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聊天群给他提供的加成，那些所谓的短暂的虚弱就足以要了他半条命，他像是一个不曾停歇的战争兵器，以寿命为燃料，不断地完成着别人的目标，直到把自己燃烧殆尽为止。

“哇啊。”

或许是雨越来越大的缘故，风也越来越大了，空由于一直用着被托尼.斯塔克升级过的风之羽翼，导致这风大了起来就差点被刮下了，背后羽毛似的翅膀扇动了几下，勉强的停住了他的身形。

他犹豫了一下，他身上风系的元素逐渐退散，只留下了纯黑色的虚空元素。

他发现了，元素混合能给它带来更多的攻击手段，但是两种元素的结合并非完美无缺，虽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做到，但是至少现在不可以，总之两种元素一旦结合，也会互相抑制和抵消，比如说风少了一些灵动，岩石少了一些厚重，虚空少了一份狂暴。

不过日常里的还是习惯性的会三元素同开，但现在在这种极端情况下，还是虚空更为管用。

在元素更换为独一份的虚空之后，他能感知到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斥着可以调动的虚空力量，浓厚的虚空力量从地理向上翻涌，他顺理成章的使用着那些旺盛的元素，虚空形成的纯黑利刺从地上凸起，将那些僵尸窜成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糖葫芦。

托尼.斯塔克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皱起了眉头，他怀疑之前空跟鬼魂相关的单独任务是因为那个虚空之神的缘故，对方可能被感染了，这个可能性让他感到焦虑，如果连群里的人都会被对方腐蚀，那接下来他又要以何种面貌去面对那个所谓的神呢？

于是他拉开和空的私聊，打算询问一些问题，他相信对方不会欺骗他的，也不至于欺骗他，因为他从来没有在群里面透露过自己的意向，毕竟鬼魂实在是过于迷糊和可爱，如果从群里面听到了他对虚空之神的厌恶，或许有心无心的就会说给他的神听，到时候让对方升起了警惕，他就再难以有动作了。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空，你在信仰虚空之神么？

【旅行者】你有看见我的妹妹吗？：？啊？我不会信仰任何其他的生灵，就算对方值得我尊重也不行。

托尼.斯塔克看见人的回答松了口气，至少不是最糟糕的后果。

而某个骷髅的状态则有些糟糕，他已经尽可能地将自己的体力向上叠加了，可是每一次的场面都超出了他的预计，成千上百的龙骨炮同时开动，这种剧烈的消耗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头骨快要裂开的错觉。

杉斯喘了口气，身上的衣服被雨淋得透湿，他眼中的蓝色也变得忽明忽暗了起来，他咬着一个史蒂夫递过来的金色苹果，难以遏制的疲惫才得到了一些舒缓。

但他看着无穷无尽的怪物，微微的闭上了眼，片刻后蓝色的光芒重新旺盛的出现在他的眼中。

……毕竟，他可不能如此轻易的就倒在这里了，他永远是这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