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犹如云朵与热水一般的怀抱。
俾斯麦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硬着不知所措,周扬只是无意识的动了动,却不偏不倚的刚好抱住了她。
身上,还有胸前,都传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从大脑一直传到尾椎上,犹如电流通过一般。
她情不自禁且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想要动弹却又不敢动弹。
欧根亲王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倒是个……倒是个……怎么就不往我这边翻身呢,这下好了,俾斯麦估计要把这一天,记住一辈子了。
没有多说什么,欧根亲王张开臂膀,紧紧的贴在周扬的背后。
也好吧,俾斯麦一个人辛苦了那么多年,是时候有人来替她分担一些,让她有个可以放松与休息的位置了。
至于吃醋与心中发酸,总归是有一些,但那也要等到周扬苏醒过来之后。
长岛的情况就不太好,她本来是趴在周扬身上的,这一翻身,把长岛挤到了俾斯麦和周扬的正中间,她扁着嘴,蜷缩着,只好把脸蛋贴在周扬的小腹上。
至于再往下,就不能言说了。
因为周扬现在也是褪去身上织物的状态,纤毫可见,反正平时见多了那不能言说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突然,俾斯麦扭过头,朝着门口看去。
“谁在门外!”她语气严厉地说。
不是和她们交代过的吗,不让她们在外面逗留,怎么还有人在外面不成?
难道是那些Z驱和U艇的少女,这种场面怎么能让她们看到。
门外想起一个近乎哭腔的声音,俾斯麦过于严厉的语气把她吓到了:
“是,是,是我……布吕歇尔。”
“布吕歇尔,你在外面做什么?”
“人家,呜——人家太担心了,想过来看一看,我这就走,呜呜,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俾斯麦……”
俾斯麦和欧根亲王对视一眼,心中已经了然:
“不许走,你给我进来!”
第十七章 布吕歇尔,你来得正好.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俾斯麦小心翼翼地把周扬移开,而后直起身子来,拿手挡在胸前,虽然布吕歇尔也是姑娘,没什么好遮掩的,总归是心中还有些害羞。
在她的面前,布吕歇尔乖巧的端坐着,低下头,脸上红晕一片。
“布吕歇尔,你要死啊,叫你别靠近,你还敢过来?”欧根亲王也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跟在俾斯麦后面指责着自己的姐姐。
其实这事根本不能怪布吕歇尔,她但心周扬,所以忍不住过来看了一眼,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现在房间里面是这样的一副光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变得不再简单了。
刚好撞在枪口上。
布吕歇尔点点头,身体缩在一起,又摇摇头:
“我,我不该过来看……”
“错了。继续说。”俾斯麦拧着眉毛。
“呜……”布吕歇尔使劲的扭着手指,差点哭出来,“我,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呜呜……”
“呵。”俾斯麦冷笑一声。
难言的寂静降临着,布吕歇尔只感觉面前是排山倒海般的庞大压力袭来,她哪里敢抬头:“俾斯麦,俾斯麦姐姐,我错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不说出去。”
“哦?你看到了什么?”俾斯麦绕了个弯子,问。
布吕歇尔这种单纯的姑娘,哪里懂俾斯麦话里的意思,她斟酌了一下语言,轻声道:
“我看见了你和欧根亲王,两个人一起光溜溜地躺在周扬的床上,周扬把你抱着,欧根亲王抱着周扬……就这些了,俾斯麦姐姐,我保证不说出去,你放我走吧。”
欧根亲王和俾斯麦几乎都要被气笑了,但凡换了任何一个人在场,只要脑筋懂得转弯一下,都会说“我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先跑了再说,反正俾斯麦这幅样子,也不会追出去,之后道歉,保证不外传,事情渐渐地也就过去了。
这直脑筋的姑娘倒是好,不仅没跑,还老老实实的把看到的画面都说了出来。
俾斯麦再怎么严肃,沉稳的一个人,此时都有些脸上挂不住。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怯,先是打量了一眼布吕歇尔,又和欧根亲王对对眼神,于是欧根说话了:
“布吕歇尔,你过来。”
对于这个姐姐,欧根从来是直呼其名的,如今情况特殊,在她强大的气场之下,两个人的姐妹身份仿佛调转了一般,欧根亲王才是姐姐,而布吕歇尔是犯了错被姐姐训斥的妹妹。
布吕歇尔这会儿脑海只如同一团浆糊一般,欧根叫她过去,哪里敢拒绝。
“哎,我来了。”
应了一声,布吕歇尔走到床边,她悄悄的用眼神看了一眼,只见两位绝美的舰娘,一左一右,把织物尽褪的周扬夹在身体中间……好羞人的画面。
比起俾斯麦,欧根的语气柔和了些,她挑着眉毛,嘴角浮起笑容来:
“布吕歇尔,我问你个问题,问完了,满意,就可以放你走。”
“那,那你问呗。”
“你对周扬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喜欢他吗?”
这问题是如此直白,听得旁边的俾斯麦都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掩饰着脸上的红霞。
布吕歇尔慌了神,像是受了惊的小团雀,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欧根,欧根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
“我……”
“你什么?”
欧根步步紧逼着,她心里明镜一样,布吕歇尔从周扬来到新天鹅堡的第一天起,就表现出一副很喜欢粘着他的样子,这次也是她坚持着,每天都要去新天鹅堡的废墟边上,这才第一时间发现了返回的周扬。
这个性格如同小女孩一样的姐姐,想猜出她的心思,简直不要太简单。
布吕歇尔是真的快哭出来了,扁着嘴,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