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了？

影重新闭上眼，再睁开，还是一样，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又是假的？可怎么会，模样、神韵都不会错，还有这个笑，每次比试输了看到都想打人，怎么可能有假？

影脑袋里刮起了风暴，以至于暂时无法理解当前的情况。

“将军？影？巴尔泽布？”

苏辰叫了半天都没反应。

“别喊啦，肯定是去一心净土了。”虎千代一边吃着一边说，“估计被吓傻了。”

“你在吃什么？给我掰点。”苏辰看向她。

“日落果，你要吃吗？”

“算了，蒙德一大堆，我都吃吐了，还有其他的吗？”

“堇瓜要不要？”

“那玩意能生吃？”

“可以呀，脆脆的。”

咔嚓。

“怎么样？”

“不太好吃，等有空我带你去蒙德，那的水果才好吃。”

“不去，我喜欢吃肉。”

“那去璃月，璃月文化博大精深，美食更是一流。”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起天来。

影：“...”

“说起来，她要一直杵在那吗？这种情况一般会持续多久？”苏辰吃着堇瓜，转头问道。

“不知道，装模作样吧。”虎千代说，“她之前还说要你好看。”

“为什么？”

“不知道，突然就这样，还把你带来的那些人都抓起来了。”

“是么，你欺负她了？”

“怎么可能，我之前不是说了嘛，她这些年一直待在一心净土里冥想永恒，把稻妻交给了人偶将军，我就在妖怪町，没怎么来天守阁。”

“然后呢？想出什么是永恒来了吗？”

影：“...”

一心净土内。

终于确定‘真相’后的影，大脑开始颤抖。

该怎么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疑惑、惊讶、欣喜、不解...甚至是质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说话语调，跟记忆里的一样，是他，一定是但...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

颤抖，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又因为害怕而不敢睁开眼睛，如果这是梦，那就于此进入永恒，永远不要醒来吧！

只是，终究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

影重新回归肉身，缓缓睁开双眼。

发现苏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四目相对。

苏辰微微一笑：“影，好久不见啊。”

“...”

沉默。

“回来正好参加了龙王祭，这玩意真是几百年没变，不过如今的龙王祭还是少了许多趣味，我记得当年龙王祭会邀请妖怪一族参加的吧？”

苏辰怀念道，“那个时候才是盛况空前，百鬼夜行，人类与妖怪一起为龙王庆祝。”

“...”

“不过世态无常，不可能什么都保持最初的样子，永恒的常态就是变化，这么一想倒也没错对不对？”苏辰轻笑，“我记得当年你总跟真一起讨论永恒跟须臾的问题。”

或许是这次模拟的时间太长，让苏辰有发不完的感慨。

“影你怎么不说话？”

“你...”

影终于开口了。

“怎么？”

“就只有这些要跟我说吗？”

苏辰一愣：“那不然？虽然有些突然，但是...这次我真的回来了。”

“是么，只有这些要说么...”

影低声喃喃。

嘶啦~

雷电跳动。

梦想一心于虚空中拔出，被影紧紧握在手中。

苏辰大叫：“喂喂喂！影你要干嘛？这里是天守阁你别乱来啊！！”

“此刻，寂灭之时！！！”

“喂！——”

“站住，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