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1 / 2)

“我这就去准备。”陈生从阿喂那里把剩下的心法记完,转身去准备起了饭菜。

荣格威廉和昊天互相之间讨论了一会,大概结论是认为这可能是某个穿越者留下的,但是因为世界之间的区别,所以并没有修炼的功能,只能用来修心。

倒是很适合心理学研究,锻炼心性。

荣格表示回去之后要全力翻译这本书,并希望阿喂能给他一个正式的名字。

“太乙金华宗旨,太乙就是道,金华就是天光,使人悟道觉醒的意思。”阿喂随口回答着。

“太复杂了。”荣格听完以后,摇了摇头,让昊天传达了他的意思,并表示这样的起名方式在西方流行不起来,他会给书起一个好名字的。

“那应该叫什么?”阿喂有些好奇,这些家伙会给这样一本书起什么样的名字。

“这是一本来自古老国度的生命之书,所以我决定叫它,《the secret of golden flower》这样肯定会大火。”荣格表示自己已经想好了书名。

“金花的秘密。”昊天适时的翻译了一下荣格起的名字。

“这不对吧?”阿喂快要气死了,怎么可以翻译出这么个名字,太糟蹋了吧。

她正想要理论,我赶紧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别争了。

我看着昊天站在一旁的样子,就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只想快些结束这次会面。

不然麻烦的事情肯定会一件接着一件的。

阿喂也只好气鼓鼓的作罢了,反正她给的也不是完全对的内容,再加上被翻译成了其他文字,估计也完全失去了真意。

本来就是表意的汉语才有可能记载的内容,翻译成表音的英语就彻底失去了修炼的意义。

阿喂没好气的吃完了饭,就准备和我一起离开,回到牧民家里去。

昊天却由仆人引着一路跟到了门外,我们还想着怎么样甩掉这家伙。

他却突然开了口,“组织计划的下一步要去通古斯,1908年6月30号,如果阁下也是穿越者的话,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PS后来《金花的秘密》确实在欧洲大卖了,甚至影响了诺贝尔奖学者泡利,就是那个25岁发现泡利不相容原理拯救了量子力学的学者。当时荣格为了研究集体无意识(collective unconscious)对心灵(psyche)的影响,包括梦与幻想的作用,荣格一直在寻找能清晰回忆梦境的研究对象。20世纪30年代初,荣格的共时性(synchronicity)概念正处于酝酿期,这一理论建立于爱因斯坦的动态时空观之上,需要大量物理学知识做支撑。而恰在此时,能清晰记忆梦境的杰出量子物理学家泡利出现了,这实属奇迹。泡利一直强调的广义概念上的共时性,包括物理学中的非因果关联(比如量子纠缠和对称关系),将会为论证量子力量超越纯粹因果关系的必要性提供一个更有力的论据。)

(一家之言:这种非因果论述就是唯心与唯物宇宙的一次碰撞,存在和本质的一次逆转,真的很浪漫。)

第三百零九章 改变世界的结点

“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阿喂看了我一眼,疑惑的询问起了昊天。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立场都是一样的,被迫来到这个世界无法自由,如果阁下暴露之后,肯定要么成为组织的棋子,要么彻底被收容。”昊天还在等待着阿喂的回答。

“如果都不呢?”阿喂虽然现在无法使用能力,但是并不觉得一个一级文明都还没到的世界,能有找到她这个特异的可能性。

“阁下应该也发现了吧,这个世界的不寻常,这里简直就像牢笼一样,坦白说我是来自于一个跨星系级别的文明,我正在寻找可靠的盟友回到我的世界报仇,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停留在这里了,如果你也和我一样,一起来改变这个世界吧。”昊天急切的想要拉拢阿喂。

不过现在的阿喂现在其实帮不了他什么,我倒是惊讶于昊天的事态,他居然急切到了与初遇的人坦白身份的程度。

他到底在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遭遇了什么,我也无从猜想,只希望阿喂赶紧打发他走就好。

“3级文明吗,难怪你会对这里的一切这么骄躁,这个世界才刚刚结束了一场高纬度的战斗,所以历史充满了曲折,放宽心。”阿喂也没打算过多跟昊天纠缠,说完就准备和我一起离开了。

“我这次来,是组织派我来研究龙裔的,所以我感到惶恐不安,这样级别的科技居然隐藏在一个一级文明的世界毫无波澜,如果你的文明等级够高就明白我的意思,基础基因科技等级高了之后对世界的影响都是巨大的,可是这个世界就像被人为的放在了婴儿摇篮里一样。”

“拥有这样力量的组织,我很害怕我们这些外来最后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接下来通古斯将发生的事,不出意外将改变这个世界的科技文明,我把这些告诉你,不是要你现在就帮我什么,而是希望你能去亲眼见证,以此明白我是认真的。”昊天似乎是认为,各级文明之间的差距太过巨大,所以用着某种稳妥的方式向阿喂传递着信息。

“我明白了。”阿喂见他没有恶意,也没有打算多说什么,她其实现在根本帮不了他。

“再见。”昊天停下了脚步,任由我和阿喂离开了。

其实直到最后一刻,我都在害怕,昊天会不会突然暴起攻击,或者是试探阿喂的能力,又或者干脆他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就是组织用来试探阿喂态度的测试。

我一边想,一边觉得脑瓜子疼。

阿喂看到我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又全程没有说话,大概猜到了我和昊天有过过节,所以没有多问,大概是想等我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回到了老牧民的家里,老牧民说有人来找过我们,给我们留下了一封信。

信里孙先生询问我和阿喂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一个月里他去了前线,自从有了龙脉气运,在两广地区连战连捷,可惜最后遭到贼人背叛,现在被迫和黄先生分道扬镳解散了部队,现在在准备重新集结部队。

询问我和阿喂的意向,远不远来发挥那些奇门异术。

我和阿喂沉默的读着信,能感觉到孙先生的大喜大悲,心系天下,他是个赤诚的人的,不藏任何私心。

但是未来的结局是注定的,他即使拿到了龙脉的气运,也不过是和始皇陵墓那些虚影一样,最后要面对未知的力量,被愚弄历史。

即便我把一切告诉他,或者是我和阿喂一起全力去帮助他,也是没有办法改变既定的未来,只会让未来一次一次被修改的面目全非,最后走向相同的结果。

因为我们的对手并不是某个人,也不是个事物,而是来自更高维度的未知力量,在我们有能力和其对抗之前,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我想了想拿了笔写了封信给孙先生,告诉他我和阿喂必须离开这里前往西伯利亚,在那里有重要的事情将要发生,希望他能帮助我们在6月末之前到达。

虽然我不知道孙先生会不会相信我的话,而且书信一来一回可能就需要很久的时间,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发了过去。

我和阿喂打算如果在5月底前收不到回信,就靠自己的本事去西伯利亚。

不过孙先生的信在5月底之前就来了,他在信里说很快就会安排人来接我们,他有日方的熟人在辽东机关,可以带我们以完工京张铁路需要封段检测的名义,将我们一路送到北方,然后再由俄方外交官从满洲里送到西伯利亚。

我有些惊讶事情如此顺利,又有些感叹他的人脉,马上写了信感谢了他的帮助,然后特地给他留了一个锦囊,希望他未来在最痛苦的时候看。

信里只有一句话,

“同志已尽努力,革命薪火相传。”

不过他收到信的时候我和阿喂已经在他安排下,一路去到了京城。

老牧民依依不舍的送别了我们,还送了我们许多干粮。

我和阿喂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教了他们接下来十几年最好不要去做的事情,希望他们能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平稳过完一生。

去京城的路上,只要经过了大城市,到处都有人在游行请求修宪。

一路上就连车夫都在聊君主立宪制,说是搞了这个皇帝就不能为所欲为了,再具体的他们也不懂了。

不过这些人吵来吵去,最后还是会有一方忍不住嘟囔一句,不过没有皇帝可不行。

越是靠近北京,喊着要修宪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少了,大部分人开始沉默了起来,讳莫如深的看着路边的清兵,和远处的皇宫。

我看着紫禁城的高墙,总是觉得能看到浓厚未可知的腐朽气息,这个国家最大的那颗棋子,即将发挥他的作用,而我们都只是旁观者。

接下来的很多天都在和阿喂在西伯利亚新修成的干线上欣赏沿途的风景,大部分在同一辆车上的都是俄国人。

他们往往一边感慨于这条修建了13年鬼斧神工的西伯利亚铁路展现着他们的伟大,一边又因为在车里看到我和阿喂的亚洲脸而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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