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年年开复落,皇城帝苑高红墙。
隔出多少无情伤,才是皇城真模样。
谁人机关极尽处,不过帝阁里平常。
自古王者非无心,奈何天下言无情。”语罢她便去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上,换上了那身白色的绣昙花的折领骑装的冷黎月被一边服侍她更衣的凝雨问了句:“小姐,你这衣服也太合身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骑装是新做的呢?不长、不短、不大、不小,这哪里像是经年不穿的吗?”
这让冷黎月听了不由笑着说了句:“也许现在的我的确比当年更合适它吧!昙花一现月华意,人间多少求不得,因为难得,我才让人把它绣在衣服上,而今才算知道昙花不是求不得才一现的,只是若它也如其它的花那般一开便是好几日的话,那才是对别的草木的无情呢?奈何世间几人知呢?口耳相传的总是昙花如何的骄傲罢了。”
她这一句话下,凝雨又给搞晕了,而冷黎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颇为满意的起身,便向外走去,来到出云轩,看着头一次穿上骑装的他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叹了句:“书香世家总是这样,儒家自己都说了,礼、乐、射、御、书、数为君子六艺,可这射、御两点总是被他们教的能免就免的,真不知道是谁开的这种头。”
冷黎月边说着,边来到他身边,附身说了句:“不习惯,没关系,穿穿就会习惯的,去拿上你的短剑,我在这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