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正是他所渴求的。

虽说如今的琪亚娜远不如完全体的空之律者，然而却是给了奥托很大的希俚望。他可以等到琪亚娜完全掌握空之律者的能力时候。

对奥托来说，如今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另外的一半，就是虚数之树的信标。

这个信标，只有在前文明纪元中的凯文才有。

那么，这就需要好好计划一下了。

与之同时。

在学园长办公室中，德丽莎还在纠结着塞西莉亚留下的女儿的问题。

她并不知道琪亚娜偷偷找了奥托，想着要不要联系别人，去调查塞西莉亚女儿的消息。

然而，德丽莎悲哀的发现，她就算是想要联系别人，也找不到人联系。

自从极东支部成立后，她与总部那边的许多人关系都断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德丽莎的眼眸微微发亮，然后拨打通讯，直接联系幽兰黛尔。

如果没有所谓的未来，那么德丽莎与幽兰黛尔的关系仅限于相互听说过名字，但互相没有接触过。

但因为‘未来视频’的出现，幽兰黛尔来到圣芙蕾雅呆了一段时间。

虽然德丽莎不能说与幽兰黛尔相处的多好，但让幽兰黛尔帮一些忙还是能做到的。

“这个时候幽兰黛尔应该结束任务了，现在对应的欧洲时区应该也是白天。”

她等着通讯接听，然后组织着语言。

很快，幽兰黛尔出现了。

这位年轻的女武神此时正在训练场中，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她要么休息，要么在训练场锻炼着自己。

“有什么事么，德丽莎学园长？”

幽兰黛尔并没有因为‘未来’德丽莎背叛天命而拿出不好的态度，事实上，她个人真的不在意这些问题。

政治上的事幽兰黛尔并不操心。

德丽莎深呼吸一口气，用提前组织的语言说道：“幽兰黛尔，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可以吗？”

“调查？我可不擅长这些。”

幽兰黛尔微微皱眉，说：“你可以说一下人名，我帮你问一下丽塔。”

这些事，她一直都是交给丽塔的。

“丽塔……那也行吧。”

德丽莎顿了顿，说：“我想要问的是塞西莉亚的亲生女儿琪亚娜。”

“额，她不是在圣芙蕾雅么？”

“不，不是那一个。”

德丽莎直接将自己所了解的事对幽兰黛尔交代了一下。

她说：“小琪亚娜现在的话大概率是在天命总部，我想请你帮我确认一下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可以么？”

德丽莎并不奢求幽兰黛尔能帮她多少，只要确认安全就好了。

毕竟幽兰黛尔与德丽莎的关系也不算是很好，更何况，幽兰黛尔忠诚天命与奥托主教。

她只要确认小琪亚娜平安就足够了。

反倒是幽兰黛尔对这些秘密此前并不知晓，而现在的话，则是不由皱着眉头。

“我知道了。”

她顿了顿，说：“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主教应该是将小琪亚娜带到未知的地方，毕竟不出意外的话，小琪亚娜也是白发会非常醒目，如果在天命总部，不可能没有人见过。”

德丽莎点了点头：“总之就麻烦你了。”

“嗯。”

挂断通讯后，德丽莎沉重的心事稍微才散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拜托幽兰黛尔能不能行，但她目前也找不到别人了。

——

平行世界。

伽蓝要塞。

迦娜看着眼前的雷电芽衣，心中颇为不平静。

她成功了。

其身上涌现的崩坏能填充整个要塞，甚至充盈迦娜的躯体。高浓度的能量提醒着她，眼前的人正是一个律者。

而且，是被人类意识主导的律者。

“你找到答案了么？”

迦娜开口问着，但内心并没有抱着什么期望。

能够保持自我意识的律者倒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但这并不是成为律者就能找到答案的。

然而出乎迦娜意料的是，芽衣缓缓开口：“嗯。”

她说：“已经有了一个明晰的概念了。”

“在穷极崩坏的尽头，有一条攀升之路。踏上命途，抵达群星。”

迦娜吐槽着：“听不懂，说人话。”

“好吧，人话就是，有一点人类所探究的并没有错，崩坏确实是一种充盈的，进化的力量。但这种进化方式与我想象中的并不同。”

“并不是生理结构上的进化，也不是灵魂本质上的蜕变。”

“进化的最终目标，是缩短与世界本真的距离，去触摸到不加修饰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