验室的内部,四处打量着任何有可能被贝利亚用上的东西。
“看来斯特鲁姆星人觉得这里很安全啊,一点防御设施都没有。”
赛罗故意大声说着,外表看似松懈,实际上已经在帕拉吉之盾上开始了蓄力,企图将暗中可能存在的敌人勾引出来。
在赛罗身上的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一大堆触手正在缓缓蠕动,将那一道诺亚之光隐藏在众多黑暗之下。
继续向前飞着,大河望悄悄问道:“赛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跟在我们后面?”
“嗯,我也感觉到了。”
“3……2……1……我砍!”倒数结束之后,赛罗挥起了究极赛罗之剑向后斩去!
“咦~好恶心的触手!!!”
“不要往我身上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对得起我们吗,退钱
黑暗次元的入口处突然出现了一道闪光,随后终极铠甲赛罗从里面飞了出来。
“真是的好恶心……”
在跟那些黏糊糊的触手亲密接触了一番后,赛罗果断地用终极赛罗之剑在黑暗次元实验室中一通乱挥,把能看到的东西都炸了一遍,然后迅速撤离。
扯下一小节还在自己身上蠕动的触手,赛罗用艾梅利姆切割将给他留下了不美好回忆的触手彻底毁灭。
“赛罗,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大河望干呕了几声,触手爬上赛罗身体的时候,他也同样感觉到了极其不适应的恶心。
赛罗原地思考了一会,他现在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这个黑暗次元,而且他在里面也没有发现贝利亚的踪迹。
说不定贝利亚早在反追踪的时候就已经撤离了。
“我有主意了!”
从赛罗的手上的终极赛罗之剑中绽放出了光芒,分化成了四道钉在了黑暗次元的四个角落上,随着赛罗的持续输出,黑暗次元的范围被帕拉吉之盾的光芒缩小。
从一开始堪比一个小行星的范围的入口被缩小到了赛罗的一半大小。
“奥特十字封印!”
最终,从四个光芒锚点向外延伸出去的光芒完全覆盖了一整个黑暗次元实验室的入口,形成了如水晶一般的封印棺材。
“好了,大河,我们可以回地球了!”
赛罗搞定了封印之后,用帕拉吉之盾打通了返回地球的传送门,可就在他即将踏入传送门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迸发出了一个念头。
似乎是有人在他的意识里说道:要不要趁着这个时间,回光之国报个信?
念头一经升起,赛罗就快速补全了其他的理由,不只是回去报平安,还要汇报有关奥特胶囊的相关事宜;给宇宙科学技术局的安保情况提一些意见;最后还要把贝利亚复制体捷德奥特曼的消息也一并带回。
反正他的伤势已经恢复,帕拉吉之盾也修好了,一来一回也就是眨眼的工夫。
赛罗向来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想到之后立刻问了大河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