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文渊这一次,是绝对不会放过这对父子了。
......
很快保镖们就把霍知言带到老宅书房。
霍展鹤早就收到消息,战战兢兢在门口等候。
远远看见老爷子脚下生风的朝这边走,他先是拼命挤出一个极度谄媚的笑迎了过去,对上霍文渊凌厉的目光时,他又开始哭丧着脸,从头到脚都写着无辜两个字。
进书房之后霍文渊坐在沙发上,昂贵的金丝楠木与他身上强大的压迫感相得益彰。
“灿灿,”他用眼神示意,“你也坐。”
姜灿坐到他旁边的沙发。
这样一看,霍知言更像是犯人。
霍展鹤忍不住了,看看霍文渊又看看姜灿,心里憋的那股火噌噌往上冒。
凭什么?老爷子坐着也就罢了,她姜灿一个晚辈,也配在他面前充大尾巴狼?
然而霍展鹤还是憋住了,毕竟以姜灿现在的地位,他不敢招惹她。
毕竟,现在帮自己和霍知言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爸......”他急急忙忙狡辩,“爸你是知道我的,我想来疼爱知行!而且我对霍家的孩子们,都是视如己出......”
“呵,是吗?”
霍文渊冷笑,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半分父子之情了。
谎言就算说了一千遍,终究还是谎言,永远变不成真相。
霍展鹤出了一身冷汗,不停的转着眼珠。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