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从苏晓晴家出来,给伍赞赞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我的车开到修理厂,顺便把李尘的车给我开过来代步。
我哪都没有去,而是直接打了个车回到了酒店,推开房门,看到贝奇尔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愣了下,随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不会是昨晚就在这睡的吧?
我把贝奇尔叫醒,他这一脸迷茫的说道: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看到你?
咳咳咳,我昨晚去工地了,所以就没有回来,你怎么在这躺着呢?
贝奇尔拧开一瓶矿泉水,猛灌了一口,说道:这不是昨晚办完事太晚了,而且离这里最近,我就想着到这来睡觉。
贝奇尔话锋一转,问道:富贵,这个马鑫,你想怎么处理?
我稍微犹豫了下,说道:这个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听李佳明说的意思是想废掉他。
贝奇尔吃惊的张着嘴巴,说道:富贵。。。这。。。可是犯法的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知道是犯法的,现在不是还没有做呢吗?
贝奇尔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你可以出钱找别人来做,而且出了事也查不到你。
我有些迷茫的盯着贝奇尔,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贝奇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批人,你出钱,他们办事,当然了,我指的事,是见不得人的那种事,只要你出的钱够多,你就是让他们打伊拉克,他们都不带犹豫的。
我有些茫然的问道:这。。。不是电影里面演的吗?
呵呵。。。电影都是源于生活。
我犹豫了一会,问道:那。。。你认识这样的人吗?
贝奇尔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道: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这种人你可以问问蔡哥,他的路子野。
听到贝奇尔说道蔡哥,我心中一阵惋惜,到现在他都没有给我回话,这事多半是凉了。
贝奇尔接着说道:其实这种事很好解决,就看你能不能狠下心,还有就是舍不舍得出钱。
我笑了笑,说道: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叮铃铃”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北京的陌生号码,这让我有些奇怪,是谁给我打的电话呢?
我按下接听键,说道:喂。。。你好。
富。。。富贵吗?
我是,你是哪位?
富贵,我是你花婶啊。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花婶,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富贵,你赶紧来一趟吧,你陈大伯把你陈伯母的相好的给捅了,现在警察把他们都带走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你说什么?
花婶又重复了一遍,并且说道:我。。。我不知道该找谁了,你赶紧来一趟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花婶,我现在并不在北京,你等我回去一趟吧。
行,你赶紧回来吧,就在我租房子的这里。
电话挂断,我有些恼火,真t
我在门口喊了几声,花婶从里面着急忙慌的赶了出来,对我说道:富贵,你总算是来了,我现在做点饭给你陈伯母送过去,唉,你说这个老陈也是的,这么冲动。
花婶,你先别做饭了,咱们一起去趟医院吧,我想先去看看陈伯母,饭的话等会在路上买点。
花婶也没犹豫,说道:走,那我们现在过去。
在路上,我问道:花婶,陈大伯怎么还在北京?他又是怎么碰到申智的?
唉。。。你陈大伯出来以后压根就没有回村,而是一直在北京找你陈伯母,今天上午的时候,你陈伯母跟着申智出来逛街,好巧不巧的,被你陈大伯发现了,两人在大街上就吵了起来,你陈大伯一生气,就在旁边的修车铺拿了一把螺丝刀,直接捅到了申智的肚子上,你不知道,等我赶过去的时候,警察也来了,把你陈大伯带走了,你陈伯母陪着申智上了救护车,去医院了。
我急忙问道:那申智目前什么情况?
申智没有什么大事,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陈伯母在哪里陪着他呢,我想着她一天没吃饭了,回来给她做点。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咱们先到医院再说吧。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几人来到了医院,在病房里,我看到了陈伯母,此时的她有些憔悴,双眼无神,看到我,也仅仅是看了我一眼。
我看了下躺在床上的申智,应该是睡着了,看样子并无大碍。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陈伯母,咱们外面说会话吧。
出来以后,陈伯母说道:富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现在的脑子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我看了一眼陈伯母,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农村妇女的样子,一头方便面头发,身上穿着呢子大衣,脚上穿着皮靴,要多洋气有多洋气。
我笑了笑,说道:这个事你还是要自己考虑下,好好的一个家,不能因为一个外人毁掉吧?
陈伯母点了点头,说道:现在老陈也被警察带走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种事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对她说道:你想办法让申智写个谅解书,至于陈大伯那边,我去处理,尽量把这个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行吗?
陈伯母稍微犹豫了下,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跟申智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