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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准备的食物你都没有吃啊,还是说,这些食物不符合你的口味?”
回到自己实验室的时候,Evil发现塔露拉缩在床头一角,自己给她准备的瘤奶面包和香肠也被她打翻在了地上。
“谁会吃你准备的东西?搞不好你又在里面下了什么恶心的玩意。”
塔露拉憎恶地朝他看着,但她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却出卖了她,她现在很饿,非常饿。
“浪费粮食可不好,大部分的萨卡兹连饭都吃不饱,给何况我为你准备了如此丰盛的早餐,还是说,你已经对正常食物没有兴趣了?”
Evil将食物从地上捡起来,还好,除了瘤奶以外,大部分的食物都很干净,然后他又转身从实验桌上拿起一根粉色的药剂:
“又或者说,你更喜欢这个的味道?”
“别!别过来!!”
回想起昨天的囧态,塔露拉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但这可由不得她,Evil一把抓住她的尾巴,把她拽到自己身旁,二话不说就给她注射下去。
接下来是塔露拉20分钟的发情时间。
等到一切都结束以后,塔露拉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Evil才给她脱下被体液打湿的脏衣服,换上凯尔希的另一套西装。
当然,她的尾巴太大了,Evil只好将西装裤给用剪刀裁剪一下,无所谓,反正老猞猁现在没意见。
“我曾经见过一个金发鲁珀,他胃口极好,是个乌萨斯美食家,不喜欢看到别人浪费粮食,你应该向他学学。”
“.......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塔露拉握紧拳头,但刚刚的热量消耗使得她的饥饿又加重了一分。
“没事,你会向饥饿屈服,现在不吃也没关系,空出点肚子,待会我会从婚礼上带些食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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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中左右的时候,赫德雷的越野车停在了巴别塔门口。
“婚礼就差你一个,赫德雷先生,大家都在等着你。”
验证完身份以后,门口的卫兵对赫雷德点了点头。
“婚礼?什么婚礼?”
赫雷德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进去就知道了,把武器留下,婚礼现场不需要武器。”
身为雇佣兵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劲,不过他还是上交长剑,推开了大门,来到了大厅。
“为您的身体健康干杯!特蕾西娅殿下!”
“噢!赫雷德!你终于来了!可千万别让伊内斯等待太久!”
略显陈旧的大厅被改造成了婚礼酒厅,一桌又一桌的酒席上坐满了熟悉与不熟悉的人,自己手底下的佣兵,巴别塔的士兵。
他们兴高采烈地举起酒杯,满脸通红地喊着庆祝词,Evil甚至还从老兵那儿找来了对音乐有所了解的家伙组成了唱诗班,虽然他们唱
的很难听,但是他们很快乐。
而在离临时搭建的舞台的最近的酒桌上,赫雷德看到了一个显眼的身影。
身穿婚纱的伊内斯,她看上去可真漂亮啊,今天的主角是她,赫德雷一时间竟然愣住了,恍惚间,他又回想起当初在白桦树林救下的那个卡普里尼少女。
蜕掉雇佣兵的那层皮,伊内斯又露出了羞涩和拘谨。
“呦!赫雷德!你终于来了!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Evil站在了舞台上,面带微笑,他手里晃荡着一瓶红酒,肩膀上站着一只乌鸦。
等等——!
赫雷德突然察觉到了某种不好的情况,他想起了那根落在他肩膀上灰黑色的羽毛!
“赫雷德别愣着啊,这个惊喜怎么样?伊内斯可是等着你许久了,难道你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Evil微笑着朝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赫雷德咽了咽口水,音乐声听了,这时候,赫雷德才察觉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酒席上,他的佣兵部下和巴别塔士兵是相间而坐,每一个佣兵旁边都坐着一个士兵。
而严重的问题就在于,士兵们没有喝酒,而自己的手下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这不是场婚礼,这是场葬礼。
“赫雷德叔叔怎么还不快过来穿上你的礼服?”
负责充当小提琴手的阿米娅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怠慢了我的佣兵朋友们,我给你们提供酒肉和音乐,以及一个几乎不怎么需要冒着生命危险的工作和安身场所,但我还没给你们我真正的款待。”
Evil撇了撇嘴,走下舞台,皇女在二楼一脸看好戏地看着一切。
“Evil......”
赫雷德听出了恶灵的言外之意,恶灵给佣兵们一个良好的庇护所,但佣兵背叛了他。
“伊内斯!!”
赫雷德突然朝着伊内斯大喊,但一切都晚了,Evil的酒杯摔到了地上,士兵们注意到了这个信号,纷纷掏出藏在袖子里的长剑朝着身边雇佣兵的喉咙割去。
一瞬间,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鲜血向喷泉一样从他们的嗓子里飙出去老远,前一秒还在喝酒祝福的佣兵们下一刻就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赫雷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伊内斯的大脑短暂地变成了空白,她意识到自己和赫雷德的背叛已经被Evil识破,但旁边的闪灵却将她按在桌子上。
“喂!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不明真相的W差点被土豆噎死。
“求求你了!Evil.....放过伊内斯吧......让她离开.....向军事委员会告密的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与她无关!”
内心恐惧至极的赫雷德跪在地上,苦苦地向Evil哀求道。
“承认的这么快啊。”
“赫雷德!皇女殿下这么相信你们!你们却如此对待她,对待博士!”
“我们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们这群佣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