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件件小衣裳被挂在屏风上,宁婠褪去了莲足上的秀鞋,修长玉腿上还裹着薄如蝉翼的肤色丝袜,抱着自家然儿,步入了极为宽大的浴池中。
“哗啦……”
涟漪荡开,曲绮蓉那绝美的玉容抹上一层动人红霞,也褪去了绣鞋薄袜,赤着完美无瑕的美足,也步入了浴池中。
此刻,两位熟美风韵的美妇人相对,在浸润了温水后,身上的衣裙变得朦胧似幻,那丰腴曼妙的娇躯浮现眼前。
其中一熟媚美妇,身着丹红烟拢牡丹百水裙,前襟勾勒出了饱满硕大的轮廓,魅惑的曲线从腰肢一直延伸到那水蜜桃般的月臀上,直至那匀称雪腻的玉腿。
因为浸润了水的缘故,那腴美莲足上裹着的肤色丝袜变得更加透亮朦胧,十颗娇嫩足趾上沾染着的紫色蔻丹,恍若紫色极品宝石,荡漾着妩媚勾人的水润光泽。
另外一熟美贵妇,身着墨色云纹宫裙,前襟的丰满挺拔轮廓不输前者,成熟丰腴的娇躯坐起,光盈白皙的玉腿曲在一侧。
找不到一丝瑕疵的美足内勾,娇嫩足趾上点缀着蓝色花瓣,犹如花中飞舞的蓝蝴蝶,尽显典雅柔媚。
两位绝美熟/妇气质截然不同,一人魅惑妖娆宛若祸世妖姬,另外一人高贵雍容,若倾城仙姬。
而在她们中间,正有一道小身影,闭着双眸,均匀地发出了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了。
也幸好这房间的浴桶换成了浴池,要不然三人共浴,只怕就是人挤人的画面了。
鼻尖传来两种不同的体香,隐约间还交织着馥郁乳香,令得装醉睡着的陆然也不由心生涟漪。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哪怕是用统计图也表达不出来。
天知道本来好好的夜宴,最后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局势?
“夫人身为宝宗主夫人,名节极为重要。”
“可现在你与然儿不仅共处浴室,还同处一个浴池,岂不是有损你的名节?”
宁婠手上拿起了纱巾,沾了点皂角,抹在自家宝贝徒弟的肩膀上,轻轻擦拭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流畅也很自然,带着师尊宠溺与母亲的温柔,令得陆然很是放松。
“然儿是妾身的亲人,虽然现在妾身因为照顾他有所逾越,但却情有可原。”
“反观宁宗主,你虽然儿的师尊,但却也是一名女子,更未寻找道侣,如此不是一样会影响你的名节?”
曲绮蓉亦是不甘示弱,在回应宁婠的同时,也拿起了纱巾,沾着皂角,温柔地擦拭着自家然儿后背。
她并不是第一次帮陆然沐浴,此前修炼《极阴融灵诀》时也曾有过一次。
而且,除了沐浴之外,还喂他红果,与他更加亲昵的事都做了,自然没有那么羞涩了。
“从小到大,本座不知为然儿沐浴过多少次,一起同床共枕多少次,夫人又怎能明白其中的深厚感情?”
宁婠妩媚一笑,拿握住了陆然的小腿,仔细地擦拭着。
“妾身虽然与然儿的时间相处得短,但其中的感情不比宁宗主少多少。”
曲绮蓉黛眉皱起,但想起陆然是宁婠从小照顾到大的,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随即,只见她贝齿轻咬红唇,绝美玉容微红,也不甘落后轻轻拿握住。
装睡的陆然,为了不暴露自己是装的,只好在心中默念起了静心决。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
饶是如此,他脑海中还是莫名冒出了十只美艳的蝴蝶在花丛中起舞的画面。
陆然现在真的头大了,早知道就不该装作喝醉了。
现在,他真是进退两难了。
宁婠半眯着媚眼,温柔地让自家宝贝徒弟枕在那饱满硕大的心房上,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应该清楚,然儿对你的感情,仅是晚辈对长辈之情。”
迎着宁婠的目光,曲绮蓉轻声一语,从她怀中抱起了自家然儿:“宁宗主又不是然儿,你又怎么知晓?”
“然儿与本座相处了十六年,他是如何想的,本座一清二楚。”宁婠阻止了她的动作,反问道。“可夫人你呢?”
“当年若不是因为意外,然儿本该由妾身照顾。”
“若非如此,陪在然儿身边的就不是宁宗主,而是妾身!”
说到这里,曲绮蓉螓首抬起,锋芒毕露:“妾身得到过王妃的认可,那么宁宗主你了?”
她虽然修为比不上宁婠,但为了陆然,她不惧任何人。
“得到过然儿母妃的认可?”宁婠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动人,继续说道:“对,本座与然儿母妃的关系的确比不上夫人。”
“可哪怕是这样,然儿最后还是成为本座的弟子,与本座结下了无法割舍的缘分。”
“这是意外,还是巧合,亦或者是说得到了上天的认可?”
她在这点上并未说谎,而是实话实说。
若她与陆然无缘,在因体内的玄凕咒印爆发命悬一线时,为何恰巧会被陆然所化解?
那一吻,是宁婠与陆然第一次相吻,也是情之所起。
一时间,浴池内的气氛再次变得针锋相对起来。
正在装睡的陆然人都麻了。
这算什么?
转移战场了是吧?
刚才战场是在庭院中,现在是在浴室里?
就不能好好地让他沐个浴,然后各自回房,安然地睡个觉?
想是这样想,但陆然还是不得不阻止。
“咳咳……”
忽然间,一声咳嗽之音响起。
宁婠与曲绮蓉才发现,因为刚才拉扯的原因,水面上掀起的水花,打在了自家然儿脸上。
见状,两名绝美熟/妇连忙用自身的衣裳,帮他抹去了脸上的水珠。
发现目的达到了,陆然松了一口气。
好在他机智,要不然又得夹缝生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