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新域名https://m.akbook8.com “砰!”
站在大街上的萨麦尔,看了眼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又望了望紧闭的大门,嘴角微抽,一脸郁闷。
好吧,免费的房东没了。
因为,他现在正式被绘里世赶出了自己家,从这一刻开始就要想办法自谋生路了。
当然,倒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
他只不过是在城门失火时,被殃及的池鱼而已。
早上,随着花凛的到来,叽叽喳喳一顿玩笑加调侃,脸皮薄的绘里世果断将昨晚捡回来的成年人扔到大街上,让其自生自灭。
不过,萨麦尔倒也能理解。
毕竟让一个异?成年人和刚14岁的少女同处于一个屋檐下生活,本就多有不便。
从道义上来讲,绘里世也不欠他什么,而且大家又是萍水相逢,收留他一晚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白天基本是安全的,有需要可以去将军府求助,晚上记得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别乱跑!”
背起书包出门的少女路过萨麦尔身边时,瞥了眼原地发呆的某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再次严肃提醒。
“哦,好的。”
萨麦尔下意识点头应允,眸子微微闪烁。
将军府?
这地方先标记一下,或许是个突破口。
眼见某个家伙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处,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已经上车的绘里世摇下车窗,探出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训斥。
“站在这里做什么?要等天黑吗?还不快去找新工作和落脚点!”、
“等会儿,帅哥,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此刻,粉毛橙瞳的少女花凛从另一侧的车窗中伸出脑袋,掏出手机,连连招手。
绘里世的脸上挂满黑线,粉拳不由咯吱吱握紧。
“闭嘴!”
“可是,他真的好帅啊……”
花凛望着被赶出家门,扔在路边的萨麦尔,一脸委屈和同情。
顺便一提,这位是个颜控,容易对帅哥发花痴。
面对着某个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她只是看了几眼,就彻底沦陷,时不时地想着从好友身边拐带走这么个超级大帅哥。
这也正是绘里世将萨麦尔赶出家门的重要原因之一。
花凛目光愈发炽热,热情地发出邀请,眸中闪烁着兴奋。
“要不,搬来住我这里吧?其实,我家还蛮大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
忍无可忍的绘里世一拳砸在了好友的脑袋上,黑着脸将她拽进了车内,而后果断摇上车窗,不再言语。
驾驶席上的鬼女红叶对着车窗外歉意一笑,随即在自家御主不甘的悲鸣中,发动汽车,驶离现场。
啧,帅也是一种原罪。
随着汽车扬长而去,萨麦尔回过神来,无奈摇头,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而后他把咖啡杯留在窗台上,起身准备按照绘里世的提醒,寻找新的工作和落脚点。
自己有手有脚,总不能强求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成天养他吧?
唉,没办法,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二字?
那丫头虽然表面凶了点,但终究还是个面冷心热的小孩子。
这不,为了防止他这个成年人活不下去,连安置费都给了。
也不知道,这是她攒了多久的零花钱。
而且,很幸运。
日元上的两个头像,他都认识。
简单的说,外面的货币在这里也是通用的。
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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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因为他仓库里,这些东西多的是,自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缺钱。
虽然不缺钱,但对于善意,他也来者不拒。
他现在可以确定,这里的确是东京。
因为极目远望之下,作为地标建筑的东京塔,已然映入眼帘
只不过,现在的塔身仿佛像被神之拳制裁了一样扭曲和压瘪了,暴露出了凄惨的姿态。
附近的地面大片陷落,建筑物呈现放射?的倒塌,方圆数十公里内,一片狼藉。
显然,那里曾经发生过烈度极强的战斗。
而根据附近的一些图报和标识牌,萨麦尔发现自己所在的地域似乎是东京千代田区的秋叶原。
附近各种褪色的ACG海报,和身后改建的女仆咖啡厅,都是显而易见的证据。
除了自己所在的秋叶原之外,还能看到与纪念碑谷的岩山(butte)有几分相似的建筑群,中间以铁路和电车串联。
按照距离方向估算,那里应该是新宿和池袋等一些尚未沦陷的东京其它区域。
而城市的外围,除了朦胧的山脉之外,还有灰色的浑浊海域。
视野的尽头,灰蒙蒙的一片,飘荡着蠕动变幻的雾气。
粗略地观察了下白天的城市面貌后,萨麦尔仍旧没有整合出清晰的信息脉络,打算选择更加快捷的方式,收集自己所需的情报,
俗称,找人聊聊。
可惜,似乎是因为自己所在的区域,属于各种出租店铺的杂居建筑集合地带,人员大多外迁,周围显得有点荒废,萨麦尔走了半天都不见几个人影。
好在穿过这片荒废区域,道路的拐角就有一家正在营业的酒吧,里面人声鼎沸,似乎来了不少的顾客。
通常来说,酒吧这种地方,相当适合情报的收集工作。
“黄金鹿酒吧?”
萨麦尔瞥了一眼闪烁的招牌,走上台阶,看向门前粗犷的骷髅头挂饰,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貌似还是比较有趣的海盗主题。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风铃声,萨麦尔推开大门,走进屋内。
短暂的昏暗之后,酒吧内的布置映入眼帘,黑、白、灰等中?色与褐色和金色结合突出了豪华和大气。装饰比较复古,是类似于维多利亚时期的风格。
当然,建筑的审美只是其次,能获取信息的顾客才是关键。
于是,萨麦尔收束了下心绪,看向四周。
但随即,他移动的视线逐渐凝滞,嘴角不断抽搐。
酒吧东面,有着浓密黑色胡须,扎着短马尾,身着ACG文化衫和花裤衩的中年大叔,一边往嘴里灌着大杯的黑啤,脸上泛起醉酒的潮红,一边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桌上的可拆卸手办,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如同痴汉。
东北角,身材高大,一头蓬乱白发,腰间挂着两把燧发火枪的航海家,拎着瓶朗姆酒,醉醺醺地和身边几位水手打扮的小弟,玩起了骰子。
东南角,顶着黑色帆帽,系着红色围巾,身穿燕尾服,一副古典绅士打扮的黑发蓝瞳帅哥,正端着一杯葡萄酒,聚精会神玩着飞镖。对于隔壁痴汉式的怪笑和嘈杂的喧闹,他不禁微微蹙眉,脸上露出明显的鄙视和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