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兹三人组彼此对视一眼,缓缓点头。
“我看我们也可以借助本地力量,把这个矿工之间自发组织的共助会吸纳进整合运动里来嘛。”塔露拉说道,“你们也和共助会的人接触过了,如果能不动手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
“我看不行。”这次是伊内丝说话了,她抬起眼睛看着塔露拉,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共助会的领导者非常难缠。”
“难缠?”塔露拉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个难缠法?你们有没有向他透露过我们的理念?”
“没有,事实上我们是在被他一个人单方面输出。”伊内丝冷冷地回答道,“他们的会长是个年轻的男人,但是思考模式相当吊诡,如果你们要将共助会吸纳进去,首先得解决这个叫亚伯拉罕·李林的人......”
此时w注意到塔露拉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而在她左侧,爱国者博卓卡斯替的身形也微微摇晃。
伊内丝有些诧异地停下叙述,她能感受到,塔露拉的思绪似乎也有些......混乱?
长桌对面,龙女抬起头,凝视着伊内丝。
前所未有的压力突如其来地笼罩在伊内丝的周围。
“再说一遍好吗?”
我他妈好想当年的狗,狠狠破大防了
越想越气,还是下了原神上来码一章单张,因为我被方舟直播狠狠地破防了。
为什么我没有年,为什么我没有夕?夕师傅其实不是很戳我,没有也罢,但年我真的好想要,她真的好漂亮,而且她真实到不像是一个纸片人!
她神完气足,真实到不像是活在虚拟世界的人物,她的爱好就像是每个普通人一样,洒脱不羁的活着却又珍视眼前的每分时光,她爱做很多事情,却不是一味地摆烂,她足够有血有肉,足够真切,好像我伸出手去能触摸到她的温度,而不是隔着一个屏幕!
有年的人们,你们有福了!
我实在的告诉你们我破大防了,因为我什么也没有,既没有钱,也没有源石,也没有合成玉!这些有年的人们快活地活着,使我眼珠子嫉妒到发绿!
你知道她有多可爱吗?她爱吃辣,头发是白色的,手臂和手掌像是被火焰染红,她每一个爱好都完美地戳中爷的xp,我可喜欢死她了,但老子没有!
她就那样站着,风流而不显轻佻地吐出舌头,举起手里的二踢脚,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眉眼就像四羊方尊那样叫人一辈子忘不了。
当她精二的时候年站在废墟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庞大的龙种从她后面无言地浮出,俯瞰着这片夷为平地的战场,她锻打的不是金属而是我的心脏,她就好像踩在我的身体上,你们能感受到这种痛苦和快乐交织的感觉吗?
我淦,我裂开,我狠狠滴裂开,特别是听到她们说方言的时候,我更是搂心搂肺地难受,她就好像是在新年气氛洋溢的时候,拎着一罐啤酒走过来靠到我肩上的好兄弟,安慰我这个破防的傻蛋说不要紧,没事的。
可我这个傻蛋喜欢她,抬头的时候她已经走远和其他人打成一片,她是那么的惹人喜爱,没有我也是一样。
我真傻,真的,我当初为什么没有下重金氪穿卡池,我当时为什么留了手,我恨,我太恨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像是成了佛耶戈。
我麻了,我真的麻了,特别是看见乐逍遥的时候,她斜躺在椅子上,旗袍下的大腿如同白玉,手里的扇子轻轻地摇着,似笑非笑的唇角在天光下勾起一抹弧度,是那么的撩人心魄,她勾动足尖,勾动的是我的魂魄!我知道这套衣服是她摇骰子摇出来的,我好像看见了穿越三千年的司母戊鼎,她曾经熊熊燃烧着祭祀的火种,现在娴静地就像是汝窑烧制的白瓷,她在对我笑啊!
我好想轻轻地帮她脱下鞋子,触摸脚尖和脚踝的弧度,感受足掌那恰到好处的柔软,我好想感受那一千四百度的体温直到烈火焚烧尽我的身心。
然而一瞬间光暗下来了,她摇动扇子,剑和盾都散发温度,眉眼里燃烧着火一样的颜色,那种威严狠狠地慑服了我,我想当年的狗,可是我感觉我像个老鼠。
我他妈好痛苦,我狠狠破防了,我好想要一个年!我发病了,我承认我发病了。
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个年。
我发泄完了,我瘫在床上眼泪默默地流。
老二次元的破防就是这样简单。
23 我他妈好想要年,所以有没有富婆?
“亚伯拉罕·李林,切尔诺伯格矿区组织共助会的实际领袖。”
“对感染者似乎抱有一定的同情态度,在共助会所管理的矿区内施行较为温和的管理措施......”
“可以适当接触。”
再三考虑和分析之后,经过智能中枢P.R.T.S的核对计算,罗德岛的实际领导人凯尔希医生,在这份档案资料上敲下了代表同意的印章。
“所以我们真的要去和这个乌萨斯低级官员接触吗?”
在一艘庞大的陆行舰上,负责这次行动的干员们彼此交头接耳,众所周知在乌萨斯帝国人均歧视感染者,哪怕资料上说李林这个异类对感染者可能抱有同情态度,但谁知道他是不是包藏祸心?
“无论他是不是包藏祸心,至少他的确维持了矿区矿工的稳定。”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这些干员背后响起。
干员们纷纷回过头去:“阿米娅......”
穿着一身蓝紫色衣裙的卡特斯少女怀中抱着一份文件夹,她重新抽出那一份关于李林的文件。
“龙门有句老话叫,论迹不论心,无论那个李林是否对感染者真的抱有同情心,只要他这么做了,就有合作的基础。”
......
此时远在切尔诺伯格第十二矿区的李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许多人惦记上了。
他正乐此不疲地让共助会的民兵们进行军训,一开始弑君者还担心他搞出什么篓子来,围观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居然意外的正常。
正常到完全不像是李林能干出来的事儿。
无论是踢正步,还是走队列,亦或者是站军姿,都实打实地带着军队的味道。
——当然作为著名偷奸耍滑的密教头子,李师傅自然是不会以身作则的,在提出这些纲领后,负责执行的一直是被抓壮丁的弑君者。
年对这种小事一向是无所谓的,最多也就是端着摄像机在树下偷拍,而唯一一个接受过类似训练的弑君者,也挑不出任何毛病,这就让李林愈发小人得志。
过了几天后,李林明显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军训,他打算让那些民兵拿上多余的铳械。
察觉到他有犯病迹象的弑君者连忙上去劝阻。
“你又不是要去打仗!作为民兵组织明明已经足够了。”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李林语重心长地推了推黑框眼镜,对弑君者传授人生经验,“君君啊我看你还是要学习一个......”
又是这种弑君者从来没听过,但确实很有道理的话。
如果李林说这句话时不是躲在炕上,就更有说服力了。
“李林说的太好了,这句话我要记进我的电影里。”边上的年还在拱火。
弑君者暗自吐槽这对奸夫淫妇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然这话她不敢当着年小姐的面讲。
“所以你为什么要突然进行这种军事化训练,难道是在防备那群萨卡兹雇佣兵?”弑君者还是颇为不解,“难道他们敢正式进攻切尔诺伯格矿场?这可是移动城邦的主要区域,不是分散在边陲的移动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