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去,可以去找空青,她现在是医馆明面上的负责人。”
云青出去没一会儿,门又被敲响,雁归一开门,就看到了一身锦衣华服的慕时韫。
雁归一愣,一边让出进门的路,“世子,你怎么来了?”
不过才说完,她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世子当然是来接世子妃回家的。
江潮生连忙起来见礼。
慕时韫径直在季澜溪身边坐下,手揽着季澜溪的腰,朝着江潮生的方向挑了挑眉,
“娘子,不介绍一下?”
季澜溪看了一眼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轻咳一声,“夫君,这位就是京城今年的解元,江潮生。”
“江解元,这是我夫君。”
慕时韫毫不掩饰地用目光把江潮生打量了一遍,“江解元啊,久仰大名。”
江潮生忙道不敢。
慕时韫这才收回了目光,“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季澜溪颔首,看到慕时韫是坐着马车来的,又对雁归说:“给江解元拿把伞。”
江潮生拱手:“多谢世子妃。”
马车在秋日的雨中远去,江潮生抱着伞,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才撑伞回家。
上了马车,慕时韫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季澜溪唇上,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带着几分霸道,还有几分惩罚的味道,
吻毕,季澜溪脸微微泛红,慕时韫拇指摩挲着她潋滟的唇瓣,
“你跟江潮生很熟?”
季澜溪挣脱他的手,“说不上很熟,之前偶然帮过他两次。”
慕时韫有些闷,“不熟你还押他是解元押了一千两,他之前在州府可一直都是藉藉无名。”
季澜溪眨了眨眼,“你吃醋了?”
慕时韫哼了一声,“那又怎样,他又没我好看。”
季澜溪“噗嗤”一笑,“没你好看,行了吧?”
季澜溪嘴唇有点麻,瞪了他一眼,“我押江潮生是因为我观察过他的谈吐和为人,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谁生来就是光芒万丈的?”
慕时韫:“我啊。”
季澜溪:“……”
季澜溪不想理他。
回到王府,季澜溪要的牌匾的字已经写好了,笔走龙蛇,入木三分。
季澜溪很满意。
“有机会我可得好好拜访一下你的这位朋友。”
慕时韫挑眉,“你现在就能去,他就在王府。”
季澜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不会是……”
慕时韫:“就是父王。”
季澜溪:“!!”
“你竟然让王爷亲手给我写牌匾,这也太招摇了吧!”
慕时韫道:“那又如何?我慕时韫,就得如此招摇!”
季澜溪:“……”
在京城的秋雨下了第三场之后,季澜溪给慕时韫进行了最后一次拔毒,
与此同时,季澜溪的无双医馆也终于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