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可就没这么安全了,四处游荡着的怪物,虽然对它造不成什么威胁,但要是太过自大的肆意无视,这附近就是塔楼,浓稠的血腥味混合着腐臭的尸气疯狂的涌入鼻腔。
细胞人士若无睹地踩过杂着鲜血与尸块的泥土地,如果为这么切习以为常的事情而感到悲伤的话,那么细胞人早就应该被痛苦和绝望给淹没了。
他一脚踹开塔楼的门,只来得及打一声招呼。
“——伙计们,想我没有?你们的王,又回来了。”
那铺天盖地的怪物听不懂他的话,只管往他这边涌过来,他们在狭小的塔楼内,拥挤作一团。
“这真是让人悲伤的事情,一直重复做着一些没有回忆的事情容易让人疲倦的。”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手上握着长柄的镰刀,一个挥舞,就是皮肉撕裂,骨骼断开的场面,他们的头颅从他们的肩上飞了出去,身躯还摇晃挺立着未曾倒下,然后就被拥挤的同伴冲刷着倒在地上,
他登着墙一个跳跃,抓在梯子上,看着那些怪物落了一个空,有重重的跳了下去,踩到了一个怪物的头上,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裂,在对方倒下去之前,又敏锐的跳了下来,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他身上背着沾满了鲜血的镰刀,半蹲在地。
“真是可惜呀,要是放在以前,你们就有趣多了,你们可能会愤怒的指着我辱骂,然后举起手上一切能够丢的东西丢在我的身上,又或者唯唯诺诺的缩在人群后面等待着看我的好戏,而不是现在这样无处。”
这句话还没结束,他就已经抽出了背后的武器,拖在地上,拉出一条白痕来,然后沉重的挥舞,看着那些可怜的家伙倒下。
“说句实在话,如果再往前推一点,你们应该会拿着鲜花对我进行热切的夹到夹道欢迎吧?可我不喜欢热切的夹道欢迎,你们递上来的食物质量也参差不齐,上次信了你们的邪,吃了一块,就我那体质,还是拉肚子拉到虚脱,深更半夜了,还蹲在厕所里,搞得我那蠢笨的护卫长,还以为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毒,一脸紧张兮兮的拉着不明所以的士兵们四处巡逻着。”
当他再度把镰刀挎在肩上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站着的怪物了,破碎的血肉,断裂的肢体,还有一些家伙干瘪的脑干也顺着他们被切开的头颅滑落了出来,他们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
“你们猜怎么着?”他还在说,停不下来的那种。“最后我那忠诚的守卫长,一脸紧张兮兮的找到我的面前来,然后单膝跪在地上,唠唠叨叨诉说着自己的过错,最后说着说着,又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自己没有抓到刺客,对不起我,那场面叫一个难看。”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仰起头来哈哈大笑,只是要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眼角有泪痕划过,晶莹的眼泪甚至打湿了他盔甲之下的软布,可惜这里只有一地的尸体,和没有脑子的怪物,注定不会有人看到这一幕。
“于是我那个时候告诉他,根本没有刺客,只是接受了一些承担不住的好意,就像现在,摧毁亡国的到底是疫病,还是那个,骄傲自大的人呢?”
至于这两件事到底有关系吗?有没有关系或许不重要了,至少在细胞人看来,还是有些关联的。
PY《人在方舟,不是英雄》
以一个萨卡兹战士的视角,在残酷的泰拉世界战斗、并且生存。
在冰天雪地的荒原中觅得活路,与血脉古老的温迪戈畅谈理想,经历过残酷的卡兹戴尔内战,击退过神秘莫测的赦罪师,从心狠手辣的叙拉古黑帮手里杀出重围……
林恩一直以为自己是凭实力吃饭,而不是靠脸——直到他被人连哄带骗带上了罗德岛,面对四周虎视眈眈的少女们,他慌了。
”等一等,等一等!我为巴别塔立过功,我为特蕾西娅殿下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凯尔希,我要见博士!“
(已有两本完结老书,节操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