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鸢更适合,不过好像也才刚打了板子,呵,这对苦命的鸳鸯。
王氏被噎的说不上话。
江老夫人拂开她,好言好语的道:“淳然,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元哥儿的学业……”
“祖母。”
沈淳然叹息,心中却是狂笑,孙子都保不住了,居然还想着重孙子的学业。
“若是其他的事情,我就是舍着脸面去求求,也不是不可以,但元哥儿摔碎的是御赐之物,辅国公府您是不用想了,元哥儿在莫老先生面前听过学,怕是其他先生也不会轻易收,不如花些钱,找个寻常先生来的稳妥一些,待长了岁数,在送入书院也不是没机会,寻常寒门子弟也都是如此,没什么大不了。”
她安慰道。
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大的事,反而是元哥儿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子。
“那怎么可以!”江老夫人不愿意。
“有何不可,祖母不是也常说,元哥儿是难得聪明伶俐的孩子,旁人家的寒门子弟可以,他为何不行了?”
沈淳然冷淡一笑。
江老夫人便知,元哥儿这不争气的,竟是伤了沈淳然这嫡母的心,之前沈淳然那么一心为他,又是求学铺路又是送贵重的物件,生怕他委屈了,以后只怕没那待遇了。
不争气呀。
“我累了。”
不想听他们哭天抢地,沈淳然转身就走了,留给了江老夫人一个‘伤心欲绝’的背影。
元哥儿此刻已经吓的偷偷跑到了慕容鸢那。
侯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慕容鸢不可能不知道,当从元哥儿口中知道细节后,急的顾不得身上还没愈合的伤,就去了江烨那。
可惜江烨大门紧闭,谁也不见。
慕容鸢只好在门口哭着哀求道:“烨郎,你别吓我,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
“烨郎,你若不开门,我在你这哭求被人瞧见,若传到夫人那……”
“咣当。”
门这才开了,如今江烨最怕的事情,大约就是被沈淳然发现,他跟慕容鸢的关系吧。
曾经他引以为傲,至高至纯的感情,如今仿佛做贼一般,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尤其看到慕容鸢后,仿佛曾经的心动与爱恋,也都稍稍减半了,在一想到,这些日子他的倒霉事,至少一半以上。
都是拜慕容鸢的没脑子,和元哥儿所赐,心头就更是蒙上了阴霾。
“我没事,你回去吧,莫要被人看见。”
慕容鸢心上一酸,虽然江烨已经在极力隐藏了,但女子细腻的心思,还是察觉到了对方对他的不耐。
他竟是不耐了。
但慕容鸢也理亏,只道:“都怨我不争气,若是烨郎不愿意见我了,等我伤好了,搬出侯府可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烨皱眉。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我才是夫妻,我们的儿子都那么大了,我怎么会疑心你,只是如今我无缘与安国侯府认义亲了,老夫人又嫌弃我,我是该走了,寻个安心的地方,建我们自己的小窝,总好过,一直偷偷摸摸的。”
慕容鸢哀伤的道。
“你竟是想做外室?”江烨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