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觉么?怎么感觉这狗东西离死不远了呢?”
“把感觉去了,他确实要死了。”
“我刚刚看到子徒手臂上青筋都快暴起了,这要是一拳下去,不亚于泥头车高速创在天灵盖上。”
“嗯?!我还以为他们俩人进去是要......”
“哪来的老实孩子?”
感受着众人诡异的视线,董玉嘴角一抽,刚刚子徒那姿态,分明就是邀请狗东西共商生命延续大计的样子啊!
而另一边的冯外,则是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卜算子。
“你这死劫算得还挺准啊,帮我也算算呗。”
“好说好说,就是这费用......”
咚!!!!
卜算子话还来不及说完,恐怖的巨响声徒然从浴室中传来着,震得众人心脏都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整个屋子都是隐隐震颤着,强烈的杀气几乎不加掩饰地从浴室中逸散而出,吓得原本还乐呵呵看戏的众人都是老老实实坐回了位置上。
草!刚才那声巨响,绝对足足二十年的功力,狗东西挡得住么?!
听着浴室内不断响起叮铃哐啷的搏斗声,众人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张法默默抽出几张鬼币丢在了茶几上——
“我押那狗东西等会是被当成尸体拖出来的。”
“我押被打得鼻青脸肿。”
“我觉得会断一肢。”
“我觉得这狗东西能创造奇迹,应该能站着出来。”
“......”
妈的,你们小队平常都是这样的嘛?
一旁的玩家们看得一愣一愣的,正常小队会是这样相处的?!
“先不管那俩家伙,下一个,谁来?”
江米澈一边跟着押了几张鬼币进去后,一边随口招呼道。
闹归闹,但正事还是要办的。
“我来吧。”
三狂说着,也是如子徒般乖巧地躺在了沙发上。
就在江米澈重复之前的仪式时,十号楼一楼的交流大厅内,密密麻麻的血掌印又是浮现在了地板上,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大厅内不断徘徊着。
可之前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硬生生镇得大厅内短暂地沉寂了片刻。
待血掌印再次活动起来时,一连串的重物砸地声从某个方位处传来着,宛如有人闲着没事在楼上学习打篮球般,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
随着血掌印逐渐挪动向声音来源处,天花板上的灰尘都被震落了下来。
恐怖的杀气隔着天花板席卷而下着,吓得大厅内的鬼物瞬间缩回了原位......
926、你就说是不是口服吧
“啪嗒。”
伴随着一声轻响,浴室门缓缓打开着。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秦政理了理有些褶皱凌乱的衣服,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客厅。
直至他坐下后,林墨一脸懵逼地直接上手一阵摸索了起来——
“卧槽?居然没事?!”
“见鬼了?”
“会不会是表面看起来没事,实际上已经重伤不治了?”
“有可能!狗东西,你这边痛不痛?有没有那种内脏破碎血流不止的感觉?”
“差不多得了啊,我好着呢,收起你的狗爪。”
秦政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上手的几个狗东西,巴不得自己出事是吧!
确认这狗东西一点事儿都没有后,众人脸上的疑惑愈发浓重了起来。
不应该啊!
刚才那动静,不死也得重伤啊!
“子徒没打你?”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打我。”
“卧槽?这不可能啊,就你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出轨表,没把你活劈了已经是见鬼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只要讲道理,一家人能有什么坎迈不过去。”
“所以你是把她口服了?”
“???”
这他妈居然是动词吗?!
众人斜了眼出声的喵三狂,不愧是画本子的,阅读理解一流啊!
秦政嘴角一抽,但也没解释什么。
自己可是真的和子徒讲了不少道理,子徒也是一字不落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到最后更是痛哭流涕诚心悔改。
想着想着,秦政的神色又是逐渐嘚瑟了起来,一副再也找不到敌手的样子。
可盯着他的林墨似是注意到了什么,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这狗东西的舌头......是不是有点发黑?
林墨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目光死死盯着这狗东西的嘴巴便是不再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