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郡主都两年没回来过了。
二公子倒是没了人束缚,彻底撒了欢。
短短两年时间,就闯出了那离阳第一大纨绔的诨号。
惹得天下是人耻笑,说着北凉王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不过他北凉王徐骁的虎,是虎在了战场杀伐上。
而这二公子的虎,却是虎在了青楼妓寨的香闺里,小女儿的肚皮上。
端是叫人贻笑大方,无可奈何。
管家想着,便吩咐人去给徐骁取凳子了。
秋风院内,让婢女关上了门以后。
徐脂虎因为哭过而有些红润的眼眶在时间的流逝下,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但那扶着苏长风侧脸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从他的领口滑了下去。
正在闭目假寐的苏长风,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抬手将那柔弱无骨的手按住:“又想耍流氓?”
徐脂虎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妩媚如狐仙的美艳脸庞上,尽是娇滴滴的模样:“姐还是不放心,那么多的伤口,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这里没外人,让我再好好检查一下。”
“能别把耍流氓说的那么清新脱俗不啊?”
苏长风无奈道:“现在不是以前了,咱们都大了!稍微注意点影响。青鸟、姜泥跟幼薇还看着呢!”
“我们什么也看不到!”
正在抚琴的姜泥二话不说,就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徐脂虎得意道:“这下就没人看了。”
说罢就把手从苏长风手中抽出,跟条无骨蛇般滑进了苏长风怀里。
苏长风重新按住她那作怪的手:“别闹!”
说罢面色有些泛红,神色有些窘迫。
徐脂虎讶然的看着他:“你脸红了?你这傻东西竟然跟姐脸红了?”
她像是发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一样,溜进了苏长风怀里的手,就更加放肆了。
竟是顺着领口一直往下走。
吓得苏长风连忙按住腰带部位,不让她越雷池半步。
“你这是嫌弃姐了吗?”
徐脂虎故作一脸幽怨。
她生的本就妩媚如狐仙般绝美,再做这泫然欲泣的模样,但凡道行浅一点,就得直接丢了魂。
便是苏长风从小就跟她这么玩,也是不禁迷糊了一下。
毕竟这北凉王府的狐媚子,是他从小就内定的老婆,哪能半点不动心啊。
但动心归动心,他也不会让徐脂虎倒反天罡的乱了主次。
这要给他玩了,以后在姜泥、青鸟跟鱼幼薇面前那还能抬起头。
“也是,姐都嫁做了他人妇。长风嫌弃我,也是情理之中的。”
徐脂虎变本加厉,继续演戏。
但嘴上说的好听,塞在苏长风怀里的手却半点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这要放在两年前,苏长风指定是半点反应都不会有的。
毕竟从小就一起长大,便是光着屁股一个浴桶里洗澡,都洗到了十多岁以后。
甚至徐脂虎最开始流血,发育的时候。
都是吓得花容惨变,第一个跑来跟苏长风说的。
至于说缩在一个被被窝里睡觉,说悄悄话,那就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虽然俩人都默契的谨守着底线。
但除过这底线以外,该研究的,该了解的,早就了解了个透彻。
这种程度的打情骂俏,哪还能引得起苏长风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