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丝毫不正经一度摸鱼的巴巴托斯,一边对植物动手动脚,捏捏这个摸摸那个,一边看着空,趁着四下无人的空档,将自己忍不住的那些好奇心一吐为快。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投影,但不管怎么样能跟着对方见识到这些他自己不可能见识到一些东西,就已经足够快乐了,至于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真的自己有那么重要吗?
“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啊。”
巴巴托斯忍不住感慨。
“当然,他们都是我朋友。”
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空的语气里包含着止不住的自豪感,连巴巴托斯都忍不住羡慕了,自由自在的生活,有趣的冒险,无处不在的朋友,看来旅行者不愧是旅行者,到哪,都是不缺朋友的。
不过每次当他眼神扫过鬼魂那边的时候,就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慌。
于是他离空那边凑的又近了一点,掰过对方的视线指着那边,询问的更小声了。
“我总感觉它的本质很像魔神,给我带来一种很恐慌的感觉。”
“你是说鬼魂啊,它的本质确实是神啦,而且还是那种很令人恐慌的那种,但是但是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巴巴托斯又看了一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细胞人下意识的四处闲逛着,这里差点让他梦回植物园,那里满是植物,对他极不友好的植物,还有那个在水里潜着的庞然大物,这些都给他带来了一些极为不好的体验,特别是现在,时间的轮回被打破,那些怪物不会再因为时间循环而一成不变的用着他早已备着烂熟于心的招式,他们会记得他,而不是在下一次的循环中遗忘。
他又想起了那个忠诚的守卫,王手,他过去的时候,对方记得他,但仍然没有想起来他是王,只是感激于细胞人凤还泰迪熊娃娃的举动,谢天谢地,他杀死对方的那些记忆全部被删除掉了,至少没有从时间的轮回里保留下来。
但是他忠诚的守卫不会因此而放水,也不允许他踏进自己的尸体半步。
他有的时候挺想解释,但或许对方是因为疫病的感染,如果不是出于对他的忠诚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和意志,他早就该彻底迷失变成怪物,解释了也没什么用,只是一根筋的死认理。
他有点后悔跟对方说守护好他的尸体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对方把这一点贯彻的很好,以至于连他自己都过不去。
至于委托群里面的人,这个问题他想都没想,他已经把最为艰难的疫病部分交托给了群里的家伙们,现在再让他因为这种算不上困难的问题再拉下脸来求助,他做不到,反正,已经那么多次轮回了,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