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2 / 2)

觉醒这么大的变化,不可能瞒得住nerv的检测。且早上刚刚完成三位驾驶员的新测验,都没有问题。

那这就奇怪了,生命之果凭空消失了?

碇真嗣有些遗憾,如果真的以子宫天使为祭品让零号机觉醒或者让绫波丽完成使徒化,那她身体的问题自然也迎刃而解。

不过此时赤木律子在想的却是碇真嗣刚刚提到的真希波,他是将对方和绫波丽并列的。莫非她也具备adams的资质?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赤木律子就能理解碇源堂和冬月副司令对她的支持。

但这样的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莫非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提防着自己了吗。

碇真嗣并不知道自己的随口的提问却引得赤木律子的情绪失落,他想了想后,便将之前在更衣室内和真希波讨论的胎血污染增强体质的想法告知赤木律子。

使徒污染本质上也只是使徒的力量残留,而子宫天使的胎血具备着较强的侵蚀性且污染性极低,或许承载着艾娃诅咒的驾驶员们能够承受。

且真希波的体质变化,也证明这种想法具备一定程度的可行性。

在讨论一番之后,赤木律子对于加入使徒胎血会产生的变化也很感兴趣,答应碇真嗣会研究,然后来到电梯口挥手道别。

“丽和明日香,你更喜欢哪个呢。”赤木律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还是说你喜欢的是美里?”

作为葛城美里最好的朋友,赤木律子也是觉察出自己的这个好友和碇真嗣之间或许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虽然自己的感情一团乱遭,但她内心却很八卦着碇真嗣的事情。

碇真嗣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却没有做出回答,只是摆了摆手,在门扉阖上之后,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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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葛城美里问。

“一些严肃的话题,人类的未来,使徒的存亡和生命的进化。”碇真嗣随口说,“帮我拿一下胡椒粉,谢谢。”

“吃饭的时候要认真吃饭,这才是对食物的感恩。”

晚餐的时候,谁都看得出碇真嗣的心不在焉。因为他在回去之后,忽然间想到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也算是使徒吧。

如果自己也算的话,那……碇真嗣表情严肃,有些东西不能说的太通透,会招来不详。但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性朋友,不会也发生使徒化现象吧。

毕竟自己从来都没有带小雨伞的习惯。

想了想自己数量庞大的前女友群体,碇真嗣的脸色就有些煞白。但又想到自己是在迎战力天使后才真正补完成为使徒,又不由得松了口气。

“美里,有时间的话你也去做一次适格者的体检吧。”碇真嗣看着对面正在对付水饺的葛城美里,真诚的说。

"怎么突然间想着让我做体验?"葛城美里不太明白,“我的身体很好呢,做一次标准的适格者检测至少需要半天时间。”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然不能说出真正原因,碇真嗣心底打定主意在私底下在跟她说出真相。

不过有时候他感觉使徒化并不一定就是坏处,如果抛开诅咒这个李林给予适格者的诬蔑性词汇,无论怎么看,使徒化都是好处居多。

而且只要不像新世界的明日香那样将一整只使徒融合,寻常轻微的使徒化也不会影响到精神层面,抹除七情六欲。

深夜,女孩的身影悄然靠近到床边。

绫波丽低下头,注视着碇真嗣的睡颜,银色的月光下少年的睡颜并没有白日时那种带着锋芒般的感觉。甚至给人一种女性般的柔弱,如果骤然一瞧,误认为是一位秀气的女孩也不奇怪。

不知过了许久,碇真嗣有些无奈的睁开眼,“你察觉到我在装睡了?”

他本来还想趁着绫波丽钻进被窝的时候忽然抱住她,吓一吓对方。没想到绫波丽却完全没有上当受骗。

“我只是想看着你的脸,这样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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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更新晚了,因为真气极了。我才知道原来是三国杀在背后支持李+琦歧视消费者,也是三国杀指使周淑1那样做,真是人品败坏啊兄弟们!

ps2:才发觉昨天是渚薰生日。

二一九:真正的成神之机

碇真嗣不乏一些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也听过很多情话,有时候两个人漫步在沙滩上,或坐在教室里,夕阳下眺望着西边尽是橘红色的晚霞,忽然间就有那根心弦被触动,在这个时候碇真嗣从来不介意将肩膀或者胸肌借给女孩们短暂依靠。

有些十指相扣含情脉脉说着你的手好大啊,有些时候轻轻的抚摸着你的脸颊,有些只是想要在你怀中小恬。情话或是许诺今生,或许赌咒发誓,或是直接带着些许颜色。

但没有像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碇真嗣触动。

真情流露,才是最为致命。

“丽,想过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么?”碇真嗣从床上坐起,既然已经被发现是装睡就没必要再躺着。

这个问题在六月的时候,雷天使迎击战时期自己曾问过她一遍,当时她还是懵懂无知的状态。生存的意义只知道从nerv中找寻,简而言之别人赋予她活着的意义她才活着。

绫波丽并没有犹豫,“阳台上还没有长大的西瓜秧,没看完的书,还有真嗣、美里,明日香……洞木同学,平平。”

绫波丽的生命意义很简单,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的朋友就构成她世界的全部。但就这样简单的道理,却只是适用于同样内心简单的她。

“西瓜秧的话,秋天不会再长了吧?”

“还没有到真正的秋天,现在还是三伏的尾巴,”绫波丽对着碇真嗣伸出拳头,并不是要打他,而是给他比较大小,“我的西瓜已经有这么大了,能等的到。”绫波丽看着碇真嗣一字一句的说。

“哦,”碇真嗣点点头,然后他在绫波丽的注视下把自己身上穿的这件t恤脱掉,并不是他说两句正经话就急不可耐,而是他感觉有些冷了。他示意绫波丽举起双手,然后从上到下套进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看着窗外泛着暗红的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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