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日我们剿匪回来,就在那贼匪窝里,连一条像样子的红布都没有,我们就洞房了,哎,想想好傻。”
“怎么会傻呢,那是你我情动,谁都拦不住的。”
江烨像是也想起了当年往事,大概,那时候,是他们最相爱的时候,也是最好的时候。
不然江烨之后也不会那般,对慕容鸢非她不可。
只是感觉也没几年,怎么就感觉仿佛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终究是死了。”
慕容鸢喃喃,江烨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已经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见慕容鸢如此爽快,江烨自然不肯扭捏,也将酒一饮而尽,只是这酒,感觉味道不太对。
“这是什么酒?”
“此酒名为……情思啊,”慕容鸢笑吟吟的说。
江烨就开始眼前模糊了起来,虽说如今慕容鸢疯魔了,但江烨还是很了解她的,他知道,定是出事了。
“鸢儿,你要对我做什么?”
难道她要谋杀亲夫,但是也不至于啊?
在慕容鸢笑吟吟的表情下,江烨已经软倒在了喜床上,慕容鸢附身趴在他的心口处,道:“我能对烨郎做什么?你是我夫君,我孩子的父亲啊,这里,是曾今沈淳然睡过的床,你我二人再次洞房,真真是好地方啊。”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江烨假装松口气道,但心里却从未有过的慌乱,继续道:“鸢儿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想法子给你报仇,将沈淳然碎尸万段,那贱人害我们不浅……”
“不用了。”
慕容鸢冷漠的起身道:“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怂货,不过有个空架子侯爵,靠着女人逞威风的怂货罢了,也就是我年轻识浅,才会被你迷了眼,如今我早已看明白了,靠你不如靠我自己,但你到底还是元哥儿的父亲,我不能怎么样你。”
江烨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鸢,张口欲言,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只能听着慕容鸢一个人说。
“烨郎,上次你我婚礼的时候,你曾亲口承诺,此生唯我一人,可你回京后,就变了,你不光喜欢上了那贱人,你还有了宠妾,你可知,你与那宠妾逍遥快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吗?我一个人睁眼到天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永远不会在受这样的屈辱,但是我思来想去,想要不受屈辱,想要用绝后患,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你,元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以后也不会有孩子了,我也不许你有孩子,不许有,你的所有一切,都要留给我们的儿子元哥儿。”
慕容鸢神经质一般,絮絮叨叨的说着。
江烨越听越是惊恐,因为他知道,慕容鸢疯了,她做得出来。
下一刻,慕容鸢已经从喜被下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鸢儿你不能……”
江烨害怕了,他从未这么害怕过,望着那寒光四溢的匕首,他竟是控制不住的都抖若筛糠。
“害怕就对了,我被强行落胎的时候,也是这么抖的,咱们真是真心相爱,连发抖的样子都这么相像,烨郎,你说,你爱我吗?不说?”
“我,我……”
江烨哆哆嗦嗦,生怕说错一个字,下身已经吓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