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归和雁归往那边一看,魂都要飞了。
世子的嘴唇竟然破了!
再看季澜溪,嘴唇也微微红肿。
世子和世子妃这么激烈的吗?
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澜溪洗漱完,看慕时韫还在那坐着,回想起后面自己的主动,有些不自在。
她轻咳一声,“一会儿我要去随国公府给随国公复诊,你要不要去?”
慕时韫瞬间站起来,
“我去!”
慕时韫过来的时候,季澜溪看到了他嘴上的伤,
“……你还是别去了吧。”
慕时韫说话,牵动了嘴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他忍着痛说道:
“我不,我就要去!”
他要是不去,媳妇哪天被拐跑了都不知道!
季澜溪没办法,只能给他拿了点药膏抹上,要不然慕时韫顶着这样一张嘴出去,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她还要脸!
马车准时到了随国公府,随国公夫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季澜溪一下马车,随国公夫人就欣喜地过来握着她的手。
“孩子,你可来了,国公吃了你配的药,精神好了不少,昨晚还拉着毅儿说了好一会儿话,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说着又要拭泪。
季澜溪拍了拍随国公夫人的手,“夫人,先带我去看看吧。”
“好,这边。”
随国公夫人亲切地挽着季澜溪的手进门,留下慕时韫和楚承毅面面相觑。
两人对视一眼,楚承毅皱眉,“慕时韫,你嘴怎么破了?”
这京城能伤到慕时韫的,恐怕还没几个吧?
更别说慕时韫现在还学会用毒了!
慕时韫故作忧伤地说道:“唉,家有悍妻。”
末了还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楚承毅,“像你这种没成亲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楚承毅:“??!!”
他竟然被慕时韫,嘲讽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慕时韫已经自顾自地进去了。
屋里,季澜溪去的时候,随国公正好在醒着,季澜溪见过礼,就去给随国公把脉。
片刻后,她道:“国公爷这几天恢复的不错,看来是有按照我说的按时吃药,我今天再给国公施一次针,先好好调理着,若是恢复得好,就可以准备手术了。”
随国公夫人连连点头,她现在对季澜溪已经非常信服了。
“季大夫,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季大夫?
季澜溪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季澜溪打开针包,快速下针,一根根银针几乎快成残影。
楚承毅和慕时韫早就进来了,都站在后面不敢吭声,因为根本没他们说话的份。
楚承毅看到这一幕,有些出神,季澜溪真的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吗?
正想着,胳膊被人撞了一下,楚承毅连忙回神,就听到慕时韫用仅能让他们两个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娘子看,是你自己没有吗?哦对,你没有。”
楚承毅:“!!”
他现在就想和慕时韫断交!
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