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巷尾,到处都可以看到情绪激动的萨卡兹人,相比于其他人的好奇,这些萨卡兹人显然因为“温迪戈之王”的出现,而更加充满激情。
摇滚这一诞生于萨卡兹的音乐,变成了现在的主调,露天即兴演唱的人随处可见,混乱的音浪仿佛将街道分割成了多个不同的领地,即使是相邻的两间店铺,也有可能演奏起完全不同的音乐。
如果说昨晚是人们想要聆听音乐制作人和大厂牌的杰出作品,那么今晚的汐斯塔就像是所有人各抒己见的狂欢。
对于整个汐斯塔来说,今晚的狂欢是劫后余生者的庆祝,更是为了传达汐斯塔人对于这件事的一个看法。
这座音乐之城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走向没落,绝不会,恰恰相反,这场并没有造成大规模伤害的危难,反而……正好迎合了人们心中渴望刺激的心理。
白釉紧紧搂着黑的后腰,手开始不老实的轻轻揉捏起黑的腰腹。
即使是隔着防晒衣,也能感受到那傲人的柔软肤质。
以及柔软肌肤之下,那已经绷紧了的美艳腹肌。
说实话,就算是腹肌再明显,人体结构也是无法违反的,任何人前倾的时候,都会有一点点小肚子,这是健康的证明。
对于白釉来说,也是魅力的一部分。
由于现在黑是向前倾开车的,那美妙的肚肉便微微堆在了一起,肉眼或许是看不出来,但只要上手一摸,那软糯如麻薯般的质感,啧啧啧……
白釉也正是这么做的,他隔着防晒衣肆意揉捏着黑的肚子,反正现在开着车,四周经过的人也根本不在乎。
黑压低身子,脸颊泛红,尽可能紧贴着面前的机车,尽力遮住自己的肚子。
但越是这样,就意味着白釉要往前贴的越紧,两人身体摩擦间,黑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并且还在一抖一抖,耀武扬威似的彰显着存在感。
真是的……总感觉这件事之后,他好像变得……脱下了伪装似的啊。
明明那天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结果现在这么具有侵略性,混蛋……
黑轻轻咬着下唇,忍受着白釉的抚摸,开车向前。
最终,车停在了那晚两人一起喝酒的酒吧前。
酒吧前灯光昏暗,酒吧内穿在嘈杂的音乐声,黑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之后,将身体猛地向后一拱。
白釉顿时感觉,怀中这成熟的身躯猛地朝自己碾来,美背与后颈带着幽香,而最具有弹性的臀肌则向后碾压,像是要惩罚他似的。
“嘶……”白釉倒吸一口凉气,咽了口唾沫。
黑摘下头盔,单手将自己的头发捋直,回头看着白釉,嘴角带着笑意,低声道:“好了,到地方了。”
白釉噘嘴看着她,眯眼闷声不语。
黑抬起手来,用指尖拨了下白釉的嘴唇,低声道:“你不是想要出来玩吗?”
“那就在我们第一次遇到的地方吧,在这里既能听歌,也能好好地喝点酒。”
“顺便,我有问题想问问这位白弟弟,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隐瞒了我那么多。”
白釉后背猛地一寒。
坏了坏了。
两人将头盔随手放在了机车的把手上,走向酒吧,黑的脚步急匆匆带着期待,白釉则有些忐忑。
酒吧内嘈杂热闹,正播着激昂的哥伦比亚摇滚,几个大屏幕上播放着歌曲专属的MV,画面上是几个身穿黑色皮衣的萨卡兹人高声歌唱。
黑领着白釉来到了熟悉的吧台,此时,白釉之前见过的那个酒保,正将手里的调酒壶扔的上下翻飞,引来一片惊呼喝彩。
看到黑和白釉之后,他微微颔首示意稍等,很快将手里这杯鸡尾酒调完,然后来到了黑与白釉面前。
“晚上好,两位,哈哈……今晚可真是个好日子。”酒保看起来兴趣高昂:“今天早上我还在发愁,汐斯塔是不是要毁灭了。”
“结果晚上,我的手就因为调酒要累坏掉了。”
“两位看起来已经……熟悉了。”酒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白釉:“少年啊,今晚你想喝点什么?再挑战一下上次的?”
白釉抬手:“好,就要上次的!”
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次别整他了,来点正常的就好。”
酒保点点头:“明白,大姐头。”
“大,大姐头?”白釉挑眉有些惊讶。
酒保转身去配酒了,白釉看向黑。
黑明白他疑惑什么,抬起手,揽住了白釉的腰,连带着他的高脚凳拉向自己,知道两个人紧密挨在了一起。
她抬手搂着白釉的腰,低下头,小声道:“我是杀手,也是治安局的局长,你说,汐斯塔是不是有我的眼线呢?”
“不过,偏偏是没查到你这个家伙……在那之前,我还真以为你只是个……”黑后半句没有说出口。
白釉明白她心里有怨念,自己隐瞒身份跟她接触,还做了那些事情,显然让黑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他抬起双手,遮在黑的脸上,随后扬起头来,用自己的双手做遮挡,亲上了黑的双唇。
黑暗的酒吧里,灯光混乱,白釉却能看到黑眼中的惊讶与欣喜。
白釉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又撬开牙关,与之纠缠。
片刻之后,两人唇分,看着已经两颊赤红的黑,他探头到黑的耳边,道:“对不起哦。”
只三个字一出口,原本被欺骗的压抑与委屈,一瞬间得到了释放,黑彻底释怀,松了口气,无奈掐了白釉的后腰一把。
“唉……为什么,偏偏拿你没办法呢?”黑低声说着,用自己的额头去碰白釉的额头,长叹一声。
第五百一十三章:明明是我先……
黑的感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来说,她是诸国闻名的杀手,死在她手上的不只有恶贯满盈的暴徒,更有操控权势的高位者,在这个过程中,她已经见过了太多肮脏龌龊的事情。
见过自诩正义者包藏祸心、见过高位者匍匐求饶、见过道貌岸然的人撕破脸皮。
人们求饶的方式总是多种多样,有些人怒斥着是世道把自己逼成了这样,有些人埋怨着天灾令自己踏上不归路,有些人说着恶毒的诅咒,却又在刀子架在脖子上时痛哭流涕。
黑见惯了,见了太多太多,数不胜数了。
以至于她变得内敛,变得冷漠而又沉静,她看过人们诉说自己何等不易,又听过他们无数的苦难,因此自以为自己变得心狠手辣。
但即便是见过了肮脏龌龊,还有欺骗与狠戾,黑也仍在面对白釉的时候,感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