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折磨得受不了了?”
“好像都没气了!”
“要去叫医生吗?”
“叫什么叫,送给他们解剖么?就拖着放一旁吧,没准就活过来了。”
几个病人犹豫之下,最终还是合力将她拖到了一旁休息用的长凳上。
纵使叶米的心脏已经完全停止了跳动,甚至身体冰冷得像是已经死去许久了般,但几个病人却是毫不在意地将她扶正了身子。
“再过一会就能活过来了吧。”
“这么好的一个死尸,病院的诅咒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啊?”
“怎么着,你还恋爱了不成,看到个女的就觉得眼熟的像自己女朋友?”
“不是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出声的病人仔细思索着,可记忆像是突然残缺了般,除了感到熟悉外,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而就在他们这边纠结之际,5号楼的地下......
嗡————
诡异的嗡鸣声徒然席卷了空间中的血海,波纹扩散间,恐怖到极致的怨毒恶意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
处于最中心的巨树上,树皮表面的诅咒像是拥有了生命般缓缓蠕动着,埋于下方的破碎棺材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不断震颤着。
与此同时,秦政那边。
储物戒指内的秽木像是被本体征召了般,狠狠扯向了戒指空间内的某个方向。
恐怖的力道牵扯下,甚至带动着秦政的手都是不受控制地一晃,刚好精准无比地轻抚在了面前喵三狂的脸上。
正数着小费的喵三狂动作都是一僵,目光惊恐无比地看着秦政。
为了蹭自己人的小费,这家伙已经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了么?!
一旁正嘬着牛奶的有三也是一懵,连忙扭头扫视了四周。
子徒呢子徒呢?哦,子徒在厨房没看到。
这狗东西还有的救!
诡异的沉默笼罩于两人之间,还是喵三狂率先打破了沉默——
“就算你这样,这小费也不会分给你的,这可是客人专门给我的!”
“如果我说这只是个意外,你会信么?”
“不是要钱的?”
“不是。”
“鬼信!”
“那你还是分我点吧,我好歹还是主管呢,你就不贿赂贿赂我么!”
他妈哪有你这样当主管的啊喂!
喵三狂脸都黑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
眼见着秦政大有不拿到钱就不松手的迹象,她果断掏出了手机对着两人就是一拍。
“如果你不想这照片让苏子徒看到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非得做的这么绝吗?”
“虽然我现在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子徒绝对能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喵三狂面无表情地威胁着,这狗东西居然还想着从自己薅羊毛,知道苏子徒打爆狗头需要多久么!
秦政嘴角微微抽搐着,只能恨恨地放下了手。
见一点小费都蹭不到,他只能将注意重新转移到了储物戒指内的秽木上。
秽木刚刚牵引着活跃了一阵后,此刻又是诡异地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得秦政一愣一愣的。
这玩意儿搁这演自己呢?
而5号楼底下的空间内,密密麻麻的猩红树根死死缠在了狱秽之棺上,像是在阻拦着什么。
可饶是如此,狱秽之棺依旧像是被什么拖拽着远离着巨树,只是速度缓慢到了极致。
可最后,牵扯狱秽之棺的存在像是失去了力量的支撑般,很快便是任由巨树将狱秽之棺扯了回去,重新镇压在了下方。
随着狱秽之棺重新封死,坐在长椅上的叶米心跳再一次恢复了跳动。
苍白的面孔瞬间恢复了温暖的血丝,整个人像是溺水了般猛然大口吸气喘息着。
经历了短暂的死亡,叶米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远处的4号楼。
那里面,好像放了个很重要的东西!
虽然不记得放了什么,但直觉告诉自己,要是先被那个鬼东西拿到了,恐怕要死一大片人!!!
“究竟会是什么东西呢?我自已一个人恐怕拿不到啊,还是去秦政那狗东西问问吧,他的人能硬撼来着。”
叶米犹豫了会,随即果断溜达向了秦政等人所在的位置......
418、我又不是你姘头,这法子不管用!
“秦政,有些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虽然我们是队友,而且深入了解过,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啊。”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惦记别人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赚来的小费啊!”
喵三狂拍着桌子振振有词地嚷嚷道。
妈的,这狗东西简直欺人太甚!自己也就赚个两千的小费,这货上来就摸脸要分赃。
自己又不是你姘头,这法子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