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白若谷指着他，手在狠狠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向林兆江身旁的宋晚。

她冷冷的注视着他，面无表情，眼底却又透出一丝怜悯。

或许在她眼中，此时的他跟小丑无异。

林兆江脱下外套轻轻披在宋晚身上，柔声说了一句：“这包间里暖气好像不太足，别冻着了。”

宋晚转脸看他，冲他嫣然一笑。

她眼底那片曾经属于白若谷的星光，此时完完全全属于眼前这个男人了。

白若谷倒抽一口凉气，冷汗顺着脊背缓缓淌下来。

“白少爷，”乔五爷又换了烟斗，敲敲面前的烟灰缸，“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买家，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呵，别让我太丢脸啊！”

“价钱......我不能接受。”白若谷艰难吐出几个字。

“哦对了，”林兆江笑道，“欠银行的钱你也可以慢慢还，我不着急的。”

“你说什么？”

“我说，银行是我的。”林兆江一字一顿，“你贷款的那家银行是云市最有名的私人银行，而那家银行，姓林！”

白若谷胸口一阵绞痛，心脏仿佛要停止。

他转头看向跟他同样一脸惨白的sophia。

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用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