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月和玉枝跟在两壮汉身后进去,老汉迎面走出来,看到两壮汉身后的玉枝,慌张又不敢怒,叫道:“我不是告知不卖了吗?你们怎私闯进来?”
玉枝正要问张进在哪里,就听到后院吵起来了,领着皓月走去后
院。
张氏她爹张进正手抄扫帚对着一个富态男人,“把余下二百两银子给我,不然我跟你拼命。”
富态男人正是玉枝找来假扮买铺子的商人,看着已签好双方名字的房契得逞地笑,“我说老哥,你别急嘛。”
“发生了什么事?”玉枝故意问。
富态男人看到玉枝,按照她吩咐的说:“我们正在做交易,关你什么事!”
张进看到有人来,连忙跑到他们面前,求助道:“两位壮士,这人不讲诚信,还没付全款就要拿走房契,请壮士帮我要回二百两银子,我必定重谢。”
“房契?你们在买卖这间铺子?”沈皓月走上前。
“对,不过这个人好像是骗子。”张进
见过沈皓月的,不过此时沈皓月带着帷帽,他认不出来,也是病急乱投医。
沈皓月走向富态男人,撩开帷帽纱巾,向富态男人摊开手掌道:“你可知这间铺子归沈家已故二夫人李氏所有,而这位卖给你铺子的人并非沈家人,我乃沈家三姑娘,日后这铺子当是我的,你不想被送去官府的话,最好把房契还给我!”
“别,我这做生意的,惹什么官司,给你就是了!”富态男人赶紧把房契给了沈皓月,跑走前不忘咒骂几句张进。
张进不若他儿女那样不怕沈皓月,他是个没胆的,见到沈家人都提心吊胆,何况方才在做亏心事,沈皓月转身一看他,他立马腿软瘫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