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半敞的温婉少妇莹润唇瓣紧抿,腮儿满是迷离绯红,醉目心迷,心中那种羞涩与荒唐之感萦绕,令她心神动荡不止。
裹着月白纱裙的婀娜娇躯倚坐在檀木椅上,裙摆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玉腿微微拢紧,精致如玉的足尖微微踮起不着地莫名有一种如坐针毡的之感。
梳妆台桌面上,许是杯子被打翻,清水汩汩流淌而下,滴落在红木地板上,莫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旖艳。
“雪情姐,怎得听你的声音有些沉闷?”
“是不是不舒服?”
隔着半透竹帘,李诗诗露出了关切之色。
“许是因为这些时日以来没有休息好吧,诗诗不用担心!”
萧雪情内心满是慌乱,只能尽力地让声音恢复平静,不像刚才那般轻颤压抑。
“没事就好!”
“那我就不打扰雪情姐看书了。”
李诗诗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便准备离开。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萧雪情松了一口气,娇躯不由地有些绷紧,坐在檀木椅上的臀儿不由抬起了几分。
昏黄的烛火映照下,可以见到墙壁上倒映出的她,虽然坐在檀木椅上,中间并未放任何垫子,但却是莫名地被垫高了。
“对了雪情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刚想离开的李诗诗似想到什么,身形一顿,却又折了回来,并且拉开了竹帘的一角。
萧雪情那如水似媚的眸光微漾,鼻息莫名絮乱,身躯下意识地往后靠,将手中的古籍倒扣在了桌面上:“嗯……诗诗,你说!”
恰好,一缕暖风袭来,浑身被暖意充斥直达心田,那狭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眉宇中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与娇艳之感。
裙摆下,裸露出来一截玉腿紧紧绷直,勾勒出了那紧致匀称的曲线。
“是这样的,我有要事想找师兄,但他却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传讯玉简也没回我。”
李诗诗小嘴一扁,有些懊恼地说道:“所以我想让雪情姐以传讯玉简联系师兄,以你的名义让他回来一趟。”
她能感觉到那种烦躁感更甚了。
若是跟上次一样的话,现在宁小婠只怕要得逞了。
一想到,宁小婠肆意欺凌自家师兄的不堪画面,只觉得内心堵得慌。
如此,为了能够让身陷魔掌的师兄尽快救出,她只能麻烦萧雪情了!
有宁小婠在,她就算是传讯过去,估计对方也会强迫师兄不去回复。
但萧雪情就不一样了!
论辈分,萧雪情是师兄的姐姐。
只要说是有要紧的事情,师兄又怎么会不顾及呢?
“诗诗等一会,我现在便传讯给小然!”
听到这话,萧雪情轻轻颔首,从纳戒中取出了传讯玉简,刚要照做时,动作却是一顿。
传讯玉简只要传讯,那么陆然那边便肯定会有动静出现。
可现在某然正拥着她,一传讯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只怕……
“雪情姐,你假意传讯就好。”
隐去了身形,化身为人肉垫子的陆然颇有些无奈。
在刚才,正与萧雪情合拥修炼的他,因为感悟了空间法则,加上剑心通明的,便瞬间察觉到了空间的异样,还嗅到一种熟悉的花香。
如他所想,是李诗诗动用了挪移之法,来到了萧雪情的房间中。
猝不及防下,还与萧雪情心神相连的陆然根本来不及离开,只能动用阴阳幻术加上空间法则,隐去了身形与气息,就如同用了天遁符一样,成了一个隐形的人肉垫子。
至于紫纹玉简,他在刚才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联想起这枚玉简是通过李诗诗给他的,不由怀疑其中隐藏有什么猫腻。
以李诗诗的性格,再加上有慕菀栀在背后,说不准有可能这紫纹玉简里被施加了什么无法发现的小禁制。
就如同GPS一样,可以让两枚紫纹玉简生出反应。
可为何要这样做?
陆然猜测是与师尊有关,李诗诗和慕菀栀可能是想防着师尊偷腥。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师尊并不在这里,为何李诗诗会找到萧雪情房间里?
陆然不知道的是,李诗诗经历过上次被宁婠偷家之事后,便对于那种莫名出现的烦躁感异常敏锐,
这种感觉,也可以说是女人的第六感。
只是李诗诗猜错了,偷家的人并非宁婠。
时间缓缓过去,李诗诗等了一会,随即才询问道:“雪情姐,师兄有回应吗?”
心神动荡不已的萧雪情摇了摇头,绯红的脸颊滚烫,眸中那春意盎然的水意似要滴出来似的:“小然他没有回应……许是忙着别的事情,无暇顾及!”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背着李诗诗偷她师兄的荒唐之感。
她也没想到李诗诗会突然闯了进来。
李诗诗心中还是堵得慌,贝齿轻咬红唇问道:“师兄离开时,有没说过要去哪里?”
“小然只是说要出去一下,至于是去哪里,并没有说。”
萧雪情不得不撒谎,为的是先将眼前尴尬荒唐的场面应对过去。
“好吧!我就不打扰雪情姐看书了。”
李诗诗有些失望,伸手一划,朵朵浅蓝花瓣萦绕,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她要回去找慕菀栀,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寻到师兄,并且阻止宁小婠偷家。
见李诗诗终于离开。
萧雪情再也无法支撑,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
刚才,有李诗诗在,她一直强压着想突破的心境。
特别是李诗诗折返回来时,心境的壁障已经松动,只差一丝便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