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则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沈淳然,你好阴毒啊,我好歹也是你小姑子,你竟如此狠毒?是不是因为上次我背后骂了你,你就怀恨在心了……”
江怜气的大声道。
“聒噪,掌嘴。”
太子凤衍冷淡一语,不远处的掌事太监闻言,立刻上前为主子解忧,抬手便狠狠的给了江怜两个大嘴巴。
直把她打的口溢鲜血,瑟瑟发抖在不敢乱喊了。
“淳然妹妹,好些年没见,你到是变了模样,犹记得,你十二岁上入宫的时候,还撕了孤的一副帖子。”
这时太子凤衍温和一语,与之前冷淡的上位者之风大不一样。
但如此口气,沈淳然只会更加小心,道:“不过年少无知,有眼未能识得殿下罢了……”
“是啊,转眼都好些年了,那你也该多少知道孤的脾性,方才我与辰王正兴致好,被这小丫头搅合了,就是拖出去打死,我与辰王也是难消心头的不快,不如,淳然妹妹给想个法子?活跃活跃今日簪花会的气氛,孤知道,你脑子转的最快。”
这话表面是夸,实则是施威,是试探。
“哦,这位沈夫人是安国侯千金,安国侯可是个妙人,”辰王也笑了。
二人一副志趣相投的模样,然,前世斗的可是刀兵相向,令人胆寒,夹在这二人之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此刻周围也围了不少朝中的权贵子弟,甚至一些女眷席位上的也来看热闹了。
而慕容鸢就躲在人群之后,看到沈淳然被太子辰王刁难,她高兴的差点没笑出来。
你也有今日。
沈淳然像是实在避无可避了,方道:“既然太子殿下与辰王如此兴致,那臣妇斗胆便想个法子,此地乃行宫的观棋楼,但这楼中最难解的,却并非棋局,而是一把锁,对吗?”
太子凤衍一愣,与辰王对看一眼,果然来了几分兴致。
“没错,想不到,你连这个都听过。”
“那是许多年前,一位高人留下的木锁,精妙无比,没有人能够解开,就算解开了,也没有人能在完好无缺的按回去,据说,能看破那木锁玄机的,都是极其聪明之人,普天之下,也唯有一人解开又合上。”
辰王忍不住道。
“哦,谁啊……”
“还能有谁,自然是号称我周朝第一天才少年的荣王府世子,荣恒。”
“不过听说容世子身体不好,早好些年没有出门了,但几乎每次出门都有一鸣惊人之举。”
“……”
周围议论纷纷。
“喂,是不是跑题了,这沈夫人提起这锁,难不成也想挑战一下?”
“不可能,一个妇道人家,针织女红还行,那玲珑锁千般变化,万般无穷,就是状元郎也解不开……”
“就是,那她提这锁做什么……”
没有人认为沈淳然是想挑战,因为那是不可能的,而今日沈淳然来此,便是要化不可能为可能。
世人都以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子都做不到的事,女子就更加不可能做到。
但自大的文人们,不会承认,其实女子细腻的心思,更加七窍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