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新域名https://m.akbook8.com 门墙外围的人行道上,粉色樱花飘飞,芬芳弥漫,斜挂的夕阳熏染出火红的晚霞。
巡游冬木市,随意消遣的萨麦尔,脸上挂着温和的淡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将四周的景色收入眼底,走走停停的路途中,一时兴起,甚至还会孩子气的展开掌心,接住飘散的花瓣,轻轻捧在鼻翼间细嗅。
恐怕,很少有人见到,堂堂的恶魔之王,居然还会有如此童趣的一面。
穗群原学园?
古蛇驻足在人行道旁,目光触及前方牌匾上的名字,以及那隔墙传来的稚嫩童音,顿时意识到自己一路遛弯,居然遛到了养女伊莉雅所在的学校。
这个时间的话,伊莉雅正在上课,不如……突击检查?
萨麦尔眼珠一转,玩心大起,不由猫腰潜行,越过门墙,钻进校园,准备搞家长最爱的那套。
然而,微风拂过,枝枝叠压的粉色樱花林中,一抹诡异亮金色的闪光,却让萨麦尔不由瞳孔缩紧,本能神色一凛,身躯融入空气,悄悄来到那片粉色的樱花林中,出其不意地探手,将隐藏在边缘灌木丛中的可疑人士,一把拽了出来。
“吉尔?”
古蛇望着手中那只被逮个正着的金发正太,一脸错愕。
“你怎么在这儿?”
“嘛,大概是有点向往现代的校园生活吧。”
下半身为棕绿色迷彩短裤,上半身为白色儿童帽衫,头顶着几片绿色树叶的一米四金发正太,满脸堆笑,红宝石般的眼眸瞟向身后,有些言不由衷地回答。
萨麦尔顺由这位幼年英雄王的目光远望,看向操场上,正在树荫处做压腿和伸展运动的几位田径社国中生少女,嘴角噙出一抹冷笑。
“你到底是向往校园生活,还是向往校园中的漂亮小姐姐呢?吉尔君?”
“啊哈哈,美丽的少女,也是美好校园生活的一部分。”
被提着衣领审问的金发正太,倒也干脆,很是坦诚地供述了自己的不良用心。
萨麦尔不置可否,幽幽看向那赛道边缘,正掐着秒表,拿着本子,记录田径运动员数据,气质温柔中带着些弱气的棕发棕瞳少女,目光意味深长。
“三枝由纪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好像就是几年前把你捡回家的那个吧?”
三枝由纪香,穗群原学园2年a班学生,田径社经理。虽然相貌不算非常美丽,但是那可爱的笑容却能使周围的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有人情味很耐心,也很成熟。
她的笑容治愈着周围,像兔子般的好哇好哇地感觉激起人们保护欲望。
在老实女子居多的a班里,变得越来越老实。跟同在田径社的同班同学莳寺枫、冰室钟是好朋友,传说中穗群园学院的三人组吉祥物。
另外,三枝由纪香家境贫穷,却很有担当,颇具母?的特色,由于是家中的长女,下面还有几个弟弟需要照顾,因此早早独立,对于家务方面比较在行,还会偶尔打工补贴家用。
而数年前,外出打工的三枝由纪香,在雨天回家的路上,凑巧捡到了某只无家可归的小正太,并将他带回了家中,给与食物和换洗的衣服,完成了最初的投喂。
当然,那只流落冬木街头的金发正太,正是从恩兹华斯残存魔术工坊中,以archer职阶卡为媒介,降灵现世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大概是受了卡片本身的限制,或是冬木结界的影响,这位英雄王仅能以幼体的状态回归地表。
加上人生地不熟,一路晃悠着,就被路过的三枝由纪香捡回了家。
而自此之后,这只年幼的吉尔伽美什,就干脆赖在了三枝由纪香的家里,成了常客。
之后,萨麦尔和这位老友接上头,本打算为他购置一套住所,没想到却被他拒绝。
现在看来,这小子绝对是包藏祸心。
“居然对你人家小姑娘玩尾行和偷窥?可耻!而且,宽泛地说,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古蛇翻了个白眼,目光鄙夷。
“请不要用你龌龊的眼光,去看待我的行为,我只是一个崇尚美的普通小孩子,喜欢欣赏原野上盛开的花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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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用你龌龊的眼光,去看待我的行为,我只是一个崇尚美的普通小孩子,喜欢欣赏原野上盛开的花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对于损友的吐槽,幼吉尔毫无羞愧之意,反倒振振有词地反驳。
“怜护弱小,温柔而坚毅,心灵如织锦般美丽,你不觉得这种少女,很有欣赏的价值吗?”
“请不要为你尾行和偷窥的狡辩。”
萨麦尔冷笑纠正,顺便一语揭破了某只金发正太真正的意图。
“另外,你这种不是欣赏,那叫恋母情结,童年缺爱……”
“你这个对母神不敬的家伙,好像没资格说我吧?”
幼吉尔闻言,呵呵一笑,幽幽开口。
“……”
“……”
顿时,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后,不约而同地移开目光,萨麦尔轻轻放下提溜在手中的幼年英雄王,略微干咳,仿佛在自问,又仿佛在询问。
“刚才说到哪了?”
“这么巧,你也喜欢来学园闲逛?”
“啊哈哈,凑巧有空,过来看看伊莉雅的校园生活。”
“那你继续?”
两人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相视一笑,在树荫下友好握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轰!”
此时,正当双方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共识之际,剧烈的空气爆鸣从学园后方的体育场处传来,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山崩海啸的狂热欢呼,以及饱含哭腔的哀鸣。
而不知不觉中,田径场上的田径社成员们,也被后面的动静吸引,早已三俩成群地涌向声源处。
怎么回事?
萨麦尔和幼吉尔相视一眼,当即加快速度赶往事发地。
然而在转向拐角的瞬间,两位油亮小麦肤色,体型健壮的男?国中生,正抬着某个抱着腿部惨嚎的白色运动服排球队员狂奔,甚至因为太急切的缘故,险些撞上他们。
“校医!校医!”
急促的呼救声中,红十字凉棚门口,外披一件松散白大褂,内衬黑白相间紧身服的银发暗金色瞳孔少女,气质兼具着哥特式黑暗风格和颓废色彩,单手支在光洁的下巴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甚至,对于这位被送来急救的男生,银发金瞳的少女,也只是敷衍的指了指放置床位的后方,丝毫没有身为合格医生那种救死扶伤的急切感。
“医生,没有床位了…能不能先帮我止痛,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裂开了。”
新来的患者望着如同猪猡般,被随意扔在在简陋地铺上的倒霉蛋们,持续不断的惨叫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门外的校医哭诉。
银发校医头也不抬地将脚下一只杂物箱,踢到身后。
“呶,石膏……”
正在哀鸣的男学生,惨嚎戛然而止,满脸僵硬。
很快,新的伤员被七手八脚地搬了进来。
“这边!这边!有人流血了!”
“绷带、纱布、消毒水,医疗箱里有的是。”
“可是,我们……”
“不会用,自己找说明书。”
“但你是校医……
“唔,吵死了,好无聊啊,为什么没人死掉?”
消极怠工的银发校医,不情不愿的起身工作,无表情的慨叹,几乎让这位的患者,内心冰凉一片。
萨麦尔远远望去,看到毫无职业道德的无良银发女校医,嘴角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