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吗?”
这句话,王爷是看着季澜溪说的。【<a href="https://www.wxzhimo.com/" target="_blank">文学之墨</a>】
季澜溪回道:“外伤和内伤都能治好,慢性毒跟随珠珠多年,需要慢慢调养,至于心理障碍……若是找不到症结所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摄政王脸色难看,“你尽力医治,需要什么直接跟本王开口。”
“是。”
王爷又看向慕时韫,“你那小院不太安全,环境也不好,本王名下有个别院,很安全,把人安排到那去吧,本王,也想见见她。”
慕时韫:“这恐怕不太行。”
“怎么不行?”
慕时韫道:“珠珠受了刺激,现在只认娘子,别人过去她只会排斥,父王还是不要去吓着她了。”
王爷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本王远远地看着不就行了,人还是要赶紧安排过去,那里适合她养病。对外就说你毒又复发了,去休养一段时间。”
慕时韫拱手躬身,“是,不过我还是要提醒父王,不要急着去看珠珠。”
摄政王古怪地看着他,慕时韫这么说,让他有一种更不得不看的感觉,
他更得去看看了。
出了门,季澜溪悄悄问慕时韫,“刚才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父王去瞧瞧。”
慕时韫轻哼一声,“父王高高在上惯了,不跟他这么说,他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抛诸脑后了。”
他就是要父王身临其境,不能,也无法再忽视。
走了没多远,他们看见了有些落寞的慕时年,慕时年看见季澜溪,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大哥,大嫂。”慕时年行礼。
“嗯。”慕时韫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节。
打过招呼,慕时韫一把揽住季澜溪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二弟要是没什么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免得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误了二弟的仕途。”
“多谢大哥教诲。”
慕时韫搂着季澜溪,像只斗胜了的大公鸡一样,大摇大摆地跟他擦肩而过。
季澜溪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慕时韫吃痛,又把人揽紧了几分,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季澜溪耳边说道:
“你是我的娘子,谁也别想觊觎!”
季澜溪轻嗤一声,慕时韫听出了浓浓的不屑。
“慕时年好歹是举人榜上第六,未来前途无限,你呢?”
慕时韫挺了挺胸,“我有荫封,不需要跟他们竞争。”
“是不需要争,还是争了也争不过?”季澜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可能!”慕时韫道,“我怎么可能争不过,术业有专攻,我读书不及他,但我其他地方可比他强多了!”
季澜溪:“比如?”
慕时韫自豪道:“我的脸!”
“你的桃花,来一个我就掐一个,来两个我就掐一双,掐到没有为止。”
季澜溪翻了个白眼,要说桃花多,满京城也没他桃花多吧。
“人贵在自知。”
季澜溪把人推开,自己走了。
慕时韫轻哼一声,他可有自知了。
要在之前,打死他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他的娘子,有一种把他的桃花变成她自己桃花的魔力。
只要他身边的人,就没有不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