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邪门了!”鹿菀来劲,兴致勃勃说:“程董事长要年轻三十岁,论身材外貌,举止风度,头脑智商,方方面面甩顾砚辞几条街。”
她咬下一大口苹果,饶有兴趣嘀咕,“出高价聘请你当形象代言人,后来又高薪聘请你担当服装设计师,别墅豪宅说送就送,现在又动用关系将你安排到这等高级场所疗养。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程梵声就没把你当下属看。”
“不当下属当什么?”林浅垮下脸,“当小情人?你看他那副清心寡欲的斯文样,哪像养小情人的好色之徒。”
“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鹿菀神秘兮兮眨眼,“大家都知道,程梵声有个爱而不得的心上人。偏巧不巧,你这小模样,酷似他难以忘怀的心上人,所以他爱屋及乌……”
她话未说完,林浅顺手从果盘里拿起一只香蕉,扒掉果皮塞进她嘴里。
“胡说八道!”林浅气咻咻的怒斥,“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
榕城·顾家老宅:
林浅离开之时,顾砚辞和甄苒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顾瑾瑜身上,浑然没觉察到林浅已悄然而去。
这一次,顾瑾瑜发作的相当厉害,她哭闹到深更半夜,可算是平静。
待她安睡后,顾砚辞问佣人,“林浅什么时候离开的?”
佣人说:“大约是上午十一点左右。”
顾言辞推算时间,上午十一点,正是顾瑾瑜发病之后。
顾瑾瑜受她刺激发病,她却若无其事的一走了之,何其冷血。
当晚,顾砚辞在老宅睡了一晚。
翌日他醒来,吃早餐之时,甄苒提及林浅,滔滔不绝骂了她十多分钟。
骂完,她依旧是余怒未消,“她差点害死恬恬,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没法放过她。你回家,将她抓到这里来,我要亲手惩罚她。”
顾砚辞静默无语,甄苒气的猛拍桌子,“说句话,表个态。”
顾砚辞思索片刻,自我检讨说:“说起来,我有百分之五十的责任,我明知道她和恬恬不对付,还让她和恬恬共处一室。我更不该带她来家,以至于恬恬又被她二次伤害。”
事已至此,他还鬼迷心窍的维护林浅,甄苒气不打一处来,“还护着她呢!她敢肆无忌惮的欺负恬恬,全赖你过分纵容。这次你若是权当无事发生放过她,下次她敢当着咱们的面,往恬恬身上捅刀子。”
甄苒所说,在顾砚辞看来,极有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林浅报复心强,情绪一上头,她什么事都干得出。
回想昨日,顾砚辞内心慨叹:浅浅,你糊涂,你千不该万不该说狠话刺激恬恬,更不该当着我母亲的面伤害恬恬。
你往死里作死,我都不知道,怎样做能替你开脱罪名。
“啪!”甄苒拍下筷子,怒气冲冲说:“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她走到放着镀金复古式座机的角几旁边,拿起话筒打电话,“喂,带上几个人,去XX酒店,将少夫人抓到这,对,就现在。”
放下听筒,她瞥了一眼顾砚辞,冷哼一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俩还没正式离婚,她还是顾家媳妇,我是她婆婆,我有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