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新域名https://m.akbook8.com 萨麦尔沉思良久,缓缓抬头,目光坚定而郑重。
“樱,时臣打算把你过继给间桐家,仅仅是希望你能掌握另一份魔术回路,拥有自保的力量,并不是单纯的抛弃你。纵然他却没有看清间桐家的本质,选错了路,也情有可原。”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觉得他们能安稳到现在吗?”
远坂樱对于这份说辞,不置可否,阴郁着小脸,冷哼嗤笑,眸中依旧一片冰寒。
“我给过你们机会,不止一次。”
“说的没错,不管怎样,我们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你有权力愤怒,也有权力反抗。”
萨麦尔点了点头,坦然承认,语气之中满是怜爱。
面对那温和的耳语,两居室内满心愤懑的小萝莉,下意识别过头颅,停顿片刻,方才压下心中的躁动,紧咬的贝齿在樱唇上切磨出一道深深的牙印,重新坚定信念,瓮声瓮气地作出回答。
“别以为你替他们说了这些好话,我就会灰溜溜地跑回去,恳求你们的收留,继续过着那种生活!”
“说的没错!毕竟错不在你,哪有受委屈的,主动低头的道理!你就该呆在恩兹华斯堡,和他们作对!让他们知道无视你的后果!”
“嗯!诶?”
心中愤慨的远坂樱,先是下意识点头,颇有种同仇敌忾的兴奋感,但随即反应过来,恍惚抬头,小脸微僵。
这…不对吧?
你不是应该劝我吗?哪有反过来赞同,还怂恿我给远坂家添堵的道理?
此刻,原本心里想着万一对方死缠烂打,自己如何抗住甜言蜜语,残忍拒绝的小萝莉,感觉仿佛一拳打进了棉花团里,郁闷地想要吐血,人都有些麻了。
随着心中的怨气,越积越盛,小萝莉攥紧拳头,血气弥漫的眸子,一片森冷。
“好啊,你们别后悔!”
“既然做了决定,那就守好你的城堡,哪也别去。”
萨麦尔微笑点头,似乎已经彻底做实双方分道扬镳的结果,然而随即,男人缓缓抬头,话锋一转,语气霸道而蛮横。
“因为,我们会打进恩兹华斯,亲手接你回来!”
“……”
再一次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原本沉浸在怨愤中的小萝莉,呆呆愣住。
“既然犯了错,责任在我们,那有义务去主动纠正,使我们才对。”
对于这份沉默,萨麦尔似乎早有预料,
“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时臣的女儿,是凛的亲妹妹,也是我承诺过要保护的人。不管怎样,不管你如何选择,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弃你!哪怕……”
古蛇停顿片刻,转头遥望窗外,那洞彻的眸子,似乎穿过时间与空间的阻隔,静静与另一侧缩在角落里自怨自艾的小小身影对视,蕴藏着无尽的柔和宽容。
“这一次,是你先放弃的我们……”
这喃喃的低吟,没有责怪,没有训斥,却比任何时候,任何武器,都更具杀伤力。
远坂樱以委屈和愤懑编织的荆棘甲胄,仿佛被一瞬间撕开,小萝莉几次唇齿翕动,却最终讷讷无言,不知如何开口。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站在窗前的萨麦尔,低头看了眼仅仅缺少几个关键参数的空间坐标,微笑低语,极尽柔和。
“小樱,等着我,我们很快就会去接你……”
此时此刻,立于两居室内的翘家萝莉,紧咬樱唇,双肩微颤,那颗本以为早该冰冷僵硬的心,却似乎被一股无形温暖包裹。
或许,爱,从未消失。
只是自己,太过敏感,渴求的太多。
恍然间,一股倾诉的欲望,从远坂樱不知何时敞开的心扉中升腾,涌上喉咙,即将脱口而出。
“我……”
“停!”
眼见自家的从者在对方的三言两语之下,一副摇摇欲坠,倒戈在即的模样,意识到不对的沙条绫香,慌忙冲上前来,从远坂樱手中抢回书签,扔给某个打开了这扇地狱之门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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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自家的从者在对方的三言两语之下,一副摇摇欲坠,倒戈在即的模样,意识到不对的沙条绫香,慌忙冲上前来,从远坂樱手中抢回书签,扔给某个打开了这扇地狱之门的始作俑者。
“姐,快把这东西关掉!他在动摇我们的军心!”
然而对此,萨麦尔的脸上,笑容却更加灿烂。
“喂,爱歌,我想知道你们所在位置的几个坐标参数,能不能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可是圣杯战争!”
此刻,蹲在角落里画着圈圈的沙条爱歌,回过神来后,绷紧脸颊,冷哼开口,义正词严。
“上次的自助烧烤味道不错,回头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只有我们两个……”
“成交!”
瞬间,原本气鼓鼓的沙条爱歌,眉飞色舞,张口就要把背后的恩兹华斯家卖了个干净。
“不、行!”
但没等这位根源皇女报出数据,身后急促的暴喝传来,沙条爱歌手上的书签就被旁边的沙条绫香,闪电般夺走。
“约会,我的约会……”
“我……”
望着那枚闪烁的书签,从眼前飞走,被剥夺对话权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蹲在地上,发出沉痛哀怨的悲鸣和欲言又止的纠结。
而在场唯一人间清醒的御主,深吸了口气,面色绷紧,意图坚守底线。
“pretender,虽然很感谢你救过我,但这是圣杯战争!我们是敌人!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引诱我们走出恩兹华斯,削弱我们的实力,之后替远坂家夺取圣杯!有我在,你是不可能得逞的!”
沙条绫香揭穿某人的真面目之后,正准备想办法掐断通讯,关闭这扇地狱之门之际,幽幽的低吟,从书签中传来。
“恰恰相反,我是在救你们,因为留在恩兹华斯,反而会更加危险……”
“pretender,我可不像她们俩那么好骗……”
听到书签中自信的沉吟,萨麦尔的脸上却泛起了丝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有直接切断通讯,就证明,有机可乘。
往往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古蛇轻扬唇角,幽幽提醒。
“你们恐怕并不清楚,圆藏山一战,恩兹华斯实际上已经得到了五枚圣杯之滴,而这东西的作用,正规圣杯战争的七骑厮杀中的英灵献祭,有着同样的效果。”
居然,会有这种东西。
被蒙在鼓里的纱条绫香,微微一惊,瞳孔收紧。
“也就是说,还差最后两块拼图,他们就能凑齐,启动大圣杯的【钥匙】……”
给足了对方思考与消化的时间后,萨麦缓缓开口。
“如果,最后的两块,用英灵补足呢?”
“那又怎样?我们很快就会赢,这样岂不更好?”
隐隐意识到不对,却又抓不到脑内清晰脉络的沙条绫香,微微蹙眉,摇头反驳。
“我们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对付,圆藏山一战,这欠缺的两枚拼图,就该凑齐,但你们失败了。”
萨麦尔站在窗前,遥望向圆藏山的轮廓,上扬的唇角勾勒出一丝讥讽。
“而现在,进了恩兹华斯家的大门,与世隔绝,其实,更容易获得的祭品,是你们……”
他太了解自己那位名义上的好女儿了,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她绝对想过,并且很可能会干。
“不可能!”
随着男人点破这种可能的瞬间,沙条绫香本能地否认。
“没什么不可能!圣杯战争可是充满血腥和背叛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