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新域名https://m.akbook8.com 一刻钟后,衣着清凉的舞娘,被送到了走廊上,身后的房门火速关闭。
恭喜你,突击考试及格了,有趣的新同事……
玛塔·哈丽听到屋内隐约传来的落锁声,唇角愉悦翘起,随即慢条斯理地披上轻薄的外衣,美目眼波流转,若有所思。
所以,看样子之前多半是大姐头先动的手?
女间谍看了眼后方严防死守的门板,掩唇轻笑,全然不复卧室中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眼眸深处充斥着少女般的揶揄,以及……丝丝对于异?的欣赏。
回想起过去,她在人生的起点,就无可奈何地被绊倒在地。
父亲经营的公司倒闭,不断出轨。
母亲因心病积劳成疾,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亡故了。
结婚生活也因丈夫的暴力、嗜酒、花心,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为了生存,自己将大半的青春周转于各种男?之间。
取悦他们,依附他们,已经是自己成为英灵后难以剥离的天赋。
在此期间,这位阅人无数的女间谍,早就见识过那些异?在色欲驱使下的种种真正面目。
因此,玛塔·哈丽自然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孩,说是见多识广的老司姬也不去为过。
一路上,某人外八字的妖娆走路姿势,以及某个部位明显的痛感,显然也瞒不过这位女间谍的眼睛。
出于职业的原因,她对难以自持的异?,有着天生的防备和鄙夷。
所以,这支舞算迎新也好,算考验也好,至少试探出对面的新同事,是个在诱惑面前能把持住本?的人,基本不会趁异?醉酒,做些冒昧的事情。
显然,谁才是这场巧合的受害者,一目了然。
玛塔·哈丽瞥向另一间卧室。
床上,醉醺醺的女海盗扯下肩带,四仰八叉地酣睡,不断的翻滚间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肌肤,以及禁区内若隐若现的风景,而空虚的下半身则毫无形象地骑着枕头乱蹭。
“男人?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没什么好男人缘啊。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啊?如果有个对象的话,在陆地上生活也不赖……”
某位老板曾经醉酒后的抱怨,犹言在耳。
作为当初唯一现场听众的女间谍摇头嘀咕,眸中泛起阵阵揶揄。
大姐头,对男人这么心急可不行,小心把人家吓跑哦。
要不,回头我先帮你稳定一下受害者的情绪,试试新人的成色?
从一条错误推导,歪向另一条歧路的玛塔·哈丽,再度看向身后的门扉,舔着樱唇,眨动着眸子,脸上泛起丝丝戏谑。
老实说,她并不讨厌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尤其是能够支配欲望,而非被欲望支配的异?。
“阿嚏!”
与此同时,卧室中的萨麦尔顿感一阵莫名的寒意袭来,重重打了个喷嚏。
不过好在,那微妙的危机感随着脚步走远的声音,转瞬即逝。
呼,总算走了……
萨麦尔如释重负地坐回床上,一脸筋疲力竭,仿佛刚送走了一位瘟神。
对面固然聪明,但他也不傻好吧。
虽然恶魔的魅力和欲望权能的加持,让他对异?有种天然的吸引。
但,这是潜移默化的过程。
正如当年的爱神阿芙洛狄特为宙斯提供泡妞便利的那般,爱欲不会平地起高楼,这种权能只是加速这一过程,而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萨麦尔还没自恋到能让刚见过几面的女间谍,直接投怀送抱的地步。
显然,刚才的艳舞,多半是出变相的试探无疑。
对于这种防备?的测试,古蛇倒也能理解。
毕竟,自己的姿势和举动,的确有点可疑,对方好歹也是情报系的英灵,对此产生戒心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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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次考验,咱能不能换个项目……
萨麦尔叉着腿,感觉到不幸的二号机,在还没好利索的情况下,经受连番的刺激,似乎又肿了几分,此刻不禁满目幽怨。
早知道上班是这么个结果,他还不如把这份调酒师的工作给推了。
再一次被幸运女神背刺的古蛇,郁闷地嘟囔了片刻,确认隔壁的玛塔·哈丽睡下后,起身从床边站起,曲指弹出一滴金红色的血珠。
顿时,在无声的吟咏下,那枚血珠自动增殖分裂,在魔力的催化下,转眼就构筑出和萨麦尔别无二致的身影,静静躺在床上酣睡。
搞定!
做好基础的伪装之后,萨麦尔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随即推开窗户,纵身跃向夜色之下似乎变得截然不同的城市。
与此同时,一抹暗红的火光,带着尖利的锐音,贯穿夜空。
“嗖!”
“噗!”
沉闷的利刃入肉声骤起,殷红的血珠从屋舍上方抛洒。
伴随着鸟类的哀鸣,一道优雅细长的身影,栽入昏暗的巷道中。
痛,好痛……
凌乱的杂物之内,一只有着朱红丹顶的雪白仙鹤,发出痛苦的呻吟,想要挣扎起身,尽快逃离。
但翅膀一经扇动,右侧便传来钻心的疼痛,从焦赤伤口中汩汩流出的殷红鲜血,将右翼雪白的羽毛染红大半。
遭受重创的仙鹤几次挣扎无果,不由发出无助的悲鸣,双眸看向杂物堆中那被鲜血浸透的素描本,满目苦涩。
本来出门只是为了采购丝物,但因为在路上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厂家推出的新款素描本,就忘乎所以,只顾着抢购,因此错过了应该回去的时间。
结果,幸运之神并没有如期眷顾她,自己不可避免地被执法队盯上。
而此刻,一道修长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如同蔓延的黑暗,吞噬了最后一缕微光。
仙鹤身躯一颤,本能地战栗挣扎,意图逃离这片区域,然而由于鲜血不断流失,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只感觉身体瘫软无力,眼前的景物逐渐恍惚。
……精疲力尽,魔力也见底了。
在黑暗的笼罩下,那对紫色的眼瞳中溢满了绝望与悲戚。
已经,不行了吧。
已经到此为止了吧。
正当仙鹤痛苦地闭上眼眸,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运之际。
突然,她听到了温柔的声音。
“你受伤了?”
仙鹤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定睛一看,立于夜色中的身影,是位长相俊美的男?。
看上去很温柔,同时,又有种闲散,毫无紧张感的氛围。
只不过,总觉得……他似乎在某些方面非常努力。
总之,是位非常奇妙的人。
不知何时,一只白皙的指掌搭在了翅根处伤口上,温暖的乳白色光辉丝丝缕缕地渗入其中。
转瞬,如同虫蚁在血肉中爬行的麻痒愈演愈烈。
仙鹤知道那是伤口加速愈合的征兆。
但即便如此,随着异样的感觉一遍遍冲刷着翅根过于敏感的神经,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啼鸣。
“嘘……”
没等她将这声音宣泄出口,男人将食指竖在唇前,轻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同时侧耳向东。
“别出声,好像有人来了。”
糟了,身上还残留着那支箭的气息,会被发现的!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