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做的最大好处是,昨晚那场夜雨哪怕下得很大,后续也是打雷不断,紧紧相靠的两人都没有惊醒,反而睡得很安稳。
反倒是安柏翻来覆去,有些担心爷爷那边的情况,不过后面实在熬不住了还是睡着了。
与她差不多还有琴,她是在想关于芭芭拉的事情,同样也在想着自己究竟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芭芭拉。
昨天的相见……怎么说呢,她在妹妹身上产生了陌生感。
这实在叫人可笑。
作为姐姐居然对自己的妹妹产生这样的,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她的陌生感。
并且,还在别人家的妹妹身上反而感觉到了过往妹妹的气息。
她很迷茫,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
雷雨声持续整夜,也让她失了眠。
也是少有的中断了自身规律的作息,没能进行晨跑的一天。
窗外仍有细蒙蒙的雨。
让人想要偷懒,安稳待在家中,惬意地听着雨声做着喜欢的事情。
只不过,小腹处传来的微胀感正在告诉她,如果不想大雨天晾湿被子,她最好快些起床。
可问题是,她的手正被优菈姐姐抱住,比齐肩发稍长一些的发丝也被压住了,哪怕连转头都做不到。
最重要的是,她是睡在里侧,而不是外侧。想要起来就肯定会吵醒优菈姐姐。
于是,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忧娅只好轻轻推了推仍在睡梦中的优菈。
她几乎是刚睁眼,就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肢,想要贴过来,但却被妹妹呵止了。
她满面羞红,几乎是身体打颤的地步。
“先、先等等,优菈姐姐,我、我有点想要摘、摘……”
听到她这话,优菈才赶忙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妹妹柔软的肚皮,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仍要保持矜持的她。
将妹妹抱起时,她甚至能看见忧娅的手紧紧抓着衣服,那拼命忍住,小脸羞红的样子叫她感觉十分可爱。
最终,在即将决堤前,忧娅终于迎来了开闸放水的时机,得以顺畅解决。
只不过——
她垂下脸,注视向被褪至大腿根的纯白织物,那微微润湿的印痕,叫她羞愤交加。
尽管的确经历过这类事情,但那不代表就能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呀!
如果让优菈姐姐知道了,只怕是会更加约束起她的行动来。
而且,与过去没办法讲究不同,现在的忧娅……该怎么说呢,有些轻微的洁癖,也具备自我清洁的能力。
让她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总感觉会十分膈应。
果然,还是先试着能不能用风元素吹干吧?!
至少干了的话,勉强能够接受……就是到时候比较费优菈姐姐的手。
打定主意的忧娅一边控制着风力,一边忍受着羞耻心,只不过天气湿冷,她又要注意不被外面等着的优菈姐姐发现。
所以,这个过程在她的体感上格外漫长。
直到水痕基本肉眼难见后,她才呼出了一口气,将其穿起,在准备完全后,才装作自然地喊起优菈姐姐的名字。
在她应声进来后,乊与忧娅预想之中可能被嘲笑不同,优菈姐姐有了一瞬迷茫的表情,甚至还嗅了嗅?
嗅、嗅嗅嗅嗅……
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姐姐?!
大概是这份表情太过生动形象,又或者优菈也回悟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事情。
她当即脸颊通红,慌忙解释着:“呃!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只是闻见了一股好闻的茶香,有些奇怪而已!”
(是谁更加奇怪啊——)
被姐姐暴论羞辱到的忧娅在心中大喊着。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要呢!
“哈,好困好困……优菈还有忧娅,你们在干什么呀?”
更要命的是,安柏的声音也从旁边传来,她睡眼朦胧地靠近这边,而后也像是嗅见了什么香味一样,有些困惑地望了望两边。
“嗯?我怎么好像闻见了一股好香的味道,你们难道躲在这里偷吃茶点心吗?”
这并无恶意的话语却叫忧娅如遭美杜莎直视般,身体僵住难动。
就连优菈也耳根烫红,赶忙敷衍了几句,就抱起忧娅出去。
唯独安柏留在原地,又认真嗅了嗅,可细嗅之下好像确实没有了,她只能挠了挠脑袋,以为是自己饿出幻觉了。
往常这个时候琴都会帮她们买完早餐回来,但今天出奇的,她还待在宿舍里,甚至是不久前才醒过来。
整个人也看上去有些没精打采的,似乎没睡好的样子。
这让安柏很担心,希望找一些甜点分享给她。
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第一时间联想到茶点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那真的是她的错觉吗?
那个时候确实有风捎着一缕香味传来,并且有区别于那些日用香精。
绝对是某种名贵的茶叶,她对此有印象也是因为爷爷很喜欢喝茶的关系。
不论是蒙德这边的红茶,还是璃月那边的香茗,他都会喝,也会给安柏喝。
所以她记得这种香气,简直都快堪比群芳最了——
像这样的好东西哪怕一勺都价值千金。
可是这个场所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泡茶的地方吧?
更别提她也没看见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安柏百思不得其解。