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这两小时里都做了些什么,根据安真之前的表现来看,应该是严刑拷打之类的酷刑罢!
比如皮鞭蘸辣椒水啊、老虎凳啊什么的。
可奇怪的是,温蒂的模样不像是被严刑拷打了,反而更像是因为剧烈运动而脱了力。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迷离的眼神、余韵未消的潮红面庞.....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幽兰黛尔总觉得眼前的温蒂相比于之前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
假如说之前的温蒂是一块干巴巴的海绵的话,那么现在她这块海绵已经吸满了水分,仿佛用手指轻轻一压都能溢出水来,有种不同于少女的风韵。
初承恩泽,自是有着百般娇媚。
幽兰黛尔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安真,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异样。
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呼吸均匀有力,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了。
幽兰黛尔:???
你们两个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些什么?
难道说......
你们偷偷一起去健身房撸铁了!?
幽兰黛尔虽然知识渊博、见多识广,但在某些方面却是出乎意料的纯情,一番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这个。
爆笑如雷了。
如果换做是芽衣那种每天晚上都得看十本全彩小本本才能睡得着的老司姬来,肯定能一眼看出温蒂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惜,此时的芽衣在做什么呢?
“诶嘿嘿.....安真.....别那么猴急嘛......”
“嘿嘿嘿.....”
——芽衣还沉浸在自我幻想当中无法自拔、只顾着自己爽,哪里有闲工夫来关心温蒂的情况?
唉,可怜的芽衣,就这样错过了知晓实情的机会。
真是被绿都绿得不明不白。
“叔叔,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幽兰黛尔干脆直接开口询问安真,说不定他恰好现在心情不错就回答了呢?
“嗯?当然是对第四律者降下正义的制裁咯。”
“我在离开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安真眨了眨眼睛,一副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幽兰黛尔的模样。
再配上他那淡然的表情,让人下意识的认为他所说的就是事实——才怪。
【咳咳,我来简单描述一下过程——】
【我们刚才谈了一笔数额巨大的生意,足有几十亿那么多。】
幽兰黛尔:???
蛤?
谈生意?
什么生意需要避开我们所有人来谈?
不对,你和律者这种崩坏的使徒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顿时将幽兰黛尔的脑海给充满了,她大大的眼睛中尽是疑惑。
“什么眼神?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难道你们觉得我是在编瞎话骗你们吗?”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一直被众人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即使是安真也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只见他指向身旁温蒂大声嚷嚷道: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温蒂啊!”
一个成熟的渣男,最应该学会的就是在穿上裤子之后把责任推到女方身上。
【拜托了,温蒂。】
【本大爷的声誉和清白,就托付在你身上了!】
温蒂:???
我们两个之间还有清白可言吗?
就算我有心隐瞒.....哎呀,这让我怎么开口呀!
总不能让我说,我被“正义之剑”给来回捅了几千次吧?
羞死个人了!
温蒂暗自思忖着,该怎么运用语言的艺术把这件事给圆过去。
“嗯嗯,是的。虽然手段有些过分,期间还发生了一些【流血冲突】......”
“但是,我在安真的鞭·策下,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到底犯下了怎样的过错。”
“没错,正如温蒂所说的那样,在我的辛勤付出和循循善诱之下,她已经成功改邪归正了!”
安真立马接过了温蒂的话茬,同时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果然,这世上最完美的谎言,就是七分真中夹杂着三分假。】
【温蒂,你不愧是我的知心棉袄吔!】
说话间,安真手腕一翻,一枚翠绿色的宝石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宝石翠绿夺目,周遭有着微风萦绕,缓缓流淌的崩坏能让其表面更加璀璨,朝内部望去,如同在直视深不见底的深渊。
——第四律者的律者核心,渴望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