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2)

“龙门的黑帮与其说是黑帮,倒不如说是一群在街头游荡,只会砍人的小混混,我见过哥伦比亚的真正黑帮,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如果你惹了事,他们第一次会不带武器地去拜访你,第二次他们就会.....让你消失。”

“炎国特色吧,也许。”

霍斯顿想了想说道。

“那么按照计划行事,一个活口都不要留,票子和人都得解决掉。”

钱恩斯对沃尔夫和霍斯顿说道,他们两个人点了点头,戴上面具,检查了下手中的消音枪械,一脚踹开了赌场的栅栏门。

进入赌场,昏暗的灯光和烟雾弥漫的空气让人感到窒息。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垃圾和烟蒂,墙角里堆满了酒瓶和空盘子。赌桌上的毛巾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桌子上的筹码也被磨得发亮,显然是经历了无数次的磨擦。

赌客们的面容也不堪入目,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绝望的表情,有的人已经输得一无所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赢走自己的钱财。

赌场里的气氛异常紧张,赌客们时不时地发出咆哮和诅咒,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一些角落里

还有一些黑暗的房间,里面传来淫秽的声音和呻吟,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龙门的赌场?和我们上次在维多利亚干的金牙赌场来比,简直就像是个窑子。”

沃尔夫推开一个衣着暴露的菲林女性,皱了皱眉说道。

“好吧,开始干正事,钱恩斯,你在外面注意一下周围街道有没有异常的风沙出现,爵士说过那是鼠王源石技艺的显现,如果出现了以后,立刻通知我们撤离。”

霍斯顿通过耳麦和外面的钱恩斯沟通到。

“收到。”钱恩斯回复道。

“呦,两位兄弟,还带着面具穿着西装,是社会上流人士吗?准备玩把大的吗?”

看到沃尔夫和霍斯顿走进来后,一个矮小的札拉克男人点头哈腰地向他们两个示好。

沃尔夫和霍斯顿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将枪口对准了这个男人,扣动扳机,他的身上在一秒内诞生了二十个血淋淋的弹孔。

“杀....杀杀人了!!!”

对那些被贪欲蒙蔽双眼的赌徒们来说,唯一能让他们保持清醒的,恐怕就是刺鼻的血腥味了。

他们尖叫着,惊恐地躲在角落里,或者趴在地上,生怕被误伤。

“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敢来猫帮的地盘上闹事?!你不知道哪怕是鼠王也得给我们的老大一点面子吗?”

一伙身上纹龙画虎的黑帮份子或者说是古惑仔从里面的房间里窜了出来,他们手中拿着砍刀和简易制作的弩。

“上,砍你老母啊!”

一名古惑仔怪叫着冲向前,但很快,他的胸膛被射出的洞,比起司上的还要多,他的内脏碎片从这些洞里撒落在地上。

“阿强!”

“强哥!”

沃尔夫和霍斯顿可没功夫看这群古惑仔们上演热血港片,他们只是瞄准,扣下扳机。

事实证明,他们身上的那些纹身并不能像盔甲一样保护他们裸露在外的血肉,子弹在穿过第一个人的身体后,还会在继续翻滚着穿到第二个人的体内,形成更大的空腔效应。

......

“这还有一个活口,给他一个痛快。”

仅仅只是用了三分钟,整个赌场里就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硝烟味与血腥味,三十多具尸体所流出的血液汇聚成了一条暗流,流淌在脚下。

在用手枪解决掉还在地上哀嚎着的一位古惑仔后,沃尔夫和霍斯顿从那些还在赌桌下面瑟瑟发抖的赌徒们路过,一脚踹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

“......阿发那个臭小子回来没有?如果他想在近卫局混那就由他去,在白道多条人脉也是好的。”

猫帮的老大是一个肥胖的菲林,他满脸横肉,眼睛眯进肉缝里,两只大手各拥抱着两个菲林族少女。

看来沃尔夫和霍斯顿的到来打扰了他的雅兴。

“等等,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咔咔咔——!

他的脂肪或许具备一定会缓冲作用,但这也让他体会到了更多的疼痛,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痛苦表情,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啊啊啊!!”

那两个菲林族少女尖叫着跑开,沃尔夫掏出一盒扑克牌,撕开以后大把大把地撒到他的尸体上。

“这样就做完了?这么简单?我只感觉做了一下热身运动,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霍斯顿掏出一张大王牌插进他的眼珠子里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把外面那帮赌徒一起做掉?”

沃尔夫重新上了一个弹匣问道。

“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把保险箱里的钞票洗劫一空,我们去接应一下老k和小凯夫,也不知道爵士那边的活干得怎么样了。”

守在外面的钱恩斯说道,他看到里面有赌徒逃出来,立刻用枪控制住他们,并用捆扎带把他们的手系紧。

“我们要告诉龙门这座城市,payday帮来了。”

第九十九章 炸掉老鼠的糖果屋

在龙门贫民窟的深处,有一家隐蔽的糖果屋,店主是一个和善且喜欢的遛弯老大爷。

他会热心地赏赐那些在店外,两手空空眼巴巴看着玻璃窗后面糖果的饥饿孩子。

“老鲤啊,你不是一直讲究‘世事洞明,以和为贵吗?怎么,我这上好的苦茶还降不了你那盛气凌人的火气?”

今天糖果店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心急如焚的老鲤找到了鼠王,急切地强求他的帮助。

“老林啊,你有所不知,那群劫匪绑架了槐琥,威胁让我们离开这座城市,否则........侦探社的每一个孩子都算是我的心头软肉。”

老鲤平时那狡黠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精打细算,只有落寞的灰色阴影隐藏在眼睑之下。

“那群劫匪指的是报纸上那伙带着面具,身穿西装的流寇?他们来到龙门兴许是为了钱财,但你老鲤又怎

地惹到他们头上去了?”

鼠王品了自己的一杯苦茶,疑惑道。

“与其说他们是帮流寇,不如说他们是群毫无理由取闹的疯癫之人,为首的那个叫做达里尔爵士的家伙,他似乎对我们这群有着先民血统的人有很大的偏见。”

老鲤撑开扇子,闷闷不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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