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没个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不,他没蒸发,他几乎每天都在和石墨联系,偏偏不联系她。
大半夜的喝多了倒是想起她来,张嘴就让她去上京,还为了他。
他以为他是谁呀。
她要是能为了他,当时就不会和他离婚了。
神经病!
石玉确实没喝多,但是天快亮时仍睡不着,便开了瓶酒,一个人坐在门厅里面看着外面渐亮的天色,自斟自饮。
喝了也就半瓶多点,刚刚有了些倦意和困意,逆光对着日出下房顶上的小兽拍了张照,正准备发给石墨,告诉他晚点视频联系,院门被人拍响。
几乎同时,手机也响起来。
少见,是他爸。
一年到头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人,这一大清早的不知道是为了哪一桩。
接起,还没来得及调侃一句,对面先出了声。
“石玉,回家。”
石玉没听清,感叹拍门的人耐性真好,隔两秒拍三下,吵得他没个清静,一边往院门走一边回道:“您说什么?我没听——”
石介于哼了声笑,以为他酒劲还没下去故意来劲,换了个说法:“我说,三爷,回趟家吧。”
这回听见了,因为院门打开了,外面的人不拍了。
也看见了,是他爸跟前的人,还亲自上门来请他了。
石玉说好,正准备挂断又放回耳边,笑着问:“您这是派了几拨人出来呀,还是算准了我在这儿,搞这么大阵仗做什么,一个电话的事儿。”
石介于也笑着,“难得请您回趟家,里儿呀面儿的都得做全了嘛,不堕了您三爷的威风。”
刚回了一声“得”,对面的人抬起手来,竟然在要他的手机。
石玉随手甩过去,让人把院门带上,朝着停在旁边的车走过去,有人开门,坐到后座。
回了家也没见人,连他妈都不在。
送他回来的人留了两个在家里,怕碍他的眼守在一楼近门口处。
秘书要走,石玉要手机。
秘书微笑着说:“不行。”
石玉点了下头,“那您把我手机打开,帮我发个消息给石墨。”
秘书一听是石墨,也知道石玉为人,便没再为难他,直接把手机交到他手里,让他自已发。
石玉把日出的那张照片发过去,想了想,又发了段语音。
先解释了昨晚睡得早,没能及时看见他的消息,然后又说有点事儿要出趟门,晚几天再和他联系,沉吟了下又说:“爸爸的那些罗勒没你的长得快,才刚刚间了苗,可能是你那边的气候更湿润,上京的春天太干了。等回头爸爸带着它们去找你,和你一起在佛罗伦萨养。”
发出去了又觉得不合适,石墨肯定要回的,还会盼着他的回复,怕是连饭都吃不好,觉都睡不着。
瞅了眼背过身去离了几步远的秘书,踱过去问:“我能不能再给唐辛发个消息?”
秘书装没听见,他便点开唐辛的头像,告诉她自已这几天有点儿事要忙,怕是不能及时回复石墨的消息,让她帮忙哄着点,又说过几天忙完了去看他们娘儿俩。
唐辛秒回:“滚!”
石玉一看时间,那边深夜两点,刚好是她吃夜宵的时间,怪不得回得这么快。
凌晨时的话言犹在耳,天一亮却成了过几天,别说唐辛不痛快了,石玉自已都觉得怪没劲的,又不好再多说什么,回了个——得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