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矜脸一沉,问道:“摄政王世子妃呢?带她来见朕。”
小太监没反应过来,蔡海踢了他一脚,
“还不快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小太监又挨了一脚,听到司矜要见谁,脸色一白,
“陛下要见摄政王世子妃?”
司矜看着他,“怎么,朕不能见?”
这小太监就是被季澜溪开局打成的王八中的一只,闻言道:
“可能,有些……不太方便……”
“大胆!陛下要见谁,哪有方不方便的道理?还不快把人带过来?”
小太监连连磕头,“陛下,不是奴才不愿意带人,是,是奴才带不过来啊!”
“袁兆呢?叫他来见朕。”
“袁大人……也不太方便……”
小太监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下一秒自己脑袋就搬家了。
蔡海觉得真是邪了门了,怎么陛下要见人,一个两个都不方便?
正当小太监觉得自己脑袋要搬家了,司矜的声音传来,“她在哪,带朕过去。”
蔡海当然知道司矜说的那个“她”是谁,他怕小太监不明白,正想再提点两句,小太监已经从善如流地爬起来带路了。
司矜过去的时候,旁边还有凄厉的惨叫声,他有些不太高兴,若是他们也对她用刑……
蔡海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司矜道:“钥匙呢?”
小太监低着头,“钥匙在袁大人身上,袁大人……也在里面。”
听到这话,司矜周身的气压低了几个度。
袁兆那人向来玩得很开,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在里面饱受折磨,他就忍不住烦躁。
司矜一脚踹在了门上,那一脚,用了内力,
“轰”的一声,铁制的门应声而开。
司矜抬脚进去,看到里面的场面,当时就傻眼了。
季澜溪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型的刀具,里面有十几个太监,似乎是在表演杂技,而一旁的刑架上,袁兆被绑在上面,嘴被用破布堵住,已经晕死了过去,脚上还穿着一双“绣花鞋”。
季澜溪一脸懵逼地看着门的方向,然后就看见了司矜。
她眼花了?
司矜怎么会在这?
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司矜还在。
季澜溪连忙过去见礼,“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那些小太监见司矜来了,几乎要痛哭流涕了,天知道这半个多时辰,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给他们下了毒,还说哪个表现得好了,就给哪个解药,他们这辈子都没那么卖力地表演过!
司矜还没叫起,季澜溪就自己起来了,一副熟稔的语气问道:“这么晚了,陛下来这做什么?”
蔡海刚想喊大胆,就听到司矜眨了眨眼睛,
“朕,路过。”
蔡海:“??”
季澜溪道:“陛下来得正好,我正想说呢,青镜殿甚是好玩,我下次还想来,不过就是地方破了点,连个床都没有。”
那些小太监一脸惊恐,要不是司矜在场,他们头都能摇成拨浪鼓,
不要再来了!
再也不要来了!
蔡海有些疑惑,“杂家记得,青镜殿不是有住处吗?”
小太监们连忙道:“有的有的,奴才们一会儿就去给世子妃,啊不,姑奶奶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