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孟琰漫不经心的卷着手上绷带,低沉的声音如冰冷的石子,“谢谢你想着我,但我劝你,这姑娘你从哪拐的,就给人送回哪去。最近边都的治安方面好像要大整顿,你别在这个当口给自己惹麻烦才是。”
“哟,原来你是关心我呢?”
“我关心我自己。”孟琰抬眼看她,似笑非笑,“万一这地下拳场也给整顿了,我上哪抓钱去?”
“你......”
媚姐气鼓鼓的瞥了胖子一眼,胖子心领神会,直接拎过女孩往孟琰怀里一推。
“去去去!赶紧打完这一场,带着她共度良宵去!孟琰,你可别不识抬举,媚姐可从没这么疼过谁啊!”
胖子眯着一双三角眼,看好戏的模样,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阴险的笑。
孟琰表情始终淡淡的。
这种地方没有人情,人变的跟动物一样,只剩了本能。
“看来阿琰不想要这姑娘。”媚姐有些无趣的笑笑,扭着屁股转身要走,“那我就把人带回去吧,检查一下,应该是个雏儿,找个有钱的主给她开苞!”
孟琰收拾东西的手忽然一顿。
他余光瞥见媚姐带来的那两个男人伸手去抓那个女孩子,尽管被蒙住了眼,白裙子也有些脏污,但女孩任由他们拽着,一动不动。
她不惊慌,没乱阵脚,她的嘴没有被堵住,却没有发出任何叫喊。
甚至那双白净的小手还紧紧攥着,像处于随时都会发动攻击的......小动物。
孟琰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潜意识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不能让那些脏手碰这条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