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荣进闪耀会给人一种认真文静的气质美女的印象,但和臣却还知道这个女孩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基本不会向其他人展露的毒舌小恶魔——
该不会...
和臣心中有些疑惑,这时借着拿起水杯喝水的功夫瞟向身旁。
只见乖乖女似的端坐在那里的荣进闪耀用着冷静的口吻向众人陈述理由,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异常。
只是细心的和臣却发现了她那嘴角那若有似无的浅笑。
熟悉她的和臣瞬间就理解了此时的她是在捉弄人。聪明的她怎么不会察觉到这些人的小心思。
这些人想要看荣进闪耀被吓到时候的样子,殊不知此时的她也是在以捉弄他们为乐呢?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和臣一想到自己当初是如何栽在她手里,成为了食研部的代理老师的,就不禁为这几个年轻人感到唏嘘。
和臣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过这边的暗中交锋还在进行。
不过这些二十几岁的青年还真不是荣进闪耀的对手,几个照面来回,纷纷都败下阵来。
看着一众垂头丧气的青年们,和臣也是一个劲的在心中低头叹息。
“嚯!你们这是在讲鬼故事吗?!”
嘴里含着酒气的矢野大叔突然伏在和臣背上,这悄无声息的接近反倒是把和臣吓得够呛。
“哈啊...矢野大叔...你比鬼吓人。”
和臣一边扶着心口一边无奈的苦笑着。
这句吐槽也是换来了众人的笑声,矢野大叔也是爽朗的哈哈大笑着。
中年组在那边的小型KTV前纵情唱着昭和金曲。看样子,矢野大叔是抽空过来看他们这边情况的。
“哈哈哈!你们小年轻还是喜欢试胆大会这样的节目啊!嗯...鬼故事吗?提及这个的话,我也来说一个吧?”
临时起意的矢野大叔直接是坐在了和臣的身边,神色也是微微认真了起来,声音也是兀得低沉了下来。
只听他目光深邃像是回忆似的缓缓道来:
“你们知道吗?长野这个地方以前可是信州最美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就在这座山野之中,每到冬季大雪之日,就会在雪夜交加的夜晚里,出现类似于僵尸一样的雪怪。”
“...雪怪?”
“以前也只是被大家当做诡异的传说...但是直到有一天冬日清晨,那猎户本想在郊外的雪地里找寻一些动物的老窝。却不曾想在白天直接是目击到了它的真面目,雾气之中的它,即使是佝偻着腰却依然有两米多高的巨型身躯,双臂及膝,指甲长的有几十厘米长,锋利到可以直接割开牲畜的肚子。当时它正在捕食着什么东西,那无法辨识的生物的内脏什么的全都被它从肚子里拖了出来。那人看到这样的惨像后也是吓破了胆,疯了似的朝着山下跑去。虽然那雪怪没有追过来,但是回到家中的那人却是生了一场大病。一直说着胡话的他不断重复着‘它来了,它来找我了!’,家里人虽然也很焦急,但是却没有什么办法。就好似受到诅咒一样,医生也诊断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病症。而这样的高烧持续数天也没降下来,直到某天夜晚,他的家被不知名的生物给袭击了。”
“整个家在一夜之中被弄得残缺不堪,残垣断壁,而那人的尸首更是被分解成了数块!最关键的头颅更是不翼而飞...于是后来就传言说是他把山上的沉眠的雪怪给引诱下来,带至了村里,给村里带了场恐怖的灾难——”
说到这里,矢野大叔的用双眼扫视着众人,然后突然指着其中一人的身后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达夫!它现在就在你的身后啊!!!”
与此同时,一声巨响在那人身后响起,那年轻人惊得差点跳着撞上天花板,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的他被身后带着诡异的恐怖生物给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其他人这下也是纷纷朝着两边退开,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呼救。
只听见矢野大叔坐在那里哈哈大笑着:“这可是我们当年经常合作起来整蛊别人的把戏!很有意思吧!?”
话音刚落,那个诡异的东西缓缓被摘了下来,只见里面露出的则是另外一个和矢野年纪相仿的大叔。
两人这番有预谋的整蛊活动显然是获得了大成功。
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整蛊的几个年轻人,也是捂着心口叫苦不迭。
和臣虽然没有他们表现的那么夸张,但刚才那一瞬间还是有种心跳漏拍的感觉。
“虽然这只是一个我们小时候听来的故事...”
矢野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再一次认真起来,“但也没有说这就是虚构的,也许这像是僵尸一样的东西就真的存在这山林的雪夜之中呢?”
说完,也不等这些小年轻反应,又是起身哈哈大笑着跟着那人一起回到那边喝酒唱歌去了。
不过说实话...
这个时候,和臣倒是有些佩服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淡定的荣进闪耀。
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还在这里被吓得大呼小叫的,而她却是十分淡然的听完了整个故事...诶?
不知怎地,虽然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是和臣却觉得,此时低头看不清表情,默不作声的荣进闪耀...
有些反常?
ps:
看好了,你们这些纯情马娘,拖累纳是这样用的!
第八十一章 人生总是会突然迎来大结局
翌日清晨,
和臣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有些陌生的木质结构天花板,以及罩式吊灯。仰躺在地上的和臣好似还没有清醒过来一般。眨巴着双眼,像是发呆似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半天。
迷糊的思维才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我这是...在外面啊...
意识清醒之后,和臣兀得回忆起来他们因为暴雨封路,而最后被困在外地的山野之中。而在矢野大叔的帮助下,最后下榻在距离竞马场并不算远的民宿酒店之中。
再然后,因为住房的原因,他最后是在客厅打了地铺凑合的过了一晚——
嗯...凑合过了一晚。
随着记忆碎片逐渐拼凑完全让一切联系起来的时候。
和臣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就是这天花板...
似乎和昨天的客厅里的——对不上号啊?
而且这好似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大脑还在思索这些的时候,和臣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