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姬之鳞的王牌......圣十大魔导士鸠拉。”
纳兹跟格雷也暂时放下了战斗架势,一脸严肃的看着鸠拉。
“圣十大魔导啊,就这?”
MDR忍不住说到。
听到MDR毫无敬意的话语,蛇姬之鳞的里恩脸都黑了,一副打算冲过来跟MDR开战的打算。
“够了,里恩,我在圣十大魔导士中的实力确实是排名垫底的,这位小姐会感到失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鸠拉喊住了打算冲上来跟MDR战斗的里恩,这点倒是让默银多看了他一眼。
一个人在自身被过低评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这种稳重的心态,这人在性格上确实是个强者了。
嗯,倒也不能说过低的评价就是了,毕竟MDR的战斗力超他太多了,已经可以算得上不同次元的战力差距了,会看不上他的实力也很正常。
就在这时,青色天马的一夜与trimens的三个牛郎青年也回到了众人身边。
“那么我简单说一下这次战斗的要点吧,由于六魔将军的战斗力很强,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六魔将军的聚集点,然后让空中的魔法暴击艇克里斯蒂娜放出魔炮完全摧毁六魔将军成员所在地即可,我们不用与其正面战斗。”
一夜开口说到。
此时巨大霸气的魔法暴击艇也十分应景的飞到了众人脑袋上,随后停止了飞行。
“真大啊...”
温蒂仰起头看着遮天蔽日的魔法暴击艇,就在这时,一道璀璨的魔力光柱突然爆出,带着毁灭的气息轰向了众人。
看到那道光柱,温蒂的瞳孔顿时吓得缩成了针孔,察觉到魔法暴击艇攻击对象是自身的艾露莎等人也是面无血色。
毕竟这个距离她们根本逃不出魔法暴击艇的攻击范围,一瞬间这里的一切都会被庞大的魔炮湮灭的。
只有鸠拉举起法杖打算念动咒语发起什么防御魔法。
不过在那之前,璀璨夺目的魔炮已经轰击到了一层透明结界上。
足以一击毁灭地块的强大魔炮打在了默银常态外放的波动之力形成的结界上连一点涟漪都没泛起。
“我说一夜,你们这公会不行啊,这种决战型的武器居然都能被别人黑了,今天我要是不来,你们岂不是全员要被自家决战兵器干掉了?”
默银无语的说到。
他可没想到盟军准备的绝杀武器居然先用到自己身上了,这是哪里来的地狱笑话吗,嗯,一点都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毕竟连青色天马的人都在这里一起被轰了,不可能说青色天马是幕后黑手,只能是魔法暴击艇上的人出问题了。
“该死,居然在这方面疏忽了。六魔将军真是好手段。”
一夜脸色很难看的咂了咂舌。
“真,真没想到你能档下这个,帮大忙了。”
艾露莎感激的看了默银一眼,这一炮要是轰下来了,在场的人估计都要去冥界报道了。
“这玩意好烦啊,明明都打不破还一个劲的发魔炮。”
蛭子小比奈不爽的看了一眼天空上的魔法暴击艇,随后刷的抽出了自己的小太刀自下而上朝天空劈了一刀,随后一道巨大的血色剑弧掠出了默银的波动系结界,迎着魔法暴击艇打出的魔炮将空中的魔法暴击艇一分为二。
作为长时间摄入默银血液的起始者萝莉,默银在血系方面的技能她当然也都会用,更何况狂系神格本身就是血系的下属神格,在很大程度上两者相辅相成。
蛭子小比奈这一刀的威力顿时又震住了在场的其他人。
包括圣十大魔导的鸠拉都开始思考自己全力防御下能不能接的下蛭子小比奈这随意一刀的攻击。
“魔法暴击艇...”
一夜深受打击的坐到了地面上,欲哭无泪的看着被蛭子小比奈一刀两断从而坠毁的魔法暴击艇。
“怎么,你想挨这玩意轰吗?”
蛭子小比奈冷冷的看了一夜一眼,虽然以默银的实力开着波动系结界顶着魔炮轰一路也是完全无压力的,但一想到有东西在头顶上攻击自己她就不爽,所以顺手一刀切了这魔法暴击艇。
“不是...只是这是我们青色天马最珍贵的魔法暴击艇了,没想到居然就这样毁在我眼前了。”
一夜叹息着说到。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东西已经毁了,索性龙域会长默银先生跟他的部下实力很强,我们赶紧去找到六魔将军干掉他们。”
鸠拉开口说到。
“也是,走吧走吧。”
一夜从地上爬起来,一行人开始朝着六魔将军藏匿的怀斯树海前进。
“话说默银,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强吗?”
纳兹看了一眼蛭子小比奈,随后开口问到。
“差不多吧?”
“那么我能挑战一下她吗?”
“嘿嘿嘿,想跟我玩互砍游戏吗?好的噢。”
默银还没开口,蛭子小比奈就开心的答应了下来。
“你来就别打啦,跟小比奈打起来最轻的受伤程度也得是断肢了,这孩子不懂收手的。”
默银摸了摸蛭子小比奈的头,回绝了纳兹的挑战。
“诶诶诶,明明是自己人之间的切磋也会下这么重的手?”
纳兹惊愕的看向了因为默银的摸头杀而一脸潮红眼冒粉色桃心的小比奈。
“对她来说这已经算是很轻的了,真要下重手的话你会被切成碎片,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听到默银这话,纳兹顿时打了个寒颤,退回到了艾露莎身边。
他是想跟强者交手来提高自己的,但可不是想送死。
而艾露莎则是在考虑另一件事。
蛭子小比奈跟白织都对默银如此言听计从的,那么默银真正的实力到底是如何?
刚才瞬间发动的结界魔法就能管中窥豹的知道默银的片鳞半爪了,但全盛时期的默银又有多强呢?她想见识一下。
就在一行人进入怀斯树海没多久后,突然一个衣着暴露的白发女子以四肢有些古怪的样子从一颗树上跳了下来,她的四肢就像是被人用不可视的丝线操纵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