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需要。”
司矜眼底闪过受伤,“为什么?多一个人关心你不好吗?”
季澜溪深吸一口气,“陛下,关心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关心我,抱歉,你还排不上号。”
怕他接着泡茶,季澜溪连忙道:“世界那么大,总会有你喜欢的类型,陛下身份尊贵,没必要放着好好的正室不做偏偏要去做舔狗。”
季澜溪说完就逃也似的下去了。
上面绿茶浓度超标,她再待下去,下一秒都得掐自己人中。
司矜望着她的背影,玩味着她刚才说的话,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不懂舔狗的意思,但是结合语境能猜出来大概。
他现在
不能做正室,但是如果,正室没了呢?
另一边,蔡海在
“陛下……”
人都走远了!
司矜这才回神,缓缓收起嘴角的笑容,下去之前,往某个黑暗的角落看了一眼。
那里藏着一众杀手俱是一凛,明明就是个傀儡小皇帝,这个眼神怎么会这么可怕?
他们今夜本来是奉命来杀摄政王世子妃的,但是小皇帝来这么一出,任务是没办法再完成了。
季澜溪回到青镜殿众人给她安排的豪华套房,刚关上门,她倏然眯起了眼。
“谁?”
一个女人突然从天而降,握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
季澜溪看清来人,瞪大了眼睛,
“珠珠?!”
慕怀珠听到这个称呼,想到之前在别院的自己,脸上划过一丝别扭,
“大嫂。”
季澜溪惊喜地看着她,“你恢复记忆了?”
慕怀珠抿了抿唇,说道:“还没完全恢复,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她现在虽然还是偶尔会失控,但是心智已经和她一般年纪的常人无异了。
“我再给你把个脉。”
慕怀珠听话地任由季澜溪把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须臾,季澜溪道:“确实好多了,但是五脏有损,你最近受过内伤?”
“嗯。”慕怀珠垂眸,有些不敢看季澜溪的眼睛。
“你怎么会在这?”
慕怀珠这才想起来正事,一边拉着季澜溪的手往外走,一边说道:“我来带大嫂离开,宫里我很熟悉,我知道怎么绕过御林军还有大内高手的巡防。”
“我还不能走。”
慕怀珠停下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她,“为何?”
“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她不是什么可以为了气节舍弃生命的人,但是她也不允许自己被泼上怎么臭的脏水。
慕怀珠急道:“有人要你的命!”
慕怀珠把她刚才来的时候察觉到的暗处的杀手告诉了季澜溪。
季澜溪眉头皱成了一团。
这里可是宫闱,能在宫里明目张胆地派杀手杀人,必然是宫里的人。
司矜刚来过,不会是他,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太后为什么要对她这么赶尽杀绝?
她好像没怎么得罪过太后吧?
季澜溪这人,越有挑战性的事情,她越有干劲。
知道太后要杀她,她就更不能走了。
“不过你来的正好,我正好要做件事,你熟悉皇宫的地形,最好了。”
慕怀珠附耳过去,点点头。
季澜溪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两人避过所有的眼睛,出了青镜殿。
翌日一早,当冬日的第一缕暖阳照射到皇宫的朱墙上,季澜溪也迎来了释放。
还是太后身边的女官亲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