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利维妲的存在有什么关系,恰好我写的书出现在了这个世界?”我疑惑的看着小七。
“这个世界正在走向灭亡。”小七又提起了这句话。
“走向灭亡?”
“根据我所知道的情报,多元宇宙正在大量消失,有什么东西在跨纬度消灭平行世界。”小七摇了摇头。
“这是我可以知道的吗?”
“我有没有和你提过曼德拉效应?”小七想着怎么解释。
“你说过,人类通过自己的器官与世界的共振,交换公共信息,来创建自己的记忆,而当大部分人认为是事实的时候,其实已经影响了另一个世界的公共信息了。”
“曼德拉效应的反复出现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因为那样平行的世界已经被毁灭了,所以强烈的记忆和情感在相邻的平行世界内互相叠加着。”
“我想起了一个叫小蕾的女孩子,她一直在找梦中的电
话号码,但是那个号码其实是从我那里看到的,然后我就死了,听说她好像很难过。”我回忆着李勇告诉我的事情。
“很可能那个世界在你死后不就被毁灭了,而她抱有着那样的遗憾,传递了到了另一个世界,所以在梦中才会想起那串号码。”
“那照你这么说,小蕾她不是很危险?”我突然意识到。
“准确来说,和你纠缠因果的人都很危险。”小七似乎笑了笑。
“为什么会这样?那些人为什么纠缠我?”我不由得懊恼起来。
“你还没说上一个世界是怎么救她的,是怎么知道她是书里的角色的。”
“利维妲被她的父亲控制了,我为了救她,好像穿越回了他父亲所在的世界,然后杀死了还只是普通人的他。”
“你甚至有这样的力量,都没有试着练习过吗?”小七似乎有些惊讶。
“我不明白该怎么样使用。”
“你完全被你自己限制住了,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起码是Keter级别存在,是潜在性世界不可能约束超概念性不可表达物,超维之上的存在甚至会认为你是空间震荡的源头,无意间可以影响世界线的存在。”小七激动了起来。
“这也太拗口了吧。”
“简单来说,你应该试着多去抹杀几个人,什么人都好,在被发现之前,锻炼自己的能力。尝试自己的限制和极限在哪里,以及哪些人是真实存在的,哪些人是跨纬度的。”
“我才不想莫名其妙杀人。”
“就是你的思维这样的软弱,才会这么弱小。”
“我...”
“这样的抹杀毫无痛苦,只是修正了对方存在的因果,甚至对方本身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请求你结束他们的痛苦。你却只会拘泥于自己低下的道德水平。”
“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使用的,我害怕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最简单的办法,现在就尝试抹杀我,不停的尝试,直到成功。”小七欣喜的说着让人害怕的话。
“不要,这怎么可以?”我赶紧躲到一边。
“这样伟大的事,为什么要犹豫?”小七训斥着我。
“我想要的只是所有人快快乐乐生活着。”
“可是你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却不愿负担起这样的责任,才会导致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不行...”我抱着头痛苦起来,我开始害怕起来,面对小七的挑衅,自己的一个念头抹杀了对方的存在该怎么办。
我明明没有那样的想法,也没有那样的能力。
“我明白了,你的限制在于精神力。
如果把你抓起来只留下大脑,去掉所有感官器官,然后只给电信号,让你产生虚幻的感觉,就可以把你制成跨纬度打击的武器。”
“你到底在说什么阿。”我完全无法跟上小七的思路。
“开玩笑的啦。”小七似乎是在笑。
越是笑,我越害怕起来,小七这个想法都足够写成方案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尽量不看着小七。
“去找到利维妲。”小七冷静了下来。
“阿这?”我完全没想到小七会提出这件事。
“凭我们现在的力量,躲着也只能是等死,不如主动出击找到利维妲,想办法让她保护你。不然你和外面那个傻子都只普通人的力量,被找到就完了。”小七慢慢分析着。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抱着头苦恼。
“你为什么一定要往过去寻找答案呢?很有可能正在的原因在未来,甚至根本和你无关。对于世界来说,时间只是假象,因果也是同时存在的。你越想从过去找答案,反而越找不到。”
“可是出租屋已经被组织的人围住了,我们该怎么办?”
“你最大的优势,就是记住了其他世界的事情。而像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这样的组织,虽然也在传递信息,但是他们传递的信息都是有限的,他们很可能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在找什么,你明白吗?”小七已经有些生气了,一边说一边咳嗽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赶紧让小七休息下来。
“你要明白,你最重要的尽快弄明白自己的能力和使命,而不是一直卖弄着废物一般一事无成的温柔。”小七气愤到骂了我两句。
“...”
“...”
“我知道了。”我慢慢退出门口,想要去找张哥商量混进小区的办法。
毕竟小七身体这样,要养伤,肯定是没办法参加的。
“那个,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太心急了。”小七在我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小声的道歉。
“没关系,你说的很对。”我发现自己确实一直在逃避自己的责任,再这样下去,小七,张哥他们也会和小蕾一样,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必须在一切之前,打破这一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七犹豫的声音传来了。
“什么?”我感到有些奇怪。
“你说的利维妲最远只能看到,11月10号,其实并不是发生了什么,
而是你就算什么也不做,偷偷躲起来,
崇拜眼睛的那个教会,试图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