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新域名https://m.akbook8.com 眼前的场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萨麦尔张了张嘴,试探?地问询。
“真鹤千岁?”
“是我!”
白发水手服的女人点了点头,老气横秋地回答,随即走进屋内,顺手将背后的东西扔在了沙发上。
萨麦尔瞥了一眼,那是和绘里世同款的吉他盒。
表面似乎还有些乌黑的痕迹,像是血液的残留。
而从沙发的凹陷程度来看,这东西的份量显然不清。
真鹤千岁活动着似乎有些酸胀的肩膀,蹙眉四处张望,语气有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绘里世呢?带我去看看!”
“在里面,跟我来。”
萨麦尔一边沉声回应,一边转身将真鹤千岁领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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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打过预防针,这位长辈倒也知道自己孙女生命垂危的状况,虽然在看到昏迷的绘里世后,脸色有些难看,但也依旧保持着情绪稳定。
不过,这还是萨麦尔已经处理了内外伤的结果。
否则的话,仅是时间上的耽搁和一路的颠簸,就足以要了这丫头的小命。
真鹤千岁在粗略地检查过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转头向萨麦尔由衷地道了声。
“谢了。”
“不用,之前这孩子也帮过我。”
萨麦尔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回答。
真鹤千岁在绘里世和萨麦尔的脸上打量了一圈,黛眉挑了挑,却没有这个问题上过多询问,随即挽起袖口。
萨麦尔望着女人两侧手腕处鲜红的十字状地钉痕,不由一愣。
令咒?
随即,感知到上面隐隐传来的熟悉律动,古蛇眼眸微眯
似乎,又像是圣痕。
没想到,这位「真鹤婆婆」居然是位罕见的圣人。
而且……
萨麦尔目光下移,落在了女人的两侧脚踝上,赫然看到同样的两枚鲜红十字状印记。
令咒足有四个,双手和双脚各铭刻一处。
不得不说,这种现象极其罕见。
“噗!”
正当萨麦尔陷入沉思之际,一道利刃入肉声,将他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站在床前的真鹤千岁,赫然将一枚特制的钉子插入掌心。
瞬间,锋利的尖端直接贯穿了手背上的十字状圣痕,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涌出,并顺着钉子,落在了绘里世的身上。
很快,那些鲜血便被绘里世的肌肤吸收,少女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色,总算了有了几分的真实感。
同时,随着血液的流失,真鹤千岁手背上的十字状圣痕也逐渐淡化。
直到手背上的鲜红印记完全褪色消失,女人这才垂下手臂。
但刚一迈开腿,她便不由趔趄着栽向前方。
“小心!”
萨麦尔下意识地上前,伸手将真鹤千岁扶起,顺口询问。
“你没事吧?”
“还好,只是有点虚脱,麻烦先扶我去外面休息一下。”
真鹤千岁有气无力地回答,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上半身更是直接靠在了萨麦尔的肩膀上,连简单的活动,显得异常吃力。
随着双方的近距离接触,萨麦尔感觉到某种相当澎湃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胸口。
没想到这位被称为“婆婆”的人物,居然是个隐藏的巨乳御姐。
所以,这算是家族遗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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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算是家族遗传吗?
萨麦尔回看了一眼床上那小小年纪,就未来可期的绘里世,随即摇头驱散脑海中的杂念,将真鹤千岁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有了柔软的坐垫支撑,女人如释重负地摊靠在沙发上,并顺手从桌面抄起了半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叼在了口中。
然而,烟虽然叼在了口中,却没有火。
刚才几个简单的动作,几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女人望着桌面上的打火机,只能干瞪眼,尴尬而郁闷地转头。
“借个火。”
萨麦尔哭笑不得,随手拿起打火机,屈尊为真鹤千岁点烟。
说起来也怪,不知道为什么,他遇上的白毛,或多或少都有些坏毛病。
比如病娇啊、抖S啊、基本常识缺乏啊之类的……
这里,要重点批评一下某个烟枪加酒鬼的混血梦魔。
那女人可谓流毒无穷,橙子、式、秋叶这几个基本上都算是她带坏的。
而此刻,得偿所愿的真鹤千岁美美地吸了口烟,过肺后徐徐吐出,在回味中双目轻合,苍白的脸色似乎都红润了不少,情绪也随之舒缓了许多。
对于烟民来说,这玩意不仅能提神,更能缓解压力。
显然,一路奔波的真鹤千岁,也绷紧了神经。
好在,有贵人相助,事情总算没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真鹤千岁平复了下心绪,掸了掸烟灰,转头看向一侧。
“你应该看出来了,那孩子不是普通人……”
“所以?”
“她是人类和英灵的混血。”
女人沉默片刻,幽幽吐出答案。
原来如此!
这还真是很罕见的类型,难怪自己也搞不清绘里世的身体状况。
想到之前种种,萨麦尔恍然大悟。
真鹤千岁简要说明了孙女的身世之后,对于绘里世的父母,并没有过多提及。
似乎,没能保护好血亲,让她依旧无法释怀。
萨麦尔很识趣地没有追根究底,但心中却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想说的是:她并非英灵,也非人类,而是介于两者之间——死者与生者的禁忌结合,就算是我给她注入同源的血和生命力,也只能延缓她的崩溃,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真鹤千岁捏了捏眉心,无奈叹气,脸上的烦躁溢于言表。
萨麦尔静静聆听片刻,悠然开口。
“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真鹤千岁闻言一愣,错愕地看向身侧的男人。
“如果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就没必要让我跑个几百里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萨麦尔目光深邃如渊,神色淡然。
还有句话,他没说。
双方才刚认识,远远没到交心的地步,对面讲了这么多,肯定不是有感而发,多半需要拉他的壮丁,这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被看穿了心思,真鹤千岁不由一阵尴尬,连连干咳几声后,方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口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