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晨光微熹。
陈长生抱拳敬道:“无名前辈,在下还有点事情,得先告辞了。”
“好,老夫会去泰山观战的。”
无名和蔼地笑起来。
陈长生笑道:“那咱们泰山见!”
随后,陈长生与仪琳一行人前往嵩山派。
一路上,仪琳将所有左冷禅的情况全数告知于陈长生。
“那左冷禅因为获得了杨公宝库里的一些机缘,而今实力大涨,隐隐有突破大宗师的迹象,气息颇为恐怖,如今五岳剑派不仅仅是恒山派里无人能与之相抗衡,哪怕是其他几派也一样不敌。”
“而今,左冷禅实力极高,凭借一身歹毒的武功把恒山派的长老们全都给抓了起来,卑鄙至极!”
“为了将五岳剑派全都收入私囊,他想打灭恒山派,以此起杀鸡儆猴之效。”
有一名弟子附和道:“左冷禅那恶贼已放话于其他几派,会在嵩山派处决我恒山派的前辈高人,算算时间,估摸着也就在这几日了吧。”
仪琳眸中满是担忧之色,虽然陈长生而今实力大增,但左冷禅的实力亦是不容小觑,加上为人阴险狡诈极为难缠,她仍旧是有些许担心,说道:“长生公子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莫中了左冷禅的奸计,我等可以偷偷将前辈们救出来。”
一日脚程,一行人赶到嵩山脚下。
“糟糕!”
仪琳面露难色,低声道:“而今左冷禅想把五岳并派的奸计已到了紧要关头,整个嵩山派到处皆是守山弟子严防死守,固若金汤,很难再上山了。”
“直接上即可。”
陈长生随口说道,毫不起波澜。
说罢,他身形一闪,径直朝守山弟子走去。
守山弟子见来者陌生,且着装与自家门派不同,当即警惕起来。
为首之人上前一步,阻拦住陈长生的去路,大喝道:“此地乃是我嵩山派地界,你怎敢乱闯?”
“聒噪。”
陈长生冷笑一声,随意一拳轰出。
“嘭!”
一声闷响响起,守山弟子应声倒地。
其他守山弟子全都呆愣住,旋即勃然大怒,纷纷抽刀上前,试图围剿这位乱闯山门的少年郎。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长生。”
陈长生冷冷回道,面无惧色。
只见脚尖一点,身形宛若一道箭矢射出。
一个崩山靠之势,直接将数名守山弟子全数撞飞,有些肋骨被撞成粉碎,有些脊梁骨直接被撞断,而后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拳头砸出,被砸中的守山弟子瞬间被崩碎了五脏六腑,内力并未消散,似是被隔山打牛般,劲气直接把他身后一大片弟子也全数震飞,全都惨死在地。
见此,所有守山弟子皆是惊恐万状,心神大骇。
“是陈长生!”
“快,快去禀报左盟主,陈长生杀来了!”
一众守山弟子乱作一团,乌泱泱的,不少修为低的已经被吓破了胆,四散奔逃。
与此同时,嵩山派内。
左冷禅一纸书信,似是邀请,实则警告。
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恒山派等各派皆齐聚于嵩山派中,人心惶惶,纷纷议论道:
“左冷禅到底想做什么?”
“他把全部人都召集来此,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唉,而今他修为高深,我等难以是他的对手呀。”
这时,一股恐怖的威压蒙上心头。
左冷禅缓缓走出,面色阴森。
“¨.拉上来!”
他冷喝一声,大手一挥。
恒山派掌门和一众长老当即被押解上前,全都伤痕累累、遍体鳞伤,许是被折磨得不轻,不少长老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见此,众人皆是大吃一惊。
“这是做什么?”
“那些是恒山派的人,怎都被打成这副模样?”
岳不群等几位掌门亦是诧异,心神沉重。
岳不群脸色阴沉,低声道:“这左冷禅是想做给我们看?”
莫大先生一脸凝重,叹道:“唉,左冷禅修为高深,这该如何是好?”
不远处,左冷禅冷笑一声,缓缓讲话:
“诸位,老夫相信诸位都是聪明人,今日为何来此,也心知肚明了吧?”
说着,他指向跪倒在地的恒山派众人,冷冷道:“这,就是不合群的下场!”
“当今江湖,鱼龙混杂,门派多如牛毛,我五岳剑派成名已久,却也算不上最出类拔萃的大门派,但只要五派合并,以我五岳剑派的底蕴,可比肩少林寺、武当山之流!”
“老夫话已至此,请几位掌门表个态?”
左冷禅而今修为高深,对于在场众人再无半点惧怕,甚至连惺惺作态的虚情假意都懒得去搞,直接赤裸裸的威胁!
见此,其他几派的掌门迫于无奈,只得附和起来。
岳不群心里很是憋屈,脸上却是笑道:“左盟主看得比我等深远,此番并派,有利而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