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有些语塞,那沈老板看向我师父,问袁杏娥。
“他是谁啊?”
袁杏娥立即赔笑说。
“他啊,就我们村一个神棍,给人迁坟捡骨的。沈老板,你不用管他,我敢肯定,你家大小姐,肯定就在那张栓柱的屋里!”
沈老板嗯了一声,给身后的那些人,打了个手势。
他们二话不说,冲上去,几下就把牙叔的大门,给撞开了。
门一开。
我就看到,院里,牙叔一个人坐在石桌旁,正在喝着酒。刚才撞门那么大的动静,牙叔居然很平静地坐在院里喝酒,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这会儿见门开了,他也只是朝着门口,扫了一眼,吃了一颗花生米说。
“把我门撞坏了,你们可得赔!”
语罢。
牙叔抓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双目通红。
一个活人,竟有着几分诡异的凶相!
沈老板瞅了袁杏娥一眼,那袁杏娥会意,先往院里瞅了一圈,没有看到沈初雪,那袁杏娥这才朝着院里走去,一直走到牙叔那边,便道。
“张栓柱,看到没有,外边这位,是沈重,沈老板!”
“你那不明来历的老婆,其实,就是沈老板家的大小姐。牛粪是配不上鲜花的,现在,赶紧把人给交出来,这事儿可能还好办,你表现得好,说不定,还能够善了。”
“要是你藏着人,不交出来,沈老板可不会客气,人家可是县城的大人物,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砰地一声!
袁杏娥这话都还没有说完。
牙叔手上的那个白酒瓶子,忽然,就砸在了袁杏娥的脑袋上!
白酒瓶子粉碎!
袁杏娥被砸得摔在地上,捂着脑袋,大叫了起来。
“啊……杀人了……”
她叫得歇斯底里,整个人更是惊慌失措,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
牙叔手里拿着那个,碎掉之后只剩下锋利玻璃碴子的酒瓶嘴儿,冷冷一笑,盯着袁杏娥问。
“你他妈的也算人?”
牙叔说话的时候,玻璃碴子冲着袁杏娥的脸,敲了敲。
袁杏娥害怕地说。
“你……你别动我,杀人是要偿命的……”
袁杏娥捂着脑袋上的伤口,鲜血还是从她的指缝之间流淌而下,她的脸上,都是血道道子。
我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看牙叔这架势,他今天晚上,怕是要为了沈初雪,拼命啊!
我师父皱着眉头。
牙叔喝了酒,这会儿正上头呢,事情怕是不好办!
其实,可能让沈家先把沈初雪给带走,对牙叔最为有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