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给她最难忘的经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这场搏斗之中,埃吉尔的薄弱装甲虽然被鱼雷直接击穿,但她居然咬牙抵抗住了第一波攻势。
埃吉尔忍住了,她没有输。
原本以周扬的预测,她最多能撑个二十秒,刷新由喀琅施塔得创造的丢人记录。
可是,即便浑身颤抖的如同筛糠,眼底泛起了粉红色的小心心,埃吉尔还是保有着自己的意识。
那之后,周扬听见了埃吉尔小声的咽呜声:
“指挥官……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我。”
这姑娘还是没那么容易获得安全感……好吧,至少比起以前用浮夸的外壳伪装自己时,已经好了太多。
于是周扬把脸蛋贴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
“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那你……亲亲我。”
“好。”
那之后,激烈的指导战,再一次打响了。
是啊,纵然埃吉尔是个高攻纸防,纵然她在初次遭受攻击的时候就激动到神志不清,大脑一片空白,她却靠着一股子韧性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让自己还能够保持一丝清醒,以便于和周扬打的有来有回。
和喀琅施塔得那样“既无法控制身体,便由身体把你控制”的痴女路线不同,埃吉尔是做到了“由思想推动自己的身体”的纯爱魅魔路线。
就算纸防又如何?就算甚至连三十秒都坚持不住又如何?
埃吉尔,强者永远是强者,这就是目前为止,铁血最强舰娘的实力。
“还清醒吗?埃吉尔?”
过了一会儿,周扬突然停下了动作,问了问埃吉尔的情况。
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埃吉尔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这让周扬都有些担心她的情况……可是,她这幅样子远不如喀琅施塔得那般哈人,顶多就是看起来丢人了一些,所以周扬也很疑惑。
“还……还有力气呢,这场战斗,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顿了顿,埃吉尔摸了摸眼角的水渍——这是太过于激动的副作用:
“不是说爱我么?怎么不让本荒海之主继续见识下你的实力?”
“嗯……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嫁给我……或者说,我们回到港区之后就把婚礼办了怎么样?”
埃吉尔一愣,看向周扬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下一秒,她的脸庞几乎完全变成了红彤彤的了:
“笨蛋!”
“你你你你你还说我像个小女孩,我看,是你没情商才对……哪有格斗到一半,武器还没收起来,就对着人家求婚的啊!”
周扬不为所动,边让战斗继续,边看着埃吉尔的金色瞳孔,感受着从她眼中泄露出来的无边爱意:
“谁叫你太漂亮了,魅惑到我了。”
“……这身衣服,还有下面的口罩,创可贴什么的,都是欧根亲王给你出的主意?”
“嗯啊。”埃吉尔倒是很干脆的就承认了:
“我怕我自己搭的衣服,你不喜欢嘛——所以,你感觉怎么样?”
“唔——想让你再穿一遍,等能代出来之后吧,我想挨个感受一下。”
“……挨个感受?这样,你还真喜欢我呢。”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埃吉尔又可爱,又美丽,心思也单纯,为什么不喜欢你?”
平日的埃吉尔,哪里受到过这种来自指挥官高强度的,一连串的直球夸夸。
而且她又是个对直球毫无抵抗力的选手,哪怕周扬并不如何擅长说什么太动听或甜蜜的情话,也足够她开心一整晚了。
好骗的姑娘,终于找到了她的幸福。
待到第一回合的战斗结束,能代也终于洗完了澡,摘下耳机,兴致勃勃的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味道怪怪的……是机油嘛?也不是这么个味吧……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好吧,没等能代思考多久,她就又被周扬抱了起来,带进浴室里面。
“诶?”
能代明显的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她还以为周扬是在给埃吉尔检修舰装呢。
“指挥官,我,我才洗过的……什么,再洗一次?好,好的呀……”
第一零三章 俾斯麦:我要龙!我要大龙龙!
直到重新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晕晕乎乎,俏脸通红着的能代才回过神来。
那种味道,自己以前也不是没闻过,根本就是不是机油,而是……另一种奇怪的东西吧。
埃吉尔也休息了好一会儿了,抬起头来观察,只见能代还是披着那件宽松的衬衫,水珠从她的发丝上滑落,一路滚到小腿肚子,最后落在了玉趾之上。
不过,即便恢复了体力,埃吉尔还是没有贸然的迎上去。一来,现在是属于能代的回合,而来……指挥官的力量委实太过强大,若不是自己靠着意志力在强撑,估计早都变成了只会“齁哦齁哦”闷哼的丢人模样了。
“您不必像对埃吉尔前辈那样……对能代也太过温柔……能代可是在天城前辈身边学习过的,对您的进攻套路十分了解,所以,请不要大意的出招吧。”
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话,能代就被扔到了枕头上,她想也没想,就将它抓了过来,垫在自己的腰下。
………………
时间逐渐的过去了,十点,十二点,一直到了凌晨两点钟,被反复灌成泡芙,溢出来之后继续灌,又被抱去浴室冲了个澡之后,精疲力尽的能代与埃吉尔这才昏昏欲睡的躺下。
她俩一个纤细,一个丰满,叠加在一起更是美妙非凡,起码今天晚上周扬的攻速都快拉满了,看看两位秘书舰现在动弹都懒得动弹的样子,就知道这场战斗有多么激烈。
——顺便再说一句,果然创可贴这种东西比较适合能代这样的少女,埃吉尔贴起来有点欲盖弥彰的罪恶感。
抓了抓额头,周扬给她们把被子盖好,走到窗边,拿出手机,按亮屏幕。
突然,埃吉尔撑起半面身子,对着周扬的背影问道。
“指挥官,你是准备给谁打电话吗?是不是俾斯麦?”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